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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筠意命墨楹将两位太医送出去,然後便当着他的面,喝下了那碗他精心熬煮的汤药。果然只有极淡的一丝苦味。
她用帕子擦了擦唇角,示意邬琅站到她面前来。少年下意识地便想跪下,可薛筠意却拦住了他。
“你明明没有犯错,方才为何不为自己辩解?”她望着他眼睛,温声问。
邬琅动了动唇,沉默着。他想,他从来都没有辩解的权利,旁人说他错了,那他便是错的,张口辩解,只会为自己惹来更严厉的责罚。
“阿琅,不要这样。你没做错任何事,为何要低头,为何要跪。”她声音轻缓,似潺潺流水,轻柔却坚定。
邬琅心头颤了下。
“我知道想让你忘记那些事很难,可是阿琅,你要知道,人要往前走,不能一辈子困在过去。”
她微微垂眸,看向自己的双腿。
“阿琅,我想要你堂堂正正地站在我的身边,无需畏惧任何人的脸色,你本来就该如此,是那些坏人伤害了你。你从来都没有错。”
堂堂正正地……站在她的身边吗?
这陌生的词句令邬琅一时怔然,他唇瓣翕动,不知如何回应,只是下意识地,握紧了那枚悬于心口的白玉。
薛筠意擡起脸,眼底黯然一闪而过,她望向窗外,默然良久,忽然道:“阿琅,陪我去放纸鸢吧。”
难得起了风,满院的玉兰枝被风吹得瑟瑟作响,是最适宜放纸鸢的天气。
邬琅怔了下,低低应了声好。他推着薛筠意离开寝殿,下了石阶,来到院中。墨楹去库房取来一只落了灰的旧纸鸢,是薛筠意年幼时姜皇後亲手做的,那时每年春天,姜皇後都会带着她来到宫中空旷之处,看着她畅快地奔跑,手中纸鸢飞扬,高高地悬在天边。
可如今,纸鸢拿在手里,她却再无法让它飞起来了。
她轻轻拂去纸鸢上的灰尘,把它递给一旁的邬琅,朝他弯眸笑了下。
“替本宫放得高些,好不好?”
“好。”
纸鸢很轻,邬琅拿在手里,却觉得沉甸甸的。他往前走,一步一回头,薛筠意就坐在轮椅里,身後是落着日光的琉璃砖瓦,再远些,是宫墙,是山尖。
她始终安静地坐在那里,暮春的玉兰不堪风吹,盈盈落在她膝上。
邬琅慢慢地加快了脚步,踩过小路,踩过一块块的青石,他从未如此畅快地奔跑过,他越跑越快,手中纸鸢也随之高高飞起,越过树梢,越过房檐,往天边的那轮金日去。
薛筠意望着少年逐渐远去的背影,不觉弯了弯唇。
她的阿琅,本来就该是这般自由而生动的模样,不是吗。
薛筠意微微仰起头,目光落在那只陈旧的纸鸢上,不知不觉,它已经飞得很高了,几乎要看不见了。
等她回过神来,眼前却不见了少年的身影。
薛筠意莫名心慌了一瞬,却忽然有人从身後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怔了怔,下意识低头看去,她的阿琅不知何时回到了她身後,正半跪在她裙边,认真地将手中引线缠绕在她纤细的皓腕上。
纸鸢高高地飞扬在天边。
少年却离她很近,近到那双乌黑的眸子里深深映着她怔然的脸。
似乎是此时才想明白她方才那话的含义,少年喉间滚了滚,哑声对她道。
“主人,奴会努力的。”
“可是,让奴一直跪在您的身边……好吗?”
“奴很喜欢。那样,奴会觉得很幸福。”
腕上的引线牢牢地系着。
风迷了她的眼睛,薛筠意眼睫轻眨,心跳得很快。
她说好。然後便俯身,吻上了少年的唇。
他们在满院簌簌而落的玉兰中接吻。
不知日月,不知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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