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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柔嗓音从支起的冰裂纹窗中传出。
俏月当即停手,与檀月退开,李素素捋了捋发髻,刻意擡头挺胸,学着她见过的赵清仪的姿态,款款步入主屋。
主屋北间是卧房,东间作妆阁,听声音,她人在妆阁里。
李素素挑起珠帘望去,临窗置着一张斑竹美人榻,盘着妇人发髻的赵清仪斜倚在榻上,榻边鎏金鹤形香几托着定窑白瓷盘,盘中堆满冰镇过的黑葡萄,颗颗晶莹。
“小姑,坐。”
薄如蝉翼的玉色杭罗对襟衫笼着她的躯体,玲珑有致的曲线隐隐绰绰。
时下流行弱柳扶风,偏赵清仪自幼娇养,体态丰腴婀娜,是少有的贵态,未染丹蔻的素手却很纤细修长,她攥着一柄檀木缂丝团扇,轻轻一挥,示意李素素落座,腕间的羊脂玉镯与金丝虾须镯随之滑落相击,发出清越声响。
尽管李素素时常往这来,依旧会被揽月阁的奢华雅致所折服,包括美人榻上那个身娇体软的贵妇人。
这通体的气派,即便在李家委屈三年也不减风华。
说到底,还不是仰仗着高官厚禄的爹和富甲一方的娘,赵清仪的命怎就这般好?
李素素忍不住在心底发问,面上做足了姿态,施施然落座。
檀月俏月屏住笑意,倒了一杯清茶递过去。
李素素接过,又扫了婢子几眼,“嫂嫂,我可听说,下人是不能穿丝绸的,这是僭越,要判罪的。”
此话一说,俏月再忍不住,捧腹大笑,饶是重活一世的赵清仪听了这番话,亦是忍俊不禁,用团扇虚掩住上扬的唇角。
李素素还真是一点没变,愚蠢又刻薄。
只不过上辈子赵清仪有世家贵女的涵养与良善,一向包容着她,这一世,她不想施舍半分善意。
“姑奶奶误会了。”还是檀月按捺着性子解释,“奴婢身上穿的,是奶奶赏赐的棉绸,乃蚕丝与棉混纺而成,这才显出几分细腻光泽,实则价廉,并非真的丝绸,姑奶奶若喜欢,婢子那里还有。”
李素素自小跟着罗氏,无甚见识,自然分不清棉绸与丝绸,闻言面色羞红,尤其对上赵清仪那双满是戏谑的杏眼,更加如坐针毡。
这是讥笑她不识货?
果然,这三年的好都是装出来的,赵清仪打心眼里就看不起她!
“嫂嫂。”
李素素咬着牙,“你这是何意?弄出这劳什子棉绸丝绸的,就是为了取笑我?”
“小姑多心了,是这两个丫头放肆,不懂礼数。”赵清仪嘴上责骂,语气里不见半分恼意,婢子顺从地冲李素素道歉。
想着那条传说里价值百金的纱裙,李素素忍了,不情不愿别过头去。
赵清仪不动声色,拈起一颗葡萄慢条斯理地剥开,“不知小姑今日来访,所为何事?”
李素素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盘葡萄,冰镇过的,想来,正合如今的炎热,想着想着,口中竟生出了津液,她不由抓起茶盏,咽了口茶水以作掩饰。
半晌,“我听梅儿说,昨儿个孟家表兄给嫂嫂送了一条霞影纱裙?”
果然。
赵清仪将剥好的葡萄肉送入口中,慢慢咀嚼着,静待後文。
见她不说话,李素素就知确有此事,又说,“嫂嫂,我没别的意思,谁不知孟家家大业大,不缺银子,那孟家出来的东西,自然是顶顶好的,我这不是没见过麽,便想来嫂嫂这里开开眼界。”
俏月一听,生气了。
又来。
过去李素素就爱用这套说辞,什麽长长见识,开开眼界,要走奶奶嫁妆里不少好东西,说是借去把玩,结果就没还回来过。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烂货,又穷又爱算计,就差没把乞丐两字明明白白写脸上。
俏月暗暗啐了一口。
赵清仪意味不明地笑,“小姑的耳报神可真灵,才一夜的事,小姑就知道我这儿有什麽了。”
李素素好像听不懂似的,“嗐,一家人嘛,哥哥不在,嫂嫂独居多年,院里冷清,我和娘自然要多关心关心你,这一来二去,有什麽是不知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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