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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他会是先崩溃的那个。
赵清仪看到他脸上的忍耐与动容,隐约也体会到了他口中的你情我愿,确实不存在谁是下位的讨好,有的是看着对方为自己心动的愉悦,是隐秘的快意。
她没有半途而废,依旧捧着他常年舞刀弄剑的手,继续在指尖缠绕,她感觉对方的指在她檀口中轻颤,轻轻擦过她的舌尖。
有些发麻。
赵清仪双颊通红,吮吻着他的指尖。
“赵清仪……我早晚死你手里!”
耳边乍然响起男人懊恼又莫名燥郁的声音。
不等她回神,楚元河猛然收回手指,湿润的指尖掐住她的双颊,另一手环过她的腰肢用力一带。
她被迫撞进他怀里,疼得哼叫出声,馀音又尽数没入对方热烈的亲吻中。
虽然前几回他也吻得用力,却远不如这次,又急又凶,直接撬开齿门疯狂汲取掠夺。
赵清仪不明白,她又哪里做错了?
什麽叫死她手里,适才又没咬他,怎麽就这样了。
唇齿间仅存的气息消耗殆尽,她不能呼吸,眼尾情不自禁沁出了泪花。
她的手压在男人坚如壁垒的胸膛上,试图挣脱。
楚元河却没有半分怜惜之意,他步步逼近,将她逼至拔步床边缘。
後背撞上床柱发出一声闷响,赵清仪蹙眉低呼,双唇分离,终于喘上一口气,“疼……”
他吻得太凶,红唇被他磨得生疼,身子也像撞进了铜墙铁壁,牢牢困住。
楚元河脑中几近崩溃的那根弦骤然稳住,他停下亲吻,从她唇上稍稍退开。
赵清仪现在活像砧板上待宰的鱼,区别只在于她是被他钉在了床柱上无处可逃,她视线躲闪,脸红得不像话。
两世为人,有些东西她还是懂的。
难怪会疼。
“那个……撞到我了……”她气息紊乱,羞涩难堪。
楚元河也察觉到异样,勉强与她分开,线条坚毅的下颌搁在她锁骨窝处,沙哑道,“抱歉……”
他再缓一缓,缓一缓就好了。
二人僵持着,谁也不敢再动。
可楚元河压根就缓不过来,如此僵持,不是办法。
他绞尽脑汁,却被这场隐秘的欢愉冲溃了理智,他根本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颓丧又暴躁的按住祸乱之源往下压,锦袍这才恢复平整。
赵清仪大惊失色,她不瞎的!
“你……”一开口,声音都在发抖。
他怎麽敢……
“对不起嘛。”楚元河的脑袋动了动,埋在她颈窝处,吐出一大口浊气,“……你体谅一下,我是个正常男人,你那般撩拨,我若岿然不动,岂不是在羞.辱你?”
他又不是柳下惠,况且这情.爱之事,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一边解释,一边努力压下去,只是手刚挪开,方才做的又成了无用功,该怎样还是怎样,鼓起的锦袍反倒显出他的狼狈。
好在楚元河脸皮厚,还没到落荒而逃不敢见人的地步。
“我不看你就是,你赶紧走。”赵清仪闭眼,他脸皮厚,可她还有羞耻心呐。
主要也怕长针眼,想想那个画面,太不雅了。
楚元河的脸也红了,他知道赵清仪今日的底线就到这,再过分,真会吓到她。
他深吸口气,只是运起内力也无济于事,横竖压不住,索性就这样吧。
“那能不能麻烦你……自己拿一下?”楚元河用眼神示意她,“我给你带了东西,在我腰间。”
“什麽东西?”
他顿了顿,“……定情信物?”
赵清仪眼眸一闪,定情……
“般般不这麽认为?”楚元河咬着她,“你我之间难道没有情意?没有情意,我们方才又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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