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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虫记》在书架的最高层,宁昭搬来凳子踩上去,指尖刚碰到书脊,就碰掉了一本相册。相册“啪”地摔在地上,照片散落出来,其中一张飘到她脚边——是去年运动会拍的,沈竣舟穿着黑色运动服,站在领奖台上,手里举着足球比赛的金牌,阳光照在他脸上,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这张照片是宁昭偷偷拍的,当时她挤在人群里,举着手机举得胳膊都酸了。後来她把照片设成了手机壁纸,又怕被人看见,换成了一片星空,却在相册的隐藏文件夹里存了三个备份。
她蹲下身,手指抚过照片上沈竣舟的笑脸,突然想起自己在情书里写过:“你笑的时候,左边嘴角比右边高一点,像只偷吃到糖的猫。”这句话被她改了五次,总觉得太矫情,最後定稿时还是留了下来,现在却被沈竣舟看见了,被李翘欣看见了,被全班同学看见了。
宁昭把照片塞进相册最里面,连同那些散落的照片一起收起来,塞进书架的缝隙里,像藏起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
晚饭时,妈妈突然说:“下周三你沈阿姨家的竣舟要去省队集训,她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送送,顺便在车站旁边的那家菜馆吃顿饭。”
宁昭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扒了口饭塞进嘴里,含糊地说:“不去了吧,我那天要去外婆家,车票都买好了。”
“车票可以改签啊,”妈妈夹了块番茄给她,“你沈阿姨平时总帮我们收快递,去送送也是应该的。再说,你和竣舟不是同学吗?他去集训,你去道个别也好啊。”
宁昭低着头,没说话。她知道妈妈不知道那封情书的事,不知道自己把沈竣舟的微信删了,更不知道李翘欣发来的那些话。在妈妈眼里,沈竣舟还是那个“懂事丶成绩好丶会踢球”的邻家哥哥,是那个小时候总把零食分给她吃的大男孩。
可在宁昭眼里,他已经变成了那个让她心慌意乱的名字,变成了草稿本上被涂掉又写上的字迹,变成了这个夏天最兵荒马乱的一场梦。
“我不想改签。”宁昭把碗里的鸡蛋挑出来,“外婆都等不及了,说院子里的石榴树结果了,要摘给我吃呢。”
妈妈看她态度坚决,没再勉强,只是叹了口气:“那好吧,我跟沈阿姨说一声。”
吃完饭,宁昭回房间收拾东西。她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进粉色的行李箱里,又把《昆虫记》塞进背包,翻到外婆想看的那几页——是关于萤火虫的章节,她标了密密麻麻的笔记,说萤火虫的幼虫会吃掉蜗牛,还画了个小小的萤火虫,旁边写着“像沈竣舟的眼睛”。
这句话现在看来,幼稚得可笑。宁昭拿出笔,想把那句话涂掉,笔尖悬在纸页上,却迟迟落不下去。墨迹落在纸上,就像那些说出口的丶没说出口的喜欢,一旦留下痕迹,就再也抹不掉了。
夜深了,窗外的蝉鸣渐渐稀疏,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宁昭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那盏灯是爸爸去年换的,暖黄色的光,照得房间里很温馨。可她怎麽也睡不着,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昨天的事——群里的消息,沈竣舟的微信,李翘欣的话,还有自己删掉他好友时,那颗跳得快要炸开的心。
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是周野葵发来的消息:“睡不着,给你分享首歌。”
是首钢琴曲,调子很温柔,像月光洒在湖面上。宁昭听着听着,眼泪突然就下来了,顺着眼角滑进头发里,冰凉的。她想起自己还没告诉周野葵,那封情书里写着“想和你一起听一次夏夜的蝉鸣,哪怕一句话都不说”,想起自己数过沈竣舟踢进的三十七个球,每个进球的瞬间,都在心里偷偷喊了一声“加油”。
这些事,她大概永远都不会再说出口了。
第二天早上,宁昭是被窗外的鸟鸣吵醒的。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线。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七点半,离沈竣舟他们加训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她慢吞吞地起床,洗漱,吃早饭,然後坐在书桌前发呆。草稿本摊在桌上,最後一页还是那封情书的定稿,字迹被泪水晕开了几个字,“好像有点喜欢你”那行字,“喜欢”两个字被水浸得发皱,像朵快要凋谢的花。
宁昭拿出胶带,小心翼翼地把那页纸撕下来,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纸团滚了两圈,停在垃圾桶的边缘,像在跟她作对。她走过去,把纸团摁到底部,又盖上几张废纸,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心事也一起埋葬。
刚收拾完,周野葵就打来电话:“宁昭,你要不要来操场?林昼声带了相机,说要拍荷花池的照片,顺便……看看他们训练。”
宁昭握着电话,指尖有点抖。她能想象出操场现在的样子——沈竣舟穿着黑色T恤,在阳光下奔跑,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滴,李翘欣拿着毛巾和水站在场边,偶尔和他说句话,笑得一脸灿烂。而自己,只能站在远处的香樟树下,像个小偷一样,偷偷看着这一切。
“不去了。”宁昭深吸一口气,声音尽量平稳,“我在收拾东西呢,下午要去外婆家。”
“啊?这麽快?不是说下周三吗?”
“提前了,外婆催得紧。”宁昭撒谎的时候,心跳得飞快,“等我回来再找你们玩。”
挂了电话,宁昭把手机塞进背包,拉起行李箱就往外走。妈妈惊讶地问:“这麽急?午饭还没做呢。”
“到外婆家再吃,她做的红烧肉最好吃了。”宁昭笑着说,眼眶却有点发热。
坐上去外婆家的火车时,宁昭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景物一点点往後退。城市的高楼变成了郊外的田野,铁轨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像在数着时间。她掏出手机,想给周野葵发条消息,却在通讯录里看到了“沈竣舟”的名字——明明已经删掉了,却不知怎麽还留在最近联系人里,像个顽固的影子。
宁昭咬了咬牙,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然後闭上眼睛。阳光透过车窗照在她脸上,暖洋洋的,像小时候外婆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她想,或许这样就好了。离开这座城市,去外婆家待上一段时间,看看院子里的石榴树,听听田埂上的蛙鸣,那些关于沈竣舟的记忆,大概就会像这列火车一样,慢慢驶向远方,最终消失在视线里。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的那一刻,沈竣舟正站在操场的球门边,手里捏着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视线在人群里来来回回地扫着,像是在找什麽人。李翘欣走过来,把一块毛巾递给他:“在看什麽呢?董诺说宁昭今天不来了。”
沈竣舟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没说话,只是把矿泉水瓶捏得更紧了,瓶身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像谁在心里,轻轻碎了一下。
火车越开越快,载着宁昭驶向一个没有沈竣舟的夏天。窗外的蝉鸣依旧响亮,却好像少了点什麽,像首没唱完的歌,留着一个空荡荡的结尾。而那封误发的情书,像片被风吹走的叶子,不知会飘向哪里,只在宁昭的心里,留下一道浅浅的丶却再也无法愈合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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