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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行
天空才蒙蒙亮,邮差的自行车铃就惊醒了修理铺的清晨。陈野蹲在摩托车旁拆信封,机油在指腹留下几道蜿蜒的痕迹,像他此刻起伏不定的心绪。信封撕开的脆响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阳光穿过扬起的纸屑,在林河举起的相机里定格成一张朦胧的光影。
"广州。"陈野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纸上烫金的字迹。通知单在他手中微微颤动,折射出的光芒让林河想起西巷新漆的戏台匾额——都是这般崭新得让人屏息。
林河接过那张带着体温的纸,指尖触到陈野掌心的薄茧。他故意将通知单对折得慢了些,好让折痕完美地避开"全国总决赛"那几个字。纸张塞进陈野工装口袋时,他顺势拍了拍那里,布料下传来心跳的震动。
"正好赶上戏台首演。"林河说,声音比平时柔和,"回来时灯笼肯定还挂着。"
修理厂深处传来金属落地的脆响。陈野母亲从零件堆里直起身,半截排气管在她手中闪着冷光。她问"要去多久"时,阳光正照在她发间新添的银丝上,像撒了一把碎玻璃。
"十天。"陈野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摩托车把手上那道刻痕——去年修车途中摔车时留下的。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算上路程。"
午饭的鸡汤表面浮着一层金色的油花。陈野母亲舀汤的手抖得厉害,油圈在碗里荡出细密的波纹。林河注意到她给每人碗里都埋了两颗红枣,甜腻的香气混着陈野身上淡淡的机油味,在饭桌上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下午整理工具时,陈野突然僵在原地。那把老扳手在他掌中泛着温润的光泽,握把上"加油"两个字的刻痕里还嵌着经年的污渍。林河蹲下身时,两人的影子在水泥地上交融,像两棵共生的植物。
"出远门比赛,紧张?"林河问,手指轻轻拨弄着散落的螺丝钉。
陈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举起一个齿轮对着阳光转动,光斑在天花板上跳起圆舞曲:"上次复赛..."话没说完,但林河懂——那次有薄荷糖,有银色包装纸的反光,有黑暗中交握的双手。
"这次我也在。"林河突然握住陈野沾满机油的手,指尖划过他腕间凸起的骨节,"会带着你送的相机背带,陪你比完每一场。"
傍晚陈野载着林河来到了西巷,天边的夕阳将西巷的戏台染成蜜色,老周师傅正调试着檐角的灯笼。红绸在暮色中翻飞,露出里面精巧的机关——齿轮咬合的声响,和陈野改装发动机时的动静如出一辙。林河举起相机,发现取景框里的陈野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半边脸被灯笼映得通红。
回程的摩托车驶得很慢。夜风裹挟着西巷的木香与摩托车的机油味,林河在後座攥紧陈野的衣角。路过车站时,电子屏上的"广州:晴,30℃"闪着蓝光,陌生的城市突然有了温度。
修理厂暖黄的灯光下。陈野母亲正在缝制什麽,针尖偶尔反射出星子般的亮光。林河调整相机焦距,将这一幕与远处路灯的光晕框进同一画面——两个光源隔着夜色对望,像在无声地对话。
睡前,陈野将通知单夹进父亲工作笔记的动作格外轻柔。他抚平纸张褶皱的样子,像是在安抚一个即将远行的孩子。窗外有夜行的货车驶过,车灯在天花板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斑,如同远方城市发来的摩斯密码。陈野在黑暗中数着那些光点,直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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