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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笑眯眯地接住萧成碧,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们玉奴长高了不少啊。”
“那是,阿妗嫂嫂时常带我去乐游原纵马射箭,每次累得浑身大汗回宫,胃口就更好了,饭都要多用一碗。”
“……咦,皇兄,你脖子怎麽红了?”
“啊?这个……”
杨惜被问得有些慌神,心虚地拽了拽自己的衣领,支吾了一阵。
本来默默走在杨惜身後,一直没什麽表情的萧鸿雪见向来从容淡定的杨惜难得有些窘迫,唇角染着清浅的笑意,借着宽大袖摆的遮挡,在袖下握紧了杨惜的手。
杨惜回头看了萧鸿雪一眼,也回握住了他的手。
几人一道走进殿内入座,待睿宗携五皇子生母李贵人一同入殿後,礼官展开玉轴,朗声诵着钦天监拟的贺表:“麟趾呈祥,庆衍龙章……”
阶下群臣起身齐贺後,殿外内侍长喝开宴,宫娥捧着盛有鎏金酒壶丶玛瑙菜碟的托盘旋入殿中,穿梭如蝶。带着桂花甜香的夜风穿堂而过,卷起茜纱帷幔上金线绣的饰纹。
宴厅的穹顶垂落数重水晶帘,珠玉在烛火中折射出虹彩,将夜宴照得如同白昼。狻猊香炉中腾转起袅袅青烟,空气里浮动的沉香气混着酒香与菜肴香气,熏得人未饮先醉。
一阵玉磬声响起,数名舞姬踏着月色跃入殿中,舞姿翩然,带来一阵郁烈的芳香。最妙是那领舞的少女,皓齿明眸,身着赤红鲛绡纱裙,怀抱凤首琵琶,腰间缀满银铃的缎带,飘然若仙。
杨惜欣赏舞乐欣赏得有些入了神,手中箸筷轻轻敲着案上白玉盘里琥珀色的蜜炙火腿,明显心不在用饭上。
坐在杨惜旁边的萧鸿雪只淡淡扫了一眼厅内的舞乐表演,没什麽反应。但他转头看见杨惜正出神地看着那领舞的少女,脸色倏地冷了好几分,垂着眼,有些烦躁地拧着桌布。
酒过三巡,殿中气氛愈发热闹。忽然,睿宗手执金盏轻叩案几,朗笑道,“朕听闻古时宴饮,常有即兴赋诗作画之雅事,”他目光扫过席间衆人,“今日皇子满月之喜,卿等何不各展所长,为小儿添些祥瑞?”
话音方落,萧鸿雪整衣而起,自请舞剑助兴,睿宗颔首应允。
萧鸿雪随宫娥去换了一身舞服,返回殿中後,将自己案上盛着樱桃冻的一只青瓷碗轻轻搁在杨惜面前,“阿雉记得,哥哥最喜欢吃甜食。”
然後,萧鸿雪轻轻攥起杨惜垂落在食案上的袖摆,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对杨惜道,“哥哥方才一直看别人,阿雉很不高兴……哥哥待会儿,要全程看着阿雉,只许看阿雉一个人。”
然後,他不待杨惜回答,便端起杨惜案上的残酒一饮而尽,然後,他接过宫娥递来的长剑,行至宴厅中央起舞。
杨惜身後的侍卫见状,按例纷纷架刀警戒,杨惜却轻声止住了他们,任萧鸿雪自由施展。
萧鸿雪一身月白素纱长袍,随夜风翻涌如云雾般,束腰勾勒出一段青竹似的挺拔身影。剑未出鞘,已有寒光流转攀上萧鸿雪握着剑柄的手指——他执剑的手骨节分明却莹白如玉,虎口处有几道淡青血管微微凸起。
萧鸿雪衣上的缠枝莲暗纹随烛火明灭流转,随风翻飞间,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冷香。
