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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伸手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他的掌心温热,带着常年练剑的薄茧,按在她的头顶,竟让她有些昏昏欲睡。但她才不想睡,她偏要闹。
她突然张开嘴,用没尖的牙轻轻啃了啃他的手指。
展昭的呼吸猛地一滞。
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带着点湿润的暖意,不像撕咬,更像……撒娇?他的耳根瞬间泛起薄红,猛地抽回手,动作快得有些狼狈。
“你再闹,就把你扔出去。”他的声音有点发紧,眼神却不敢看她,落在了床脚的阴影里。
林狐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心里的小人儿叉腰狂笑。原来这冰块脸也有脸红的时候!她得意地甩了甩尾巴,还想再逗逗他,却见展昭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用那件绯红官袍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唔!放开我!”她在袍子里挣扎,爪子蹬得布料窸窣作响。
“安分点,否则明天没烧鸡吃。”展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烧鸡?!
林狐瞬间不动了。为了烧鸡,她暂时忍了!
***开封府的早市早已热闹起来。
青石板路上挤满了行人,挑着担子的小贩吆喝着穿过人群,卖早点的铺子前飘着蒸腾的热气,油条丶豆浆丶包子的香气混着胭脂水粉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展昭拎着林狐,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他一身绯红官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乌纱帽的展脚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引得不少姑娘偷偷掀起帘子或探出窗棂偷看。而他手里拎着的那只灰扑扑的狐狸,更是成了焦点。
“快看,那不是展护卫吗?他这身绯红官袍真精神!”
“怀里怎麽拎着只狐狸?那狐狸好丑啊,尖嘴猴腮的。”
“你懂什麽,这叫特别!没看见展护卫都不嫌弃它吗?”
林狐听到这些议论,气得想扑上去咬人。她哪里丑了?她这叫独特!是行走的表情包!她使劲蹬了蹬腿,想冲那些人龇牙,却被展昭牢牢按住。
“安分点。”他低声警告,然後拐进了一家卖熟食的铺子。
“老板,来只烧鸡。”
“好嘞,展护卫!”老板麻利地称了只油光锃亮的烧鸡,金黄脆皮上还滴着油,用荷叶包好递过来,“刚出炉的,香得很!”
展昭付了钱,把荷叶包递到林狐面前。
林狐的眼睛瞬间亮了,口水差点流下来。她迫不及待地扑上去,用爪子撕开荷叶,埋头啃了起来。烧鸡的香气浓郁,皮脆肉嫩,吃得她满嘴流油,连尾巴都快乐地摇了起来。
展昭看着她这副狼吞虎咽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找了个路边的石阶坐下,等她吃完。阳光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街上往来的行人,脑子里却在思索着拐卖孩子的案子。
昨天巡逻时,他在城西的破庙里发现了几个孩子的脚印,还有一个被丢弃的拨浪鼓。据附近的居民说,最近已经有好几个孩子失踪了,都是在傍晚时分不见的。
线索太少,查起来很困难。
林狐很快就把一只烧鸡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缝里的肉丝都没剩下。她舔了舔爪子上的油,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然後跳到展昭的腿上,蜷成一团晒太阳。
“接下来去哪儿啊?”她懒洋洋地问。
“去城西。”展昭站起身,把她拎起来,揣进怀里,那绯红的官袍被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带你去查案。”
“查案?就是你昨天说的拐卖孩子的案子?”林狐来了精神,在他怀里挣扎着想要出来,“我跟你说,我鼻子可灵了,说不定能帮上忙!”
展昭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城西的街道明显比市中心冷清了许多,房屋也破旧了不少。路边堆着杂物,墙角结着蛛网,偶尔有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蜷缩在角落里,眼神麻木。
展昭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时不时停下来,询问路边的居民。但大家似乎都很害怕,摇着头说不知道。
林狐在他怀里也没闲着,她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鼻子不停地嗅着。突然,她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铁锈和腐烂的气息,还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孩子的哭声。
“展昭,那边!”她用爪子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小巷,“那边有奇怪的味道,还有孩子的哭声!”
展昭眼神一凛,立刻朝着那条小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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