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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狐突然探出头,冲他龇牙,嘴里还叼着半块展昭给的桂花糕,糕点碎屑沾在鼻尖,像颗小小的金粒。
"至少她不会像某些人,"展昭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一路把马骑得像要飞起来。"
"你!"白玉堂气结,折扇往自己掌心一拍,"等破了案,看本爷不......"
"看你怎样?"林狐突然开口,声音软糯,却带着点狡黠,"抢功劳吗?上次在庐州,是谁把盗马贼说成是自己抓的?"
白玉堂的脸瞬间涨红,像被夕阳染过。展昭低笑出声,指尖轻轻揉了揉林狐的耳朵,她顺势往他掌心蹭了蹭,尾巴得意地晃了晃——她就喜欢看白玉堂吃瘪,更喜欢展昭为她说话时,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像揉碎了的星光。
马车里传来公孙策的咳嗽声:"白五爷,展护卫,前方就是渡口,再吵下去,怕是要赶不上渡船了。"
***渡口边的茶馆里,跑堂的小二正吆喝着上茶。粗瓷碗碰撞的脆响,混着船工的号子,在秋日的阳光下漫散开。苏婉清捧着茶碗,指尖冰凉,目光落在河面的波光上,像是在想心事。
"苏姑娘,"公孙策摇着扇子,目光落在她微颤的睫毛上,"万子墨失踪前,可有什麽异常?"
苏婉清的手猛地一颤,茶水溅在裙裾上,洇出片深色的痕:"他......他去查库房了。说万子轩最近总往库房跑,还和西域来的盐商私下见面。"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子墨说,账本有问题,父亲和大哥......可能挪用了族産。"
林狐突然从展昭怀里跳下来,青灰色的身影窜到苏婉清脚边,鼻尖在她裙角嗅了嗅,又跑回展昭身边,尾巴尖指向茶馆角落的两个汉子。那两人穿着粗布短打,腰间却别着玉佩——是万家商队的标记,玉上刻着的"万"字歪歪扭扭,像是仓促间刻上去的。
"他们身上有金粉味。"林狐变回人形,凑在展昭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带着点桂花糕的甜,"和你上次在西域商队见到的'金屑膏'一样,腥甜腥甜的。"
展昭的目光瞬间冷了。那两个汉子正假装喝茶,眼角的馀光却频频往苏婉清这边瞟,手指在桌下悄悄做了个手势——是江湖上"动手"的暗号。看来万家的人,早就跟着苏婉清到了汴京,这是想在渡口灭口。
"公孙先生,"展昭端起茶碗,挡住半张脸,"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到茶馆後院,展昭才低声道:"苏婉清被人盯上了,是万家的人。"他想起林狐说的金粉味,"且那两人身上有金屑膏的气味,恐怕与万子墨之死有关。"
公孙策的扇子停在半空:"如此说来,万子轩不仅敢在青州动手,还敢追到汴京?胆子倒是不小。"他沉吟片刻,"不如......"
话未说完,就听前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展昭拔腿就跑,刚到门口,就看见那两个汉子正抓着苏婉清的胳膊,其中一人手里的匕首闪着寒光,刀尖离她的咽喉只有寸许。
"跟我们回去!"汉子的声音粗哑,带着青州口音,"大公子说了,你若乖乖听话,还能留条活路!"
"放开她!"白玉堂的鼠尾鞭"啪"地抽在地上,火星四溅,"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动开封府的人?"
汉子们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其中一人挥刀就砍。展昭的巨阙剑"噌"地出鞘,剑光如练,精准地挑开匕首,手腕一翻,剑脊重重砸在汉子的後颈。那人闷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像袋卸了力的米。
另一人见状,竟从怀里掏出包粉末,扬手就往苏婉清脸上撒。林狐眼疾手快,变作狐狸形态扑过去,用尾巴挡住粉末,青灰色的皮毛瞬间沾了层金绿——正是金屑膏!
"是这东西!"她尖叫着跳开,尾巴在地上蹭了蹭,却蹭不掉那些粉末,"和万子墨伤口上的一样,黏糊糊的!"
那汉子趁机想跑,却被白玉堂的鼠尾鞭缠住脚踝,"咚"地摔在地上,门牙都磕掉了两颗,疼得嗷嗷叫。
"说!"白玉堂踩住他的背,声音冷得像冰,"万子轩派你们来做什麽?万子墨是不是你们杀的?"
汉子嘴硬,刚要啐骂,就被公孙策用银针扎了下xue位,顿时疼得满地打滚:"我说!我说!是大公子让我们来的,他说苏婉清知道得太多,留着是祸害......万二公子是大公子亲手杀的,我们只是帮忙抛尸......"
苏婉清听到这里,腿一软就倒了下去,幸好被展昭扶住。她靠在他怀里,身体抖得像筛糠,眼泪浸透了他的衣襟:"我就知道......就知道是他......子墨死得好冤......"
展昭扶住她的肩,目光落在林狐尾巴上的金粉,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万子轩敢杀弟害父,还敢追到汴京灭口,可见其心之狠,其势之衆。这青州万家的水,比他想象中还要深。
林狐走到他身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青灰色的尾巴尖沾着金粉,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别怕,有我呢。"她的声音软软的,却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像寒夜里的一小簇火苗。
展昭弯腰把她抱起来,指尖拂过她皮毛上的金粉,触感冰凉,像沾了层碎冰。他看着怀里仰头望他的小狐狸,又看了眼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突然觉得这趟青州之行,纵然前路遍布荆棘,只要有她在身边,便无所畏惧。
***渡船驶离渡口时,夕阳正将河面染成金红。苏婉清靠在船舱壁上,眼神空洞,手里紧紧攥着那块万字纹帕子,帕角都被她咬出了牙印。公孙策在给林狐清理尾巴上的金粉,用的是他特制的药油,擦过皮毛时,林狐舒服得眯起了眼,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响,像只被顺毛的猫。
"这金屑膏果然是西域的。"公孙策用银针挑了点粉末,在烛火下细看,"里面掺了曼陀罗,既能止血,又能让人産生幻觉,端的是阴毒。"
白玉堂靠在船舷上,望着渐渐远去的汴京方向,鼠尾鞭在指尖转得飞快:"万子轩用这东西杀人,是想嫁祸给西域商队?"
"恐怕不止。"展昭望着青州的方向,暮色已在那里聚起,"他敢如此张扬,定是以为万震南失忆,死无对证,却没想到苏婉清会来开封府报案。"
林狐突然往他怀里钻了钻,鼻尖在他颈间嗅了嗅:"你的心跳好快。"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困惑,"是怕了吗?"
展昭低头看她,烛火在她眼里映出小小的火苗,青灰色的皮毛被照得泛着暖光。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指尖穿过柔软的绒毛:"不是怕,是觉得......这万家的故事,怕是比我们想的还要曲折。"
船行渐远,汴河的水声在船底潺潺作响,像在诉说着未知的秘密。林狐蜷在展昭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混合着船桨划水的节奏,渐渐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前路有凶险,有阴谋,但只要能这样靠着他,闻着他身上让人安心的味道,就什麽都不怕。
夜色渐浓,渡船在黑暗中前行,船头的灯笼像颗孤独的星,照亮了通往青州的水路。展昭抱着怀里熟睡的小狐狸,目光望向远方的夜色,心里清楚,一场关乎家族荣辱丶人性善恶的风暴,已在青州城的上空悄然凝聚。而他怀里的这只小狐狸,怕是会成为撕开这场风暴的关键——毕竟,再隐秘的罪恶,也瞒不过她那灵敏的鼻子,和那双藏着星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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