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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选择符合逻辑。执念未消,进入下一关。”
场景再次切换,这次是海城A大的编导系阶梯教室,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混着粉笔灰的味道。
讲台上的何笑穿着白衬衫,袖口挽到肘部,露出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当年替他挡酒瓶时留下的,如今的他已过而立之年,眉宇间多了几分沉稳,正在讲《公民凯恩》的镜头语言,声音温和得像初秋的风。
他偶尔会推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目光扫过教室时,在第一排某个位置停顿了半秒,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而坐在第一排的自己,正值大学新生的年纪,正用一种近乎无赖的姿态转着笔,眼神却黏在何笑身上,带着藏不住的试探和紧张。
校服领口故意敞开两颗扣子,手腕上戴着夸张的银色手链,活脱脱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这是他刚以“牧危”身份入学时的第一堂课,为了掩盖真实身份,刻意装出来的叛逆。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何笑讲课时,他手里转的笔突然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引得全班侧目。
何笑弯腰替他捡笔时,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手背,两人都像触电似的缩回手,他的耳朵红了整整一节课。
突然,教室後排传来一声巨响,几个穿着黑制服的人撞开後门,举着脉冲枪冲了进来,枪身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为首的人戴着面罩,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讲台上的何笑:“何老师,跟我们走一趟吧,‘先生’想见你。”
“牧危”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扑过去,将何笑按在讲台下,自己挡在外面。脉冲枪的蓝光在他眼前炸开时,他闻到了何笑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和十五年前那个少年身上的皂角香重叠在一起。可他刚擡起头,就看到何笑从讲台侧面摸出一把银色的枪,枪口冰冷,正对着他的後背。
“为什麽?”新生模样的“牧危”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的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比面对脉冲枪时更让人恐慌——这是他最害怕的场景:他处心积虑靠近,小心翼翼隐藏,却在对方早已识破的目光里像个小丑。
如今的何笑的脸在讲台投下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声音却冷得像冰,比深秋的寒风更刺骨:“你以为我真的认不出你吗,沈彻?十五年前你丢下我,在巷口被人打得半死都不肯告诉我;三年前我在医院抢救,你躲在墙角看了一眼就走;现在换张脸来骗我,你配吗?”
他顿了顿,枪口又往前送了半寸,抵在“牧危”的脊椎上,带着致命的压力:“我等了你十年,不是为了再被你耍一次。你知道这十年我是怎麽过的吗?每天晚上对着你的旧照片说话,看到和你相似的背影就追出去三条街,好不容易当上教授,却在第一堂课就认出你拙劣的僞装……沈彻,你真以为我那麽好骗?”
脉冲枪的蓝光在教室里炸开,“牧危”的身影在强光中渐渐模糊时,他听到何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像是积压了十年的委屈终于决堤:“你知不知道,我早就不想要什麽‘有能力保护我’了,我只想你活着回来啊……”
站在教室後门的牧危浑身一僵,像是被扔进冰窖里,从头凉到脚。
他知道这是假的——何笑绝不会用枪指着他,哪怕在最恨他的时候,也只是红着眼问“你为什麽不回来”,问完就会扭过头,偷偷抹掉眼泪。
可这场景太真实了,何笑语气里的失望,那些他刻意忽略的细节,甚至比当年的冷漠更让他心惊。
教室里的桌椅开始扭曲,黑制服的人围了上来,脉冲枪的枪口都对准了他,蓝光映在他们面罩上,像索命的鬼火。
何笑还站在讲台上,手里的枪没有放下,阳光从他身後照过来,给他周身镀上一层金边,却让他的表情显得更加模糊。更远处的黑板上,何笑刚才写下的板书开始变化,“公民凯恩”四个字渐渐扭曲,变成“沈彻骗子”,字迹凌厉,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
“第二关:恐惧。”电子音适时响起,“如果如今的何笑真的恨你,你会转身离开吗?”
牧危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他一步步往前走,皮鞋踩在扭曲的地板上发出“咯吱”声,无视那些对准他的枪口——他太熟悉何笑了,熟悉到能从对方颤抖的尾音里听出未说出口的话。
他径直走到讲台前,在何笑面前站定,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眼镜片上自己的倒影。
他没有去看那把枪,只是望着何笑的眼睛,那里藏着太多东西:失望丶委屈丶愤怒,还有一丝他不敢深究的……眷恋。
牧危的指尖轻轻拂过讲台上的粉笔灰,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就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他偷偷潜入何笑的办公室,替他整理散乱的教案时那样。
“我不会走。”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因为你眼里的恨,比当年的‘不恨’更真实。”
假何笑的枪口颤了一下。
“你恨我,说明你还记得。”牧危的目光落在对方手腕的疤痕上,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薄,能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只要记得,就有解。”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像在哄闹别扭的小孩,“而且,你扣扳机的手指在抖。真正想杀我的人,不会手抖——就像十五年前,你明明怕得要命,却还是扑过来替我挡酒瓶,手都在抖,却死死抱着我的腰不肯放。”
他伸手,轻轻摘下何笑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後的眼睛泛红,睫毛湿漉漉的,像刚淋过雨的蝶翼。
牧危想起三天前在图书馆,何笑趴在桌上睡着时,他也是这样偷偷摘下眼镜,看了很久很久。
“你还在教案里夹着我当年送你的那片银杏叶,对不对?”牧危的指尖擦过对方泛红的眼角,“就在《电影符号学》那本书里,第三十二页。”
何笑手里的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身影像水波一样漾开时,牧危看到他嘴型动了动,像是在说“笨蛋”。
黑制服的人和扭曲的教室也随之消散,粉笔灰在空气中凝成细小的光点,像极了那年深秋,两人在银杏树下捡叶子时的光景。
电子音的节奏似乎快了半拍:“情感阈值检测通过。准备进入最终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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