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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有把握即使现在被天逆鉾插脖子,也不会再像十年前那样狼狈,黑绳的效果只是干扰,比能直接终止术式的天逆鉾差,对他威胁性不大。
但讨厌的东西还是毁光比较安心,最低限度也得掌握在自己手里,他的敌人太多,培养的同伴尚未成长起来,有些危险是提高实力的机遇,有些危险则丝毫没有存在的必要。
软糖吃完,五条悟拆开差遣伊地知洁高排队一小时才买到的巧克力大福,吃得嘴边一圈黑。
「这届一年级两个,惠穿制式制服就行了,另一位倒是有提出改款要求。」他看看手指沾上的巧克力粉,「纸条在外套兜里,你拿一下。」
五条悟的教师制服下摆放得比较长,就为了他想要的大口袋,里面自然装了一堆零碎。
选了顺手的方位,三鸦素糸像拥抱一样从他身后伸手,摸半天没摸到所谓的纸条,还得到白男人故做娇羞的扭动与靠在耳边的暧昧喘息。
「讨厌~小乌鸦这样摸,人家会忍不住啦。」
她正好摸到应该是纸张的物品,抽出来时不慎带出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掉到地上翻了两圈,盒面巨大的oo1正对着低头看它的两张脸。
五条悟用小指勾下眼罩,胳膊夹住女人还没抽走