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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破窗而入后,把还没来得及退到安全距离之外的周正同一脚踹翻在地。她两臂方才护在头部,此时由于惯性撞过来,又接着给了他一记肘击。
“呀!”白榆惊呼,随即快速撑地翻身而起,“我不是给你打手势让您往后了吗,没看见?怎么杵在这里呢?”
好熟悉的声音。周正同忍着痛睁眼,就见“阿淼”顶着浑身的玻璃碎渣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又急又怕,那一口气哽在喉头差点没上来。
白榆见这惊悚的神色,赶在他喊人之前快速开口:“不好意思啊,我双胞胎妹妹前段时间从医院偷跑出来了,当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周正同终于将那口气吐了出去。原来是同胞姐妹,怪不得长得这样的像,说话也是一样的有礼貌,就是刚才那下给他创得差点原地飞升了。
一瞬间他涌出了许多疑问来,在脑中窜来窜去,一个也没抓住,只呆愣着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阿淼,是逃出来的?”
好家伙,还给自己起上名字了。
白榆一脸的悲痛掺着惋惜,食指在太阳穴附近转了两圈,示意道:“她脑子不好使。”
周正同恍惚地点头,听见对方又补充,“有暴力倾向,有幻想症状,间歇性不认识人,还喜欢在地上阴暗爬行”。
怪不得!他就说怎么大部分的时间都听不到脚步声,阿淼是爬出去又爬进来的话,就合理了呀!
白榆继续:“她还有一次,非觉得自己是人鱼,在浴缸里放了满满一缸水。要不是医生看得紧,她非得淹死在里面不行。”
周正同在她的循循诱导下也终于想起来了,阿淼下到地窖来的时候确实脚下带着水渍。白榆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痛心疾首抓着他的肩膀,急促道:“她又犯病了,是不是!”
“确实,她下来的时候,好像是泡过水一样,可是衣服是干的呀?哦,她还说要找一个东西,只是没有提过那是什么。”
白榆神色黯然,“是啊,她一直这样。突然就不知从哪里搜罗来一堆垃圾,还不准别人丢,时间久了把垃圾忘在那里,又要出门找东西了。唉,也是个可怜孩子。”
“你们做家人的也受累了,”周正同不觉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跟着一起悲伤,“我刚见到她的时候,她穿得跟个娃娃似的,想来也是用心照看的,怎么就生了这老些病呢……对了,你妹妹,怎么力气能这么大啊?”
白榆还沉浸在自己构建的角色里,猝不及防被这么一问,下意识反问了一句,“什么?”
周正同指了指头顶,“地窖的入口,不是被阿淼搬了我的冰箱堵住的么?”
白榆捣蒜样点头,“哦是啊是啊。我们是农村孩子嘛,妹妹从小力气就大,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爸妈下地干农活,那时候练出来的吧。”
周正同也跟着她点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他才猛地反应过来,几乎是跳起来地指着白榆道:“刚才就是你把我的门撬开了!是不是!”
白榆正义盎然地供认不讳,“就是我啊,我刚才在外面喊了半天,没人理我啊!我要不是怕您出事,会闯进去看吗?我不进去能发现冰箱底下压了个门、现在能找到您吗!”
也有道理啊,看来地窖果真是很隔音。周正同想了想,又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阿淼来过这里,再说,她把我绑在这里,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要怎么找?”
白榆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圈,“您看没看见她脖子上戴的东西?”
脖子上?周正同努力回忆了一下,阿淼里面穿了件旗袍,半高领的,于是摇头,“没有,领子挡住了。”
挡住了就好。
白榆放心大胆地继续,“她脖子上有一个带gps的吊坠。医院通知我们之后,我马上就查看了信号轨迹,发现她在这里停留了很久。我生怕她又伤害到别人,这才急忙过来,情急之下撬门,我给您道歉。”
她这么直白坦诚,倒让周正同很难再继续刁难,毕竟始作俑者又不是她,照顾脑子不好的妹妹本来就很辛苦了,还要大老远跑来来帮她善后。再说,也把自己现在的困境打破了不是吗?
白榆随即又加了一个让周正同更加无法拒绝原谅她的筹码:
她从兜里掏出了整整齐齐一厚摞用扎钞带捆好的崭新钞票,并态度极其诚恳地拜托道:“我妹妹年纪还小,医生说脑子也不是没有完全康复的可能。既然她以后有概率会开启全新的生活——虽然这样对您很不公平,毕竟您是受害者,有任何不满我完全可以理解——但能不能不报案?如果这些还不够,咱们还可以再谈。”
她可怜兮兮地双手把钱捧着递上前来,又再次重复道:“这事儿能不能不声张?妹妹清醒的时候也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我不想她以后会面对流言蜚语。求您了。”
周正同原本就是个老好人,要不然当时也不能阿淼一开口他就把工作撂了,开车送她来到这里。
虽然当时也确实抱着艳遇的歪心思。
要不是自己起了那种心思,也不会头脑一热就答应阿淼住进来,导致自己陷入到这种困境中了。
周正同到底还是本性不坏,犹豫了一下,面上带着羞赧苦笑道:“我答应你,这事就算了了。钱我就不收了,毕竟我当时要想着阿淼长得漂亮,也不能……也不能这样。”
“那更得给您了啊,要不是您发好心,我们还得漫天遍地地找我妹妹呢!”白榆把钱往他兜里塞去,也没给他再次反驳的机会,拽着他起身,“时候不早了,我拉您出去。”
周正同看了眼那道口子,庆幸自己没胖到钻不出去的程度,只是凳子刚才被他砸地劈开了,不能踩着借力。他还在琢磨,就看见白榆好似没有用力一样,轻松跃起扒上了离地一人半多高的窗台,丝滑地钻了出去。
她往回伸手,周正同有些迟疑地走过去,道:“我得有个一百四五十斤呢,能行吗?”
白榆趴在地上看着他,招着手道:“当然行了。我们家里的人力气都大,你忘了妹妹可以一个人搬冰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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