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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已然布满了车顶的肉瘤藤蔓密密麻麻,一根根交织在一起,像是个巨大的、活着的巢穴。
那些蠕动的肿块缓缓张开,露出一只只浸满血丝的眼睛,眨动间渗出细小的粘液,滴落在座椅上,发出黏腻的‘啵啵’声。
密密麻麻的眼睛相互拥挤着,宛如霉菌,蔓延着覆盖了整个车顶,几乎完全遮蔽了后面银灰色的铁皮。
肉瘤藤蔓缩进了一道闭合着的窄缝,缝隙蠕动了几下张了开。
张开的缝隙间拉出了粘稠的细丝,但很快就被后面滋生出的红色眼球给顶了破。那硕大无比的血瞳四处旋转了一圈,蓦地,对准了辛来。
遇到超出常人理解范围的生物了怎么办?
1.跑;
2.大喊“救命”。
眼下辛来能想到的只有这么两个办法,但不管是哪个,都压根行不通。
车门紧闭,玻璃窗没有开口,车尾的紧急逃生按钮被淹没在了藤蔓下面。
外面空无一人,站台服务机器人在闸机口旁边,离电车有十万八千里,等它来了,怕是她尸体都凉透了。
顶上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即使只是微微移动手指的细微动作,那些血红的瞳孔也会随之转动,仿佛在等待她露出破绽的瞬间。
脑中的警铃刺耳,像有人揪着神经狂拉。
辛来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稍微动上那么一下,下一秒,她就会变成下一个西装男——一具被硬刺贯穿的尸体,倒在血泊中,毫无生机。
指尖滑进口袋。终端机的屏幕亮起,屏幕光刺得她眼睛发疼。辛来忍不住想:这种时候,报警有用吗?
屏幕的微光在口袋离的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她不动声色地输入了联邦警察的紧急求助电话,指尖微微颤抖。可......
没有信号。
终端机屏幕闪烁着雪花点,机身滚烫得几乎握不住,辛来“啧”了声,摁熄了屏。
社交媒体上从来没有过任何一篇有关于世界上的异常存在的报导,她活在这世上快十八年,也从来没见到过这种生物,这种生长在铁皮公交上的、拥挤着的、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她只剩下唯一一个选择。
要么她死,要么它死。
紧张会使人的神经更加高度集中,对死亡的恐惧催使着脑子飞速运转。辛来不敢从天花板上移开目光,她只怕自己一个闪神,就会被怪物杀死。
公交里的制冷系统开始不太灵光了,黏湿的气息压得人几乎没法呼吸。
飞速运转的大脑和紧绷的神经无一不在侵蚀着她的体力,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不知是对未知生物的恐惧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辛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肾上腺素飙升,眼睛发酸,汗湿的衣服黏住皮肤,像裹了一层冷湿的保鲜膜。
难受。
难忍。
……想赶紧弄死这个东西,回家洗澡睡觉。
没有任何办法能够保证万无一失,但如果不试,那只有死路一条。
焦糊味掺着血腥气,直钻进鼻腔。
辛来的目光迅速扫过车厢,视线落在刚才被藤蔓刺穿的地板上——
铁皮被撕裂的边缘像犬牙般参差不齐,底下裸露的电线交织错乱,断开的线头还在“噼啪”作响,溅出细小的蓝色火花。
——她打不开车门,但这个所谓的“伪态生物”可以。
时间不允许辛来考虑更多。
手心的汗水让扶手湿滑,她下意识收紧指尖,直到指甲刺进掌心——却浑然不觉。
脑子里的警铃疯狂大作,像是有一根紧绷的弦在耳边震颤。而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毛骨悚然感从背脊窜出。
辛来果断朝前一扑,几乎是同一瞬间,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粗壮的藤蔓像一柄从天而降的利刃,狠狠刺向了她刚才站立的位置。
铁皮地板被掀翻,发出令人胆寒的金属撕裂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的湿气,连风都变得有几分锋利。
辛来的后脊还残留着针扎般的凉意,但她不敢有丝毫停顿。
她紧接着就地一滚,几乎是贴着地面躲开了第二根藤蔓的攻击。
常年不锻炼的身体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笨拙,肌肉像是被撕裂般传来剧烈的酸痛,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撑起胳膊,迅速起身,跃步跳上了车窗边的座椅。
藤蔓紧随而至。
第一根藤蔓刺穿了座椅旁的地板,铁皮和电线被撕裂的声音刺耳至极;第二根藤蔓则从她的脚跟旁擦过,直接刺穿了座椅,海绵和弹簧碎片四散飞溅。
辛来眼疾手快地抓住头顶的扶手,借力抬脚踩上窗玻璃,勉强避开了第三根藤蔓的攻击。
死亡当头,肾上腺素疯狂分泌,辛来根本没时间思考身体的极限,求生的意志战胜了一切。
就在这时,又一支眼睛闭合化作了藤蔓,像一条毒蛇般飞快袭来。
辛来脚跟使力,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从藤蔓的攻击路线上撇开。她的动作几乎是在极限边缘完成,藤蔓擦着她的腰侧划过,带起一阵刺痛的风。
紧接着,随着“啪嚓”一声——
电车的防弹玻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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