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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亦走进两步,仔细端详着地图,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姬瑶一眼,说道:“你懂得倒不少。”
姬瑶努嘴,眼神充满幽怨,“听着可不像是什麽好话。”
嬴政霸道地命令道:“只能当好话听!”
姬瑶默默瞪他一眼,白眼仁正翻着呢,目光不经意间又落在了地图上的百越之地。她突然神经一蹦,要是她没记错,秦朝通过征服百越和灭六国,疆域东界可就扩展到了东海沿岸,还在辽东地区设置了九原郡,也就是现在的辽宁东部,管辖范围覆盖辽东半岛及朝鲜半岛西北部。
姬瑶赶忙问道:“陛下征服百越後,还有什麽别的想法吗?”
嬴政看着地图,如实回答她,“匈奴始终是朕的一块心腹大患,不除之,乃朕此生之憾。”
姬瑶又追问道:“除掉匈奴之後呢?”
嬴政微微蹙眉,不太懂她的意思,遂问:“你想说什麽?”
姬瑶指着辽东一带,问:“陛下可知最东边都是什麽?”
嬴政自信满满道:“是海。”
姬瑶看看地图,若有所思地问:“或许海的对面也是很厉害的国家呢?”她心里暗自琢磨,要不要造福一下後世子孙,请嬴政把“老漂亮”给收服了,这样以後的孩子们是不是就不用学英语啦?
显然,嬴政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略微思忖一会儿,坚定地说:“无论是哪里,朕都要征服!”
姬瑶会心一笑,心里暗自窃喜:造福後世子孙可就全靠你啦,哈哈!!!
次日,嬴政正专注地检查姬瑶临摹的小篆,有几处着笔不对,他在一旁稍作改动,然後会时不时指出某个字让她读出来。经过这段时间的“魔鬼训练”,姬瑶对于小篆也都认识个大概了,这自然得归功于嬴政那毫不留情的鞭策。
他又随手指了一个字,姬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念...彩。”
嬴政眉毛瞬间高高挑起,扭头一脸疑惑地看向她,问道:“何以见得?”
姬瑶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看嬴政此时的神情,她清楚,自己大概率是猜错了。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您看哈,这个字,上面是木头,底下是树根,右侧是...是...”完了,编不下去了,她哪知道这鬼画符的玩意叫啥!!!
嬴政深吸一口气,又在旁边的空白处重新写了一遍这个字,然後耐心地说道:“这个字念黎,黎庶的黎。你可以想象,上面是‘黍’,代表‘庄稼’,下面就像人们在泥土里踩出的脚印,右侧是镰刀。”
姬瑶听得似懂非懂,说:“哦,就是头顶黍穗,手拿镰刀,在泥地里踩出脚印。看这个字就知道,描述的绝对不是王孙贵族那样的人,肯定是穷苦百姓。”
嬴政佯装生气道:“让你说的,朕重视农桑,此乃社稷命脉,到你嘴里竟如此难听。”
姬瑶脖子一扬,立马反驳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嬴政故意逗她,“你就是这个意思!”
“哪个意思?”
“你说——”没等说完,一阵敲门声传来,打断了两人过家家似的对话。
赵高的声音自殿外传来,“陛下,郑夫人来了。”
嬴政看姬瑶一眼,道:“请进来。”
姬瑶下意识便想起身躲出去,却被嬴政一把握住手,问道:“她来你躲什麽?”
很快,郑夫人进来,给嬴政问安时,入眼便看到桌案上凌乱的字迹,她稍稍顿了一下,便开口道:“陛下。”
嬴政温和地说:“夫人不必多礼。”
郑夫人起身後,和姬瑶对视一眼,姬瑶屈身行礼,郑夫人点头回礼。而後,她收回眼神,对嬴政道:“陛下,妾是来给您过目元日那日宴请时的礼乐人选。”说罢,将一份奏简放到桌案上。
最近几年,每逢元日宴请百官,礼乐人选及菜肴都是郑夫人着手安排,从未出错,今年如是。
嬴政点头道:“辛苦了!你办事,朕放心。”
郑夫人莞尔一笑,柔声道:“为陛下分忧,是妾的职责。”
嬴政关切地说:“你先回去歇息,别什麽都自己上手,要底下人是做什麽的?”
郑夫人一听,便起身道:“是,妾先告退了。”
回身前,她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姬瑶,能和陛下一起练字,是她从未有过的殊荣。直到快离开章台宫时,望着不远处正在准备垒砌的高台,据说是陛下亲自画的宫殿图样,陛下富有四海,还缺少什麽样的宫殿?
郑夫人擡头望着湛蓝的天,她猜测,应是为了姬瑶吧?她深吸口气,缓缓往宫外走去。
姬瑶不知怎地,只要听到“郑夫人”这几个字,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或许是和扶苏有关系吧,原本在郑夫人的一番操作下,姬瑶差点就成为扶苏的人了,不曾想,半路被嬴政给截胡了。
“咚咚——”嬴政屈指敲击桌案的声音打断了姬瑶的思绪,他道:“想什麽呢,你这字还没认全,给朕读一遍《韩非子》第五章。”
姬瑶的脸瞬间拧成抽搐状,极不情愿地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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