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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襄阳城的雨下了三天三夜,青石板路被泡得发涨,踩上去能溅起半尺高的水花。白玉堂站在客栈二楼的窗边,指尖拈着枚刚剥好的莲子,看着街对面药铺屋檐下躲雨的武者——那人腰间悬着柄锯齿刀,帽檐压得极低,可露在外面的手背上,有道月牙形的疤痕,和雷英死士耳後的刺青隐隐呼应。
“四哥,那小子又在跟卖柴的搭话了。”卢方凑过来,声音压得像块浸了水的棉絮,“方才我去买包子,听见他说‘朝廷查案查得紧,无非是想抄咱们这些江湖人的家底’。”
韩彰正用布条缠手腕上的新伤,闻言冷笑一声:“前儿在码头,他跟船工说‘御猫展昭仗着官府势力,平白夺走太湖帮的地盘’;昨儿又在酒肆撺掇镖师,说‘包大人铁面无私是假,搜刮民脂民膏是真’。这张嘴,比三哥的迷药还毒。”
蒋平蹲在桌角擦他的分水峨眉刺,铜片在油灯下映出张狡黠的脸:“依我看,这小子不是冲着咱们来的,是想搅得江湖与朝廷势同水火。襄阳王的人,手段倒是越发阴了。”
白玉堂将莲子丢进嘴里,清甜里泛着点涩。自打上次西寨一战,雷英的死士折损大半,襄阳王那边消停了不少,他本以为能喘口气,没成想冒出这麽个搅屎棍。这武者武功路数古怪,轻功尤其好,每次他们想动手拿人,对方总能像抹影子似的消失在巷弄里,只留下满街被挑唆起来的怨愤。
“光跟着不是办法。”他指尖敲了敲窗棂,雨珠顺着木缝往下淌,在窗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得给他搭个戏台,让他唱一出。”
五鼠凑在一块儿嘀咕了半宿,油灯芯爆了三次火星,终于定下计来。蒋平连夜写了封密信,塞进信鸽的脚环里,那鸽子扑棱棱冲进雨幕,翅膀上的水珠在月光下像撒了把碎银。
三日後,开封府周边的茶馆酒肆里,突然传开个消息——锦毛鼠白玉堂不服展昭“御猫”称号,扬言三日後夜里,要闯开封府盗取镇府三宝,与展昭一较高下,谁输了,谁就摘了这“猫鼠”名头。
消息传得比风还快,连街边说书的都改了新段子,把白玉堂说得神乎其神,又把展昭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只等月圆之夜一决胜负。
展昭听到这消息时,正在给林狐梳毛。藏狐趴在他腿上,舒服得直哼哼,尾巴尖随着梳子的动作轻轻扫着他的手腕。他指尖一顿,梳子卡在了打结的狐毛里:“白玉堂?他不是早认了这称号麽?”
公孙策正在一旁捣药,闻言擡头笑了笑:“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他若真要盗宝,何必闹得人尽皆知?”
展昭摸着下巴沉吟。这几日他总觉得心神不宁,襄阳那边送来的密报里,频繁提到个“挑唆江湖恩怨的武者”,如今白玉堂这出戏,倒像是冲着那人来的。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林狐,她不知何时睡着了,嘴角还沾着点烧鸡碎屑,方脸上满是憨态。
“看来,得给锦毛鼠搭个好台子。”他轻轻抽出梳子,将林狐抱到软榻上,掖好薄被,转身去库房检查那所谓的“镇府三宝”——其实不过是先帝赐的一块玉佩丶一柄古剑,外加包拯年轻时断案用的惊堂木,算不上什麽稀世珍宝,却足够引人耳目。
***决战之夜,月凉如水。
开封府的屋檐在月光下泛着冷白的光,飞檐上的走兽吞着清辉,像蛰伏的猛兽。白玉堂穿着身月白劲装,悄无声息地落在墙头,靴底踩着薄霜,发出细碎的“咯吱”声。他往後瞥了眼,街角的槐树影里,果然藏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是那挑唆是非的武者。
“鱼儿上鈎了。”白玉堂勾了勾唇角,足尖一点,像片羽毛似的掠进府内。他故意放重了脚步,腰间的玉佩撞击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分明。
穿过前院时,他看到值夜的衙役缩在廊下打盹,嘴角还挂着口水——显然是得了展昭的吩咐,装睡的。他忍不住低笑,这御猫,配合得倒挺默契,就是不知道待会儿动手时,能不能接得住他三招。
镇府三宝放在包拯的书房。白玉堂避开廊下的灯笼,足尖在青砖地上一点,身形陡然拔高,眼看就要跃上书房的窗台,脚踝突然一紧。
“嗯?”他低头,借着月光一看,差点没气笑了。
一只灰扑扑的藏狐正死死咬着他的靴筒,蓬松的大尾巴缠在他脚踝上,像条毛茸茸的绳索。那狐狸瞪着圆溜溜的豆豆眼,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显然是把他当成了偷鸡贼。
“哪来的小畜生!”白玉堂又好气又好笑,想擡脚甩掉,又怕伤着它。这狐狸看着眼熟,倒像是展昭总带在身边的那只,难怪跟主人一样,都爱多管闲事。
林狐被他晃得牙酸,咬得更紧了。她本来在展昭房里睡得好好的,突然听见外面有动静,还以为是上次偷鸡的黄鼠狼又来了,凭着一股子护食的劲儿就冲了出来,正好撞见个黑影蹿进院子。管他是谁,先咬住再说!
就在一人一狐僵持不下时,一道清越的声音从身後传来:“白兄弟,别来无恙?”
