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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嬷嬷站在离卧房三丈远,望着房门数落着:“这王爷也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开荤了,怎地如此不知节制,王妃身子那麽弱,怎经得住他这般折腾!”
说完又掩嘴笑:“看来咱王府很快就要添小世子或小郡主了。哎你们,厨房的火别熄了,主子们要水的时候可得及时送上,还有王爷给王妃准备的吃食补汤,都温着。”
这一晚,王府主卧的动静直到天快亮才停歇,热水足足送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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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今安睡到午後才醒来,全身酸软得要命,午膳都是在床上让霍疑川一口一口喂的,直至傍晚人才有了点力气下床。
今安跟着霍疑川去前厅用晚膳,见到他的人都恭恭敬敬地行礼喊他“王妃”,哪怕在侯府也不曾被这般敬重,今安有些惶恐直往霍疑川怀里躲,霍疑川也不管什麽礼数不礼数,直接将人抱着去了前厅。
前一晚霍疑川太过孟浪,今安没能仔细看到霍疑川身上的伤,但手指触碰到的时候,也被那狰狞的疤痕给吓到。
霍疑川本不欲把那伤给今安看,奈何,只好脱了衣服将于他看。
行军打仗之人,身上有伤在所难免,霍疑川身上也有些大大小小的疤,最严重的一处从左肩胛横亘向右腰,长约一尺。
今安看着那伤疤,忍不住心疼得又要哭,霍疑川哄了好久才把人哄好,并跟人保证以後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今安才稍微宽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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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疑川打了胜仗归来,又新婚燕尔,皇上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假期让他好好休沐。
霍疑川便跟沉迷声色的登徒浪子似的,拉着今安白日宣·淫夜夜笙·歌,今安每天身子都是软的,有时候他实在受不了就会咬霍疑川,给人身上咬好几个牙印。霍疑川却不觉着疼,万般宠溺地夸今安牙口真好。
小两口没羞没躁的日子也就过了八日,前一晚因睡太晚,天大亮两人还依偎在一起睡觉,一道急诏吵醒两人,皇上招霍疑川进宫商议要事。
霍疑川回来之後脸色有些怪,今安以为发生了什麽麻烦的事,忙问霍疑川。
霍疑川笑了笑,说不是什麽大事,不过是皇上要娶裴卿为後,被衆大臣反对而已。
今安呆呆地“啊”了一声,问那怎麽办。
霍疑川说,他的私心,自然是他自己想办法解决。况且就算大臣们同意,裴卿还不见得乐意。
今安想了想,也是,毕竟裴卿每次从皇宫回来後要把皇上骂很久。
连着四日,霍疑川都被急诏传唤进宫,有次甚至还是在跟今安行夫妻之乐时。
霍疑川脸色很难看,仿佛要从眼里滴出墨汁来。
今安帮着他穿衣,脸红红的抿嘴不出声。
霍疑川说,这景容也太不知趣,自己娶不到人就来打扰他们夫妻。
今安一听,赶紧伸手捂住他嘴巴,仔细瞧了瞧外面,小声提醒道:“你怎能直呼皇上大名,小心被人听了去,告你个不敬之罪!”
霍疑川笑了笑,握着他的手轻轻一吻。
说:“放心,我不会再做让你忧心之事。我有这世上最好的夫人,我要与他长相厮守。”
今安害羞地垂了眼睫,嘴角漾起动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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