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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仪打了个激灵,就要从桶里起来,被一只大手按了回去。
“表哥那里有我的人,届时便是劫法场也能将人救出。”
她的心才稍稍安定,可总这般受制于人不是办法,“岐王在浙江一手遮天,身後又有世家望族作为支撑,若再不加以束缚,只怕他会越来越猖狂。”
连他手下一个商贾,都敢鼓动百姓公然反对新政,可见岐王权势滔天。
曹虎在外等了片刻,见里头人没动静,忖了忖又补充道,“还有一件事,听说岐王身边多了位幕僚,姓李,据说……是从上京来的。”
陛下身边多了位亲近的女子,曹虎自然按捺不住好奇,连夜打听赵清仪的来历,眼下清楚了她的身份,也知晓她曾有过一位丈夫。
而岐王身边那位正巧就姓李,与她前夫同姓,又是从上京来的,还对赵孟两家格外熟悉,他不得不留心。
赵清仪也想到了李彻。
当初在相国寺,方姨娘雇凶欲绑架她,她便有所猜测,毕竟以方姨娘对她的恨,定是会选择买凶杀人,而不会大费周章绑架她,那举动更像是要带她去见什麽人。
而在此之前,刑部大牢恰好传出李彻病死狱中的消息。
如今想来,那会儿的李彻压根就没死,而是不知用了何种手段,说服王家冒险救他出狱,之後李彻联合方姨娘想绑走她,败露後便逃离上京,到浙江投奔岐王去了。
若真是李彻,那父亲失踪,表哥入狱,或许皆是他的手笔。
赵清仪靠在浴桶边,一张小脸煞白。
楚元河握了握她的手,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後吩咐曹虎与暗卫想办法混入石大锤的起义军中,那石大锤是个憨直莽夫,容易摆布,稍加引导,底下的几千号人便可为他所用。
岐王公然放出消息要处死孟嘉文,就是与他这个“平西郡王”撕破脸,既如此,不如将事情闹得再大些,这七日功夫也足够周珣入京传递消息。
曹虎在外领命准备退下,赵清仪蓦然出声,“对了,我这里还有人手。”
她让楚元河到妆奁前,取来孟氏交给她的手令,“表哥出事,孟家与我断无袖手旁观的道理,有这枚令牌,即可调动各大漕帮镖局加入其中。”
孟家是皇商,生意遍布大梁,来往交好的江湖人士只多不少,他们都认这枚手令。
起义军里大多又是贫民百姓,良莠不齐,若有这帮江湖人的加入,起码数量上不会太难看,再趁机造势,足以闹得钱塘沸沸扬扬。
楚元河欣然接过手令,他明白,此时此刻赵清仪已是全然交付。
他紧紧握在手心,薄唇勾起成竹在胸的笑,“声势造起来,再有周县丞的死谏书,‘陛下’定会重视此事,与张首辅自有下一步安排。”
楚天霸在宫中坐镇,身边有司礼监与长公主配合,将他这个真皇帝离京的消息瞒得密不透风,而他早与楚天霸通过气,消息到了京中,楚天霸便会代他这个皇帝下旨勤王。
只要速度够快,就能在岐王与世家反应过来之前,彻底肃清浙江。
经过这一夜,赵清仪彻底打消了疑心,相信楚元河的所作所为是受了陛下旨意,只是她仍有顾虑,“即便加上所有人,我们手里也才几千人马,且他们未经过正统训练,而岐王这些年除了亲卫,还大肆敛财豢养私兵,恐怕有上万兵马之多,两阵对垒,我们恐怕没有胜算。”
朝廷援军来得再快,七日也不够,远水解不了近渴。
关乎性命,赵清仪又担心上了,怕楚元河会在钱塘出意外,哪怕是受点伤她都会心疼。
思及此,她秀气的黛眉几乎皱成一团。
她的担忧落在楚元河眼里,胸腔仿佛有热流浸过,暖洋洋的。
“别担心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不会做无意义的争斗。”
不愿她胡思乱想,楚元河将她从桶里捞出来,贴身伺候她更衣梳妆,准备一会儿带她出门散散心,来到浙江这些天,还没好好游玩一番。
饶是有他的帮扶,赵清仪起来时仍两股战战,提不起力气,“眼下形势危急,你还有这闲情逸致?”
“岐王给了我们七日,不出去散心,你想如何打发时间?”
楚元河为她系上腰带,手臂自腰侧环上她的小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蜗处,“还是……你打算就与我在这房里腻歪?”
赵清仪登时一激灵,“我们还是去散心吧。”
楚元河如此胜券在握,倒让她先担心起自个儿的安危了,光是一夜,她便折腾得精疲力尽,若是七日……
赵清仪赶忙打住念头,用过晌饭小憩了两个时辰,便在傍晚催促楚元河带她出门。
楚元河的目光刻意在她脸上停留,瞧着她小脸越来越红,懂了。
“……就这麽怕我?”他语带戏谑地调侃道,“昨夜般般缠我时,可不是这样的。”
赵清仪被他说得羞赧又心虚,只一味的催他快些。
黑风寨位于钱塘与武康的交界处,说是荒郊野岭,却也有独树一帜的风貌,不同闹市的纷纷扰扰,这里更像一处世外桃源。
曹虎命人牵了踏雪过来,赵清仪才发现马背上铺了一张柔滑薄毯。
楚元河附耳同曹虎交代两句话後,便抱赵清仪上马,坐上去果真比先前舒适许多,马儿小跑起来,微风拂面,心旷神怡。
他们策马径直跑出黑风寨,入了密林深处,离了黑风寨衆人的视线,身後的男人挪了挪,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纤细的背脊。
“我这主意如何?”
赵清仪唇边的笑意尚未散去,纳闷仰起脸,“什麽?”
耳畔风声猎猎,楚元河怕她听不清,刻意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般般不是说,今夜不准同房吗?”
赵清仪恍然记起,她确实说过这麽一嘴,只是这一时半会儿,她还没意识楚元河想做什麽。
就听男人暧昧的嗓音响起,“不同房,那我们试试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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