白玉堂回头,就见展昭穿着身绯红官袍,正负手站在廊下,月光落在他肩头,把衣料染得像团流动的火。他看着自己被狐狸缠得动弹不得的脚踝,再看看展昭唇边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顿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
“展小猫,你就看着?”他挑眉,手腕一翻,袖中飞出枚飞皇石,精准地打在林狐的尾巴根上。这石头是他特意寻来的汉白玉磨制,石面光滑如玉,分量轻,打上去只会疼不会伤,正是他惯用的暗器,取名“飞皇”,倒不是攀附皇家,只图个“石出如箭,快若惊鸿”的意头。
林狐被打得“嗷呜”一声,下意识松了嘴。白玉堂趁机抽回脚,刚想施展轻功跃上窗台,却见展昭身形一晃,已挡在他面前。
“既来了,何不喝杯茶再走?”展昭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手却按在了腰间的巨阙剑上。
白玉堂知道他是想拖延时间,引那暗处的武者靠近,索性顺水推舟。他脚尖在地上划了个圈,身形陡然旋转,袖中猝不及防飞出三枚飞皇石,石风凌厉,带着破空的锐响,却在离展昭三寸处,被他用两根手指稳稳夹住。
“雕虫小技。”展昭指尖一弹,飞皇石倒飞而回,速度比来时更快。
白玉堂早有准备,身形如陀螺般旋转,避开石雨的同时,右手成爪,直取展昭心口。这一爪看似刚猛,实则留了七分力,指尖在触及展昭衣襟的瞬间突然变向,化作掌风扫向他的腰侧。他就是要让暗处的人看看,这御猫也不是什麽铁板一块。
展昭不闪不避,左手精准地扣住他的手腕,右手顺着他的手臂滑下,食指在他脉门上轻轻一点。白玉堂只觉得手臂一麻,力道顿时卸了大半,他低笑一声,借着展昭的力道往後翻跃,足尖在廊柱上一蹬,身形再次扑上,掌风裹挟着月色,竟带起几分凌厉的杀气。
两人在院子里缠斗起来。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幅流动的水墨画。展昭的剑法大开大合,却总在关键时刻留有馀地;白玉堂的掌法灵动刁钻,每一招都贴着展昭的要害掠过,却从不真正伤及分毫。偶尔袖中飞出两枚飞皇石,也都擦着展昭的衣角飞过,砸在廊柱上迸出细碎的火星,更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准头——毕竟这飞皇石是他的得意之作,寻常人连见都见不到。
林狐蹲在廊下,看得眼花缭乱。她一会儿觉得那个白衣人厉害,一会儿又觉得自家展昭更胜一筹,尾巴随着两人的动作左右摇摆,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呜呜”声,活像个不懂规矩的看客。
暗处的武者看得越来越心惊。他本以为白玉堂和展昭是真的不和,想趁机搅局,让江湖人看看“御猫”如何公报私仇,没成想这两人竟是在演戏!他们的招式看似凶险,实则配合默契,每一个起落丶每一次交锋,都像是在丈量彼此的距离,那份心照不宣的默契,比最锋利的刀剑更让人心寒。
就在他转身想溜时,五道黑影突然从房顶上跃下,瞬间将他围在中间。卢方的刀丶韩彰的锤丶蒋平的峨眉刺丶徐庆的斧,再加上白玉堂不知何时摸过来的剑,五件兵器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把他困得密不透风。
“阁下搅了这麽久,也该留个姓名了。”卢方的声音冷得像冰。
那武者知道中计,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烟雾弹,狠狠砸在地上。白烟瞬间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呛得人睁不开眼。可他刚想趁机突围,就被一道凌厉的掌风拍中後背,踉跄着扑倒在地——是展昭。
烟雾散去时,武者已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韩彰上前一把扯下他的帽檐,露出张普通的脸,只是那双眼睛里,满是阴鸷和不甘。
“搜搜他身上。”白玉堂踢了踢他的腿,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这种只会躲在暗处挑唆的鼠辈,连让他动用飞皇石的资格都没有。
蒋平从他怀里摸出个小小的令牌,上面刻着个“襄”字,边缘还沾着点暗红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
“果然是襄阳王的人。”展昭看着那令牌,眉头微微皱起,“看来,他们是想借江湖之手,给开封府制造麻烦。”
白玉堂耸耸肩,走到廊下,看着还在啃烧鸡的林狐,突然伸手想去摸她的头。林狐警惕地躲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显然还记着刚才被飞皇石打的仇。
“这狐狸,倒跟你一样护家。”白玉堂嗤笑一声,收回手时却悄悄从袖中摸出块桂花糕,丢到林狐面前,“算本少爷赏你的,别跟个饿死鬼似的。”
林狐闻到香味,立刻忘了仇怨,叼起桂花糕啃得不亦乐乎。展昭看着这一幕,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这锦毛鼠,还是老样子,嘴硬心软。
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咚——咚——”,一共三下,正是三更天。月光重新从云层里钻出来,把院子照得如同白昼。展昭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襄阳王的阴谋像张无形的网,正在一点点收紧。但只要身边有这些可靠的夥伴,有这只总能在关键时刻带来意外之喜的狐狸,再难的路,他也有勇气走下去。
林狐啃完桂花糕,蹦蹦跳跳地跑到展昭脚边,用脑袋蹭着他的裤腿,尾巴尖得意地晃着。白玉堂看着一人一狐亲昵的模样,轻哼一声转过头去,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有些情谊,哪怕嘴上争得面红耳赤,骨子里的默契,却早已刻进了血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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