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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翊可是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
龌龊事,不能掺和萧翊。
连续受了两掌,萧翊没再下手,殊拂檐也老实了。
害怕掉下去,紧紧搂住萧翊的脖子,长腿往下压,有失重感,肚子被硬邦邦的肩胛骨硌着,不舒服。
走到一半,小腹的不适感愈发强烈。
殊拂檐蹙眉,脸贴在萧翊後背骨骼处,猫着声求饶。“萧将军,……在下想要你背。”
闻声,萧翊停下。
他侧过脸,馀光映入瞳孔的是殊拂檐纤长灵动的蝶睫。
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渡去金光,再往里侧头看去,殊拂檐脸上的细小绒毛萧翊看的清清楚楚。
忽然之间,萧翊没那麽气了。
他哼了声,“娇气。”
手腕一转,把人从肩上撂下,长臂拦住,不让他掉落,紧紧抱在怀里,又是稳稳当当的公主抱。
嘴上埋怨娇气,仰头向上,萧翊的嘴角翘的老高。
又被钓翘嘴了。
是谁,不说。
半盏茶功夫,萧翊抱着殊拂檐走进一座破烂庙堂。
四周没人,到处破烂。里外都透着腐朽气味,连供奉神像的座台都是破了角的冰冷玄石。
“萧将军,你带我来这儿是……?”
殊拂檐吸着鼻子,尽数是腐败发霉味。
再看外面的枯井,散落大小不一的木板,全都长满青苔。潮湿往里,是诱发霉斑糜烂细碎的布纱丶幔帐,一眼望去,格外脏乱。
萧翊不语,只是解开铠甲,从自己的里衣中撕下部分干净袖布。
他蹲下,找来脏兮兮的蒲团,往蒲团中央按了按。
干的,没湿。
萧翊摊开里衣布料,平铺在蒲团上面,隔绝灰尘。
萧翊站起,眉眼极冷,不容一丝拒绝地说:“跪下。”
殊拂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麽。
他激动地喘着气,问寻:“萧翊,你要做什麽?”
萧翊冷笑,调子痞气十足,“连萧将军都不叫了,嗯?殊拂檐。”
他以为萧翊气消了,殊不知,升级了。
“在下可以解释。”殊拂檐又来解释。
萧翊不会再纵容他!
“跪下。”萧翊重复第二遍。
知道萧翊不会伤害他,殊拂檐不害怕。只是他还没想好,到底怎麽说才能让萧翊气消。
没办法,他顺从地跪在蒲团上,在他眼前,是一座残败的观音像。
观音慈悲,手托净瓶,在石像无光的眼中,殊拂檐看过去,内心平静,似乎在腐朽的庙堂中感受到一丝观音的疏离。
殊拂檐收回眼神,转而看向萧翊。
萧翊不看他,双手合十,对神像心生敬畏。
“殊拂檐,我不听你的解释。今日,你对观音像起誓,我就什麽都原谅你,包括你私自进宫一事。”
殊拂檐一听,这麽简单?
生怕萧翊反悔,殊拂檐重重点头,“我都听萧将军的。”
萧翊冰冷睨着他,一字一顿道:“我说一句,你念一句。能不能做到?”
“能。”
殊拂檐学着他的样子,双手合十,目光虔诚看着观音。
萧翊:“我殊拂檐在此起誓,愿观音大士做见证。信徒殊拂檐爱慕萧翊,至死不渝,如有欺骗与背叛,萧翊不得好死。做鬼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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