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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愕然地转过身,萧鸿雪半跪在他腿前,垂着眼,用那双素白纤细丶质如冷玉的手抚摸着杨惜的前腰。
而後,他轻轻张开了唇。
“你——”
杨惜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
“咳……”萧鸿雪唇色艳红,用那双冷白见筋的纤手轻轻托扶着,唇喉被刺激得咳了好几声,眼中泛着泪意。
“哥哥,阿雉这样道歉,可以吗?”
萧鸿雪在歇气的缝隙间,用手指擦拭了一下自己水色莹润的唇,擡眸望着杨惜。
然後,他擡手摩挲着自己脖颈那道有些痒痛的伤疤,微笑起来,眼中全是让杨惜陌生的疯狂和痴迷之色。
“哥哥上回说,要和我两清。”
萧鸿雪抓着杨惜的手抚了抚自己颈边的伤口,“只是这个,还不算两清。”
“阿雉那日是以这种事骗的哥哥,哥哥要在这里,真的和阿雉来一次,才算两清吧?”
“哥哥上次划我脖颈时,露出的那种毫不掩饰地袒露恶意的表情,好美,臣弟只是看了一眼……就有反应了。”
“不过,臣弟是来道歉的,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态度,这次就让哥哥来吧……哥哥,你想要阿雉吗?”
然後,萧鸿雪以一种极富暗示性的蛊惑语调轻声道:“哥哥往日在阿雉身上花那麽多心思,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来啊,哥哥。现在,我是你的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衣衫。
杨惜静静地看了萧鸿雪很久,从一开始的讶然到後来的眼神深邃,他忽地笑了一声,探手摸了摸萧鸿雪的脸。
“……我的?”
“我的。”
杨惜又确认似的重复了一遍,然後居高临下地睨着屈膝跪在地上,身形显得分外纤瘦的萧鸿雪。
杨惜伸手摸了摸萧鸿雪後脑的银发,带着他的头往前一倾。
萧鸿雪被刺激地想要干呕,微微蹙起了眉,却依然没有停止含咽。
“乖孩子,”杨惜笑了,低声呢喃,眸中露出一点浓重到化不开的暗色来,他抚了抚萧鸿雪的脸,“这才是道歉的态度啊。”
“地上凉,我们去榻上。”
杨惜俯下身,摸了摸萧鸿雪被地板硌得发红的冰凉膝盖,将萧鸿雪拦腰抱起。
然後,他伸手探向萧鸿雪的腰窝,只一下便让萧鸿雪脱了力,彻底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既然阿雉都这麽努力了,那哥哥也给你一点奖励。”
杨惜很明白萧鸿雪的真心是刀头之蜜,这人就像条鳞片斑斓的毒蛇一样,会在欢好之时一口咬死和自己交媾的爱侣。
但是他现在,并不想拒绝他。
他只想将他的毒牙折断,彩鳞剐尽,只留下柔软无害丶任人摆布的腹尾。
萧鸿雪既然想用身体偿还自己,那自己索性就玩玩他,再把他甩开,也算是种报复吧?
杨惜将衣物掷在地上,拉过床边的幔纱,遮住这方的旖旎景象。
然後,他按住萧鸿雪的手腕,俯身贴着他的脊背,凑在他耳边说:
“哥哥今天不把你做晕过去,就对不起在宗人府呆了这麽久的我自己啊……”
“哥哥,阿雉说了,阿雉是来道歉的。哥哥想怎麽对我,都可以。”
“只要你解气。”
“只要你……不去找别人。”
萧鸿雪的声音很轻,转过脸,对着杨惜的唇凑了上去。
但杨惜冷淡地躲开了这个吻。
下一刻,他握住萧鸿雪莹白如玉的脚踝,将他的腿向两侧用力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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