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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夜色渐深,景樾结束整晚的擂台赛,摘下头盔,随意夹在臂弯里,朝那栋藏在树影里的矮楼走去。
这里是拳手和工作人员的生活区,设有训练场、休息室,还有个临时医疗点。
拳手们的专属训练区域用几根木条潦草隔开,路过自己的区域时,他脚步一顿。
角落里,莫名其妙多了一只新沙袋。
挂的位置低了许多,像是给个头……不怎么高的人准备的。
景樾眉头一皱,转身拦住正在整理器械的场工。
对方刚来不久,见他靠近,明显瑟缩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解释:“哦,这个是给新学徒用的。”
“那你放错了地方,”景樾声音冷淡,“我没有新学徒。”
场工挠头:“啊?不会吧,卡恩先生让我放这儿的啊,说是放在景樾的训练区。您、您是景樾先生吧?”
“……”
在竞技场里,拳手带学徒再常见不过。学徒不仅要陪练,还得包揽各种杂活,照顾师傅的饮食起居,端茶送水,甚至还得给师傅揉肩捏腿。
说白了,就是来打杂的,因此竞技场对此喜闻乐见。
但景樾一贯独来独往,最烦有旁人染指他的私人地盘,卡恩也清楚他的脾气,从来没敢给他塞过学徒。
……今天这是怎么了?
景樾眉心一跳,心头隐隐有些不耐,瞥了那场工一眼,见他一问三不知,索性懒得再费口舌,决定先回休息室脱掉格斗服,再去找卡恩问个清楚。
他的休息室在走廊尽头,平日里安静得几乎听不到人声,可今天他刚一走近,就看见几缕微光从门缝里渗出来,心里瞬间警铃大作。
推门而入的刹那,一道脆生生的声音迎面扑来。
“你回来啦!”
只见辛茸从休息室中央的桌子前扭过身,歪着脑袋冲他笑。
他整个人蜷缩在椅子里,双手自然地搭在椅背上,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只翘首等待主人回家的小动物。
一见景樾进门,立刻蹦下来,端起桌上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白色糊状物,欢快地朝他小跑过去。
“我给你做了补剂,按配方熬了好久呢。”
景樾的脸色瞬间结冰:“谁让你进来的?”
遭到这等冷遇,少年却也不恼,只是软绵绵地嘟囔:“你这椅子也太硬了……”
说着还揉了揉自己后腰:“都不知道垫个垫子的吗?屁股都硌疼啦。”
“……”
“别愣着呀,”辛茸把杯子往前递,“等凉了结块了,就不好喝了。”
景樾一把夺过他杯子,咚一声砸在桌面上,声音里透着隐隐怒意。
“我再问一次,谁让你进来的?”
辛茸眨了眨眼,笑得无辜又狡黠:“我是你的新学徒啊,当然要和你共用一个休息室啦。”
景樾瞳孔微缩:“什么?”
“我是你的——”辛茸故意拖长音调,漆黑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突然凑近,一字一顿地念,“辛、学、徒!”
“……”
“辛学徒啊!”
他又强调了一遍,见景樾依旧板着脸没反应,眉头懊恼地皱成一团:“喂,是谐音梗诶!”
接着伸出食指,戳了戳景樾的胸口:“给点面子笑一个嘛!”
景樾脸色更黑,直接往后一撤,嫌弃得像被脏东西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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