雪刃突刺时,萧鸿雪眸光如电,剑脊贴着腕侧滑出剑鞘,他塌腰後仰,右腿如弓弦绷紧般向上勾起,剑锋倏然下沉三寸,他拧身错步,腕骨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反折,剑刃便贴着脊背游走,剑柄在指尖旋出满月弧光,溅起细碎清鸣。
萧鸿雪的舞姿恰如其人,漂亮柔韧,却也透出一股强劲狠辣的意味。满室皆屏气凝神,将目光汇聚在宴厅中央的舞者身上。
杨惜也看愣了,他见萧鸿雪舞剑时目光只朝着自己这个方向,笑着朝正在舞剑的萧鸿雪举起酒盏,仰颈一饮而尽。
萧鸿雪一身素纱广袖被夜风灌满,显出几分少年独有的单薄身形。足尖点地时,柔韧腰肢轻旋,剑刃刺出的清脆声响里,他反手挽了个剑花,鬓角散落的银发掠过微扬的下颌。
这时,萧鸿雪手中剑势忽转凌厉,雪刃破空时隐约带起鹤唳之声,他眉眼如浸霜雪般泛着凛然寒意,眼尾却洇开一丝艳红。
他身子如折柳般向後仰去,满头银发顺着这个惊心动魄的弧度泼洒而下,剑尖却稳稳接住一瓣自殿外飘来的飞花。
剑脊映出的萧鸿雪的眸光清亮如雪,他将那枚花瓣挑入杨惜面前的酒盏中,然後归剑入鞘,将剑递给宫娥。
满堂惊叹声中,萧鸿雪擡手拭了拭自己额边渗出的细汗,缓步走回座中。经过杨惜身边时,他眸光深沉地和杨惜对视了一眼,假意摔倒,杨惜当即站起伸手去扶。
杨惜牵起萧鸿雪的手,任他旋身跌坐在自己膝上。萧鸿雪发间银簪已在动作间微微歪斜,汗湿的鬓角轻轻贴在杨惜颈侧。
萧鸿雪的身体近在怀中,动作间,萧鸿雪身上那件外袍慢慢滑落,杨惜看见他後颈露出一抹雪色,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冷香,他的中衣也已被汗水浸湿,勾勒出极漂亮的脊背线条。
“阿雉好香啊,”杨惜虚虚握住萧鸿雪瘦白的手腕,眼神深邃地抚了抚萧鸿雪纤细的腰身,附在他耳边平静地笑了一声,“这支舞,以後只许在哥哥面前跳。”
然後,杨惜调整了一下坐姿,不动声色地遮挡住殿内其馀人看向萧鸿雪的灼热视线。
话音刚落,杨惜忽觉掌心微痒,定眼望去,原来是怀里的萧鸿雪用缀在桌布上的流苏穗子轻轻扫了扫他的掌心,带起一阵如同被唇轻吻过般的触感。
“好啊……哥哥。”萧鸿雪听出了杨惜话中的醋意,朝杨惜勾唇一笑,“本就是跳给哥哥一个人看的。”
萧鸿雪眼神晦暗地望着杨惜白皙的喉结与脖颈,自然地捞起杨惜面前的酒杯,又饮了一口。
然後两人便自然地分开了,在旁人眼里,仿佛真的只是萧鸿雪没站稳,杨惜伸手搀了他一把而已。
宴至中宵,五皇子早已被乳母抱回寝宫。睿宗于散宴之际忽当场宣布,相王萧成亭此去交趾不仅肃平玉城贪腐案,还使得乌浒部族心甘情愿进献珍稀军备物资石脂水,功在社稷,即日起复太子位,赐还东宫。
睿宗命群臣明日免朝贺,至东宫显德殿朝拜太子。
杨惜还没反应过来,睿宗身边的冯内侍已捧来鎏金托盘。明黄绸缎上,太子蟒袍灿若朝霞。
杨惜在身侧萧鸿雪的轻声提醒下,出列谢恩,接过太子金印时,指尖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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