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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柚愣了愣,立马看了眼时间,6月15号,23:58,差两分钟到零点,差两分钟到他的生日。
“表白随时都可以有,”裴于逍一根一根插上蜡烛,“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每天都对你说一遍,说好几遍、无数遍都可以——但生日一年只有一回。”
他笑起来,点燃蜡烛,将蛋糕往陶柚面前推了推,陶柚看见上面的数字不是十九岁,是二十四岁。
“还有23秒,”裴于逍数着时间,在秒针走向12的那一瞬,对陶柚露温柔地笑了笑:“生日快乐,陶柚。”
几个月前,陶柚也是这样给裴于逍庆祝生日的。
现在裴于逍以同样的方式,成为了陶柚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对他说出这四个字的人。
“许愿吧。”裴于逍指了指快要融化的蜡烛。
陶柚听着他的话合十双手,眼神却晃动着。
最终,他没有闭上眼睛,反而将目光移到裴于逍身上。
“我可以,许一个能说出来的愿望的吗?”
裴于逍闻言,立刻坐直了身体:“当然。”
他神情严肃而认真,仿佛“当然”这两个字里蕴藏的含义是: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一定帮你做到。
他看上去,甚至做好了克服艰巨任务的准备。
陶柚眼底溢出一抹笑,忽然问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你今天有没有看过我的头像?”
裴于逍怔愣一瞬,心脏忽地一提,就像在里面燃起了某种火苗。
今天两人一直待在一起,没有需要网上交流的机会,裴于逍自然也不可能注意到陶柚的头像。
他连忙打开手机,陶柚果然将那张电影截图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手机拍的照片。
很黑,只有一簇烟花的光——黑暗中唯一的亮光,映出了拿着烟花的人的侧脸。
其实很明显了,这就除夕那晚,裴于逍带陶柚去郊外的庄园,放烟花时,陶柚偷拍的那张说什么也不愿意给他看的照片。
裴于逍却还是反复地、小心翼翼地确认了好多遍。
陶柚的头像,一直代表着他想要但还没能得到的东西。
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裴于逍猛地抬头,隔着摇晃的烛火对上了陶柚的眼睛。
那双眼睛明亮、澄澈,带着浅淡的笑意,火苗摇曳在眼底,却像是从心底深处升腾起来似的,灼灼燃烧着,光芒闪耀。
“我想要你,”陶柚说:“我希望这个愿望即刻实现。”
话音落下的瞬间,蜡烛融化了。
裴于逍捧起陶柚的脸用力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又深又重侵略到极致的吻,伴随着瞬间升腾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
陶柚很快被抱着向后仰倒,后背抵在床沿。
裴于逍身上的香味像被热气蒸过,让陶柚想起每一次他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皮肤上残留的水汽,散发着令人沉醉的渴望。
他们的气味终于真真切切交融在一起了,这让陶柚的心跳急速加快,被冲昏了头脑一般不再躲闪。
他抬起手,双臂环住裴于逍的脖子,在唇齿分离的短暂片刻,嗅着彼此的鼻息,仰着脖子回应了上去。
这种微妙的停顿与主动几乎掐中了裴于逍的死穴。
他变得更加滚烫,无可遏制的汲取着陶柚的气息,汹涌而猛烈,没有丝毫的柔情与怜爱。
仿佛陶柚是他历经千难才捕捉到的一只猎物,柔嫩又脆小,他却渴望咬断猎物的脖子,从动脉里舔舐那朝思夜想的、鲜美的血液。
很多次陶柚都觉得自己快被咬碎了,但裴于逍又总能在犬齿刺破舌尖的前一秒柔情地厮磨片刻,仿佛是在安慰陶柚那即将破损的红肿的舌尖。
总之,他没让他真正尝到血液的腥味。
没有人去吹蜡烛,蜡烛摇晃着、挣扎着,最后噼里啪啦燃尽了。
裴于逍的亲吻没有停下yan驭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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