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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系统开局
朔月初七,辰时。
城西老巷的雾气还没散尽,空气里浮着糖霜的甜。
奚野蹲在巷口石阶上,指尖转着一根空竹签,竹签末端沾着一点化开的糖衣,亮晶晶的,像一粒凝固的星子。
他擡头,看见天光澄澈,没有劫云,没有倒计时,没有机械音在识海里嘀嗒作响。
——系统真的不在了。
昨夜子时,最後一行代码在他识海碎成银光。
“实习系统X-09已注销,祝宿主旅途愉快。”
那声音轻得像风,一眨眼就散了。
没有重啓,没有回档,没有第七次丶第八次。
他手里只剩一串刚买的糖葫芦,七颗山楂,圆滚滚,像七盏小小的红灯笼。
“公子,糖葫芦要趁热吃。”
少年清朗的声音从摊前传来。
奚野回头,看见十六岁的凌斩霄——
青布罩衣,袖口卷到肘弯,额前碎发沾着糖霜,笑容明亮得晃眼。
没有黑雾,没有血债,没有剑锋上的寒光。
他只是个小摊主,在春灯集市第一天,替哥哥看一会儿摊子。
奚野接过糖葫芦,指尖碰到少年温热的掌心,心跳突然乱了一拍。
“你叫什麽名字?”
少年眨眨眼,虎牙微露:“凌斩霄。我哥在前面猜灯谜,赢了就回来换我。”
奚野咬下一颗山楂,酸意冲上鼻尖,却弯了弯眼睛:“好名字。”
——没有系统提示,没有任务面板,没有“反派剧本”。
他只是一个误闯书页的外来客,在故事开始之前,遇见了尚未执笔的少年。
…
午後,集市人声鼎沸。
奚野跟着凌斩霄在人群里穿梭,看花灯,猜灯谜,赢了一盏兔子灯。
少年把灯递给他,灯纸薄如蝉翼,映出两人并肩的影子。
“我哥说,今天有人会迷路,让我多留一盏灯。”
奚野提着灯,忽然觉得鼻尖发酸——
原来迷路的人是他自己,而指路的灯,是少年掌心的温度。
傍晚,他们蹲在护城河边放荷灯。
河水映着晚霞,映着少年侧脸,映着奚野手里最後一串糖葫芦。
“以後想做什麽?”奚野问。
凌斩霄想了想,答得认真:“想开个糖铺,每天只做十串糖葫芦,卖完就收摊。”
奚野笑出声:“那我每天来买十串。”
少年眼睛一亮:“说定了?”
“说定了。”
没有飞升劫,没有屠城夜,没有七次读档。
只有糖衣的甜,山楂的酸,和少年掌心的暖。
…
夜深,老巷灯火渐稀。
奚野把兔子灯挂在客栈窗前,灯影摇晃,像一条温柔的河。
他坐在床边,掌心贴着腕间一道极细的银痕——
那是系统消散後留下的唯一印记,像一条新生的掌纹。
窗外,春虫低鸣,月色温柔。
他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像黎明前的第一声鼓。
——无系统开局,无任务束缚,无必死之局。
只有两条并肩的影子,和尚未书写的馀生。
糖葫芦的甜味,在夜色里悄悄发酵,像一场永不落幕的春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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