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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设定好了解放所有人的程序,等她们走後,这些噩梦中的人就都会醒来。
那些机器人在断电之後,也将陷入永远的休眠期。
温漪书搜刮了一下镇上的食物,找到了一辆观光车,载着行李和柏宓又一次出发了。
观光车的座位十分的舒适,两人将後排的座椅放倒一个人躺在後面休息,温漪书就在前面开车,一路开出小镇平坦的道路。
与此同时,赵康成正感觉自己双腿恢复了知觉,他正徜徉在美梦中,发现自己的研究项目面向大衆之後,广受好评。
他不仅名利双收之後,还有了许多伴侣。
他躺在豪华的大床上,过着以往想都不敢想的奢侈生活。
双腿按上了最新款的义肢,再也不是那个萎缩的,一瘸一拐的废物了。
下毒害他的人也被抓到,他轻松的处死了对方,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随意的拿捏人命。
直到……他在床上睁开了眼镜,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眼前的画面十分的熟悉,他望着低矮的天花板,和狭小的房间,莫名的开始心慌。
思考自己是不是在某个密室内,直到房间外面有人敲了敲门,他擡头,看见了猫眼处的摄像头。
这才惊觉自己究竟在哪。
赵康成没有管敲门声,而是急急忙忙的走到了旁边的卫生间,镜子里那张布满沟壑的脸满脸的惊恐。
赵康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害怕的跌坐在地,门外的敲门声逐渐的不耐烦了起来。
“上工了阿姨,快点出来吧,我带你去新工位熟悉一下环境。”
是他自己的声音,他惊惶的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不敢置信的站起身来,踉跄的打开了房门。
门外“赵康成”的脸变成了他年轻时候的样子,他穿着试验区的白大褂,身後站着两个穿着黑色作训服的维护员。
见他开门,“赵康成”身後的两人毫不犹豫的上前将他整个人架了起来。
赵康成拼命的嘶吼,绝望的大喊着,发出来的确实一个女性苍老的声音:“你们要干什麽!干什麽!我才是赵康成!”
周围的人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几乎是将他拖行到了实验室内,将他死死的固定在架子上。
那张自己熟悉的脸扭曲又疯狂的看着自己,呵呵的笑了两声,将脑机戴在了他的头上。
金属接口盘根错节的扎进了他的脑袋里,随後,他的意识陷入了短暂的瘫痪,再次醒来,他又回到了那个房间里面。
这次他的记忆中像是多了些什麽,身体十分的疼痛,这种感觉像是被车辗过一样,导致他在床上都难受的厉害。
每一处皮肤都灼热的像是被烫伤了一般,赵康成听着外面的敲门声,茫然的睁开了眼有一次的陷入了循环。
他绝望的尖叫响彻了整个监控室,这曾经是他最喜欢听到的痛苦哀嚎,此刻却成了他永远都逃脱不了的梦魇。
赵康成在着一次又一次的循环之中,走向了生命最终的枯竭。
温漪书行驶在小路上,心情很好的哼着歌,周围的植物都十分自觉地给她让行。
珍珠吊兰本来挂在她脖子上荡秋千,被温漪书一把抓了下来,放在了车载的盆栽架子上。
它只好将就着将团好的土球放在了里面,跟随着观光车左右的摇摆。
观光车的车速最高是60码,导航显示她们今天下午就能到城区,柏宓在後面睡的很沉,看来是真的累的厉害了。
温漪书尽量把车开的平稳,前方的道路像是走进了植被良好的植物园,周围都是绿油油的树。
树叶上挂满了水滴,温漪书眼尖的发现了一件事,这些雨水似乎已经开始结冰了,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落下来。
温漪书坐在车里,周围都是玻璃,挡住了迎面而来的风,这会倒也不是很冷。
虽然这一路上多少有点磕碰,但是两人在下午的时候,平安的到达了城外。
高耸的城墙静悄悄的,两人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将车停在茂密的灌木丛中,拜托灌木隐藏一下观光车的身影。
珍珠吊兰伸长了枝条将温漪书带上了高耸的树冠之上。
她踩着大树的分叉,将眼镜调试到合适的倍数,看向城内,街道上空无一人,垃圾遍地,甚至还有未来得及处理的尸体。
温漪书眯了眯眼,难道说城内的老鼠还没有被清理干净吗,那她们该怎麽进去?
温漪书将看到的画面打包成一个简短的视频,跳下去,问柏宓应该怎麽进去。
实讯上依旧是老鼠肆虐的消息,柏宓看着城内的布局,将目光投向了城门口的下水道。
温漪书紧张的吞了吞口水,顺着她的视线问道:“该不会要和老鼠走一条路吧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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