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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暖人归,意难平
开封府的灯笼次第亮起时,展昭终于跨进了熟悉的门槛。衙役见了他,笑着迎上来:“展护卫回来啦!林狐姑娘可把您盼坏了,天天在您房门口转悠呢。”
展昭的心像被温水泡过,软得发颤。他把缰绳递给衙役,大步往卧房走,脚步快得带起一阵风。
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自己的卧房亮着灯。窗纸上映着个纤细的人影,正坐在桌前,手里似乎在摆弄着什麽。
展昭推开门的瞬间,那身影猛地站起来,转身看向他。
林狐穿着件不太合身的青布衣裙,想必是府里丫鬟的。外面却松松垮垮地裹着件绯红的官袍——是他临走时落在榻上的那件。袍子太长,拖在地上,沾了点灰尘,却被她紧紧裹在身上,像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猫。
“展昭!”她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下一秒,就像只归巢的鸟儿,扑上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脸埋进他後背的瞬间,展昭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旅途的疲惫丶打斗的戾气,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驱散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感受到她脸颊贴在背上的温度,感受到她圈在腰间的手臂有多用力,像是怕一松手,他就又要消失。
“我回来了。”展昭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反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指尖触到发间的草屑,还有点湿润的泥土——想必是她又跑去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等他了。
林狐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鼻子蹭着他的衣襟,像在确认什麽。片刻後,她闷闷的声音从背後传来:“你身上有血腥味,是不是打架了?”
“没事。”展昭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兽,“一点小伤,不碍事。”
他转过身,想看看她有没有瘦了。林狐却还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毛茸茸的耳朵从发间探出来,轻轻蹭着他的脖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你走了那麽久,我问公孙先生,他总说快了,可你就是不回来……”
展昭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发紧。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看着她紧紧攥着自己衣襟的手指,突然觉得这半月的奔波,都值了。
“对不起,”他的声音放得更柔,指尖轻轻拂去她发间的草屑,“让你等久了。”
林狐这才擡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落了两颗星星。她松开手,往後退了半步,打量着他:“你瘦了,也黑了。是不是在外面没吃好?我让张厨子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鱼好不好?”
“好。”展昭笑着点头,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宽大的官袍上。袍子的领口滑到她的肩头,露出小块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房间的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刚好落在她的脚踝上,像系了根银链子。展昭的指尖悬在半空,想碰,又觉得不妥,终究还是收了回来。
烛火在铜烛台上噼啪作响,把两人的呼吸都烘得暖烘烘的。林狐走到桌边,拿起一个香囊递给她——是她绣了一半的那个,上面的小狐狸已经绣好了,旁边的剑却只绣了个剑柄。
“我绣不好剑,”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等你教我。”
“好,我教你。”展昭接过香囊,指尖摩挲着上面的针脚,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蒋平的声音:“展护卫,你可算回来了!公孙先生让你……”他推门进来,看见房里的情景,突然闭了嘴,眼睛在展昭和林狐之间转了转,笑着说,“哎呀,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你们聊,你们聊,我先走了!”
他退出去时,还不忘把门轻轻带上,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林狐的脸瞬间红了,往展昭身後躲了躲。展昭无奈地笑了笑,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烛烟混着月光漫进来,在地上投下两道依偎的影子。林狐的依赖和展昭的隐忍被裹成一团,像竈膛里的火,不烈,却暖得能焐热骨头。
“对了,”林狐突然想起什麽,擡头问他,“你在江南,有没有遇到什麽好玩的事?有没有……遇到好看的姑娘?”
展昭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里面藏着点小小的不安。他想起丁月华,想起那场比武,想起丁氏双侠的撮合,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一心查案,没留意别的。”
他不想让她知道丁月华的事,不是想隐瞒,只是怕她多想。这只小狐狸心思单纯,又爱吃醋,若是知道了,指不定要闹多久。
林狐显然相信了,眼睛亮得更厉害了,拉着他的手走到桌边:“我给你留了东西!”她从抽屉里拿出个油纸包,打开来是几块已经有点硬的桂花糕,“这是你走之前买的,我舍不得吃,一直放在这里,你尝尝?”
展昭拿起一块放进嘴里,虽然有点硬,却甜得恰到好处。他知道,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好吃。”他笑着说。
林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尾巴从官袍下探出来,轻轻扫着他的小腿,带着满足的亲昵。
窗外的月光越发明亮,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地上铺了层银霜。展昭看着身边的林狐,看着她眼里的自己,突然觉得,所有的江湖恩怨丶世俗眼光,都抵不过此刻房里的一盏灯,和灯下的一个人。
他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的肩,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林狐顺从地靠过来,头枕在他的肩上,像只找到了港湾的小船。
“展昭,”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困意,“你以後去哪里,都带上我好不好?我不怕吃苦,也不怕危险,我就是……不想再等了。”
展昭的手臂紧了紧,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声音低沉而坚定:“好,以後去哪里,都带着你。”
烛火渐渐暗了下去,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没人知道,在遥远的江南,有个穿湖蓝色衣裙的姑娘,正快马加鞭地往开封赶;也没人知道,这场尚未开始的纠葛,将会给这平静的开封府,带来怎样的波澜。
此刻,房里只有一盏灯,两个人,和一段刚刚开始,却已注定牵绊一生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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