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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发的情书与未说的再见
考完试的第二天,天阴得像块泡了水的灰布。蝉鸣被闷在云层里,嗡嗡的,像台没上油的旧风扇。宁昭是被手机震醒的,不是闹钟,是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密集得像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她闭着眼摸过手机,屏幕亮得刺眼,班级群的小红点後面跟着个“99+”,像个张牙舞爪的惊叹号。
“宁昭可以啊!藏这麽深!”
“这情书也太甜了吧?‘你的影子比物理公式好看’,谁啊这是?”
“董诺!你认识初三的沈竣舟吧?你说会不会是给他写的?我记得宁昭上次看他讲题看呆了!”
宁昭的脑子“嗡”地一声,像被重锤砸中。她点开班级群,聊天记录往上翻了三页,才找到自己发的那条消息——昨天晚上十一点半,她居然把那封写了三个月的情书,误发到了初二(9)班的群里。
情书没写名字,只写着“给那个总穿黑色T恤的人”,写着“数过你踢进的三十七个球”,写着“你的物理题讲得一般,但转身时的影子很好看”。底下跟着董诺的回复:“穿黑色T恤丶踢球丶讲物理题……这说的不就是沈竣舟吗?我认识他,这就转发给他看看。”
“啊——!”宁昭猛地坐起来,手机差点脱手摔在地上。那封情书,她写了改,改了写,草稿箱里存着七个版本,昨晚熬到两点才定稿,明明是想存成私密笔记,怎麽就点了“发送”?更要命的是,群里的人居然都猜到了是沈竣舟——他们怎麽会知道?
她颤抖着手点“撤回”,系统却弹出“超过两分钟无法撤回”的提示,那行字像用红漆写在黑板上,擦不掉,抹不去。窗外的云更沉了,风卷着香樟叶拍在玻璃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像在嘲笑她的狼狈。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条好友申请。头像是片篮球场的天空,验证消息里写着:“我是沈竣舟,董诺把东西转给我了。”
宁昭的指尖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来,手机“啪”地砸在床单上。沈竣舟……他看到了?看到那句“草稿纸上画过你的名字”,看到那句“故意错两道题想跟你并列第一”,看到那句被涂了又改的“好像有点喜欢你”?
她盯着屏幕,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肋骨。过了三分钟,沈竣舟直接发来消息,语气比想象中平静:“你怎麽想的?。说吧”
“什麽怎麽想的?”宁昭的手指在屏幕上乱抖,“发错了!是写着玩的!跟你没关系!”
“写着玩的会数别人踢进多少个球?”他发来个疑惑的表情,“会记得别人转身时的影子?宁昭,我不骂你,你说吧。”
“我说了不是!”宁昭的眼泪涌了上来,视线模糊成一片,“沈竣舟你别自作多情了!我讨厌你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讨厌你跟李翘欣整天黏在一起!更讨厌你......”
她想说“更讨厌你让我心烦”,可指尖顿在键盘上,怎麽都打不出来。
沈竣舟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宁昭以为他不会再回复。风卷着雨点打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谁在窗外叹气。就在她准备把手机关机时,他的消息弹了进来:“我下周三去集训,要去半个月。”
宁昭愣住了。这跟情书有什麽关系?
“有些话现在不说,可能就没机会了。”他又发来一条,“你肯定也不想留遗憾吧?”
“我没有遗憾!”宁昭几乎是吼着回复,眼泪砸在屏幕上,晕开了“没有”两个字,“沈竣舟你别再发了!我跟你没什麽好说的!”
他没再回复。宁昭盯着聊天界面,胸口像被塞了团浸过水的棉花,又闷又胀。她把手机扔到床尾,一头扎进被子里,枕头很快湿了一片。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敲在玻璃上的声音,像在数着那些没说出口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又震了一下。宁昭以为还是沈竣舟,摸过来一看,却是条新的好友申请。头像是杯冒着热气的拿铁,背景是片薰衣草花田,验证消息里写着:“你好,我是初三(2)班的李翘欣。”
宁昭的指尖猛地收紧。李翘欣怎麽会加她?难道是沈竣舟跟她说了什麽?
她盯着那个申请看了五分钟,雨在这段时间里小了些,变成淅淅沥沥的毛毛雨,缠缠绵绵的,像化不开的愁绪。最终,她还是点了“通过”。
李翘欣的消息来得很快,带着种礼貌的疏离:“宁昭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你,我是从董诺那里知道你的微信的。”
“有事吗?”宁昭的声音发哑,像被砂纸磨过。
“我看到了你在班级群发的那封……信。”李翘欣的消息很直白,“虽然没写名字,但大家都在猜是给沈竣舟的。”
宁昭的心沉了下去。果然是为了这个。
“不是。”她立刻反驳,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那是我发错了,就是篇随笔,写着玩的,跟他没关系。”
“是吗?”李翘欣发来个微笑的表情,“可里面写的‘黑色T恤’‘踢足球’‘讲物理题’,都跟沈竣舟很像呢。而且……我昨天看到你在操场看他训练了,看了很久。”
宁昭的後背沁出一层冷汗。她以为自己躲得够隐蔽了,躲在香樟树後面,只露出半只眼睛,原来还是被看见了。
“我只是路过。”她的辩解苍白无力。
“宁昭,我不是来指责你的。”李翘欣的语气软了下来,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我和沈竣舟在一起两年了,从初二开始。他踢球磨破的脚踝,是我给他贴的创可贴;他物理竞赛算错的小数点,是我帮他检查出来的;他钥匙扣上的足球挂件,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这些事,可能你不知道。”
这些事,宁昭其实都知道。她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
“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物理考得那麽好,肯定很优秀。”李翘欣继续说,“青春期有好感很正常,但要看清楚别人是不是已经有归宿了,对吧?”
“我都说了不是!”宁昭的眼泪又涌了上来,视线模糊得看不清屏幕,“我对他没有好感!我讨厌他!”
“讨厌他会写‘影子比物理公式好看’吗?”李翘欣的消息像根细针,轻轻扎在最痛的地方,“宁昭,喜欢一个人不是错,但别让自己难堪。沈竣舟马上要去集训了,我们都想安安稳稳的,不想被这些事打扰。”
她顿了顿,後面的话像裹着层冰:“平时在学校碰到,我们可以当普通朋友,打个招呼聊聊天都行。但有些界限要分清,别再写那些东西,别总往他面前凑。毕竟,没人想被说‘抢别人男朋友’,你说对吗?”
“我没有!”宁昭几乎是在嘶吼,眼泪砸在手机壳上,洇出一小片湿痕,“我再说最後一遍,那封信不是给他的,我对他没感觉!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好吧。”李翘欣发来个“没关系”的表情,“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假期愉快。”
对话框安静了下来。宁昭盯着屏幕,突然觉得很累,累得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她点开微信通讯录,找到沈竣舟的名字,那个头像是片篮球场天空的账号,像根刺,扎得她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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