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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不能说她感冒了鼻炎犯了什么都闻不到啊,哈哈。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有些不太好闻的味道,铁锈味之类的……您是在清洁仓库吗?”
洛珩一动不动地盯着张清然,他站了起来,身高接近了一米九,长风衣套着西装,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上依然握着那把装了消音的枪,一步步走到了张清然面前。
他那昂贵的鳄鱼皮鞋就这么在满地的血浆上踩了过去,他毫不在意。他的面容隐匿在背光中,神色晦暗不清,垂着眼看着眼前的女孩,将她笼罩在自己身躯投下的阴影里面,密不透风。
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岁,面容轮廓柔软,神色无辜,肤色白皙,沾了点血的猩红,却更显出了些许纯洁之外的艳丽之色来。
大概是因为紧张,她的额前有细密的汗,汇聚成晶莹的汗珠流淌下来,与血珠融在一起,晕开一抹殷红。
洛珩专心看着那抹殷红,就像在欣赏什么珍奇玩物。
张清然:……我超!一米九双开门!一拳下来我也别抢救了,直接进停尸房吧!而且你为什么在地图上状态变“兴奋中”了啊,我特么害怕成这样了让你很激动吗?!
洛珩举起了手中的枪,枪口对准了她的眉心,手指已经按在了扳机上,缓缓扣下。
他一动不动盯着她,显然是在看她的反应。
有几个人这辈子能体会到被枪指脑袋?这极限的压力就这么直直摁在头上,换个人来估计已经腿软倒地涕泪横流尿裤子了,尤其这枪刚刚才杀了一个人,尸体都还热乎着。
张清然也已经快要疯了,不是,大哥你连瞎子都不放过啊!
她想要不干脆一脚踹这人两腿之间让他鸡飞蛋打算了,反正都是死,死前留下一点战绩,去了阴间也能扬眉吐气,没准能混个编制去地狱里专门负责折磨人呢!
……当然,这也是只能想想。
实际上,她动都不敢动,生怕破了功,让人知道她是装瞎——尽管,她感觉洛珩已经知道她是在装了。
但他没点破,她就继续演。现在他才是导演。
她吓得要死,声音却依然平稳到连她自己都诧异:“抱歉,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如果你们在忙,不用管我的。其实我刚刚已经和家里人通过电话了,他们马上就到。”
——言外之意很明显了。我不是一个人,我背后是有人的,他们马上就到。
洛珩眼里有了些笑意,他看着在枪口之下神色半点没变、甚至眼睛都没抬一下的女孩,那笑意中显然多了些许欣赏了。
临危不乱,不论她是不是真盲眼,作为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而言,这胆识和冷静程度,已经很出乎他意料了。
“我带你去找大黄豆,不麻烦。”洛珩说道,他的声线本来就低沉,又刻意放得柔软了些,像是诱哄,“来,我牵着你。”
张清然两条宽面条泪往肚里流。
……别啊大哥,你就把我放出去就行了,别带我去别的地方,咋个,想换地儿处决是吗?
临死前还要牵手,真是臭不要脸!
……
夜色下的蓝湾,不愧为其新黎明共和国第一大城市的美名,也不愧为世界第一旅游胜地。星子悬空,皓月布白,倒映黑海,波光粼粼,时不时还有白鸥自光影交叠的港口上空盘旋而过。
如此海边美景,张清然无福消受。
……毕竟,她现在是个“瞎子”。
是个瞎子也就算了,旁边还有个拿着枪的一米九壮汉,眼珠子就像粘在她身上似的死死盯着她的脑袋。
盯着她脑袋的,除了洛珩的眼睛之外,还有他手里黑洞洞的枪口……
虽说洛珩此人确实有一副养眼好皮囊,但张清然现在是瞎子,不敢与他对视,更不敢光明正大欣赏男色。他也确实牵着张清然,也幸亏他带着黑色皮手套,不然他肯定就能察觉掌心里这小手在不停出冷汗。
张清然:哈哈,我倒是想不出啊,但这汗腺不听我使唤啊,我说我湿气太重了你信吗?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死神就跟在身后,没空伤春悲秋,张清然指定要在这海边吟诗一首,以表达此刻操蛋的心情。
“你怎么看起来有点紧张?”洛珩说道。
张清然:……大哥,你先把枪收起来,我们再好好聊行不行?
答案当然是不行。
张清然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因为我有点害怕。”
“害怕?怕我吗?”洛珩说道。
张清然没说话,只是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洛珩。这突如其来一个动作让洛珩险些没反应过来,枪口差点就捅到张清然鼻子了。
他有些诧异地后退了半步,将枪口微微向下,目光依然紧紧注视张清然。后者却像是完全没意识到他的动作似的,一双湿润美丽却无神的眼眸往着他大致所在的方向,轻轻摇了摇头:“不,我只是……很少像现在这样,脱离了家人的保护,一个人到陌生的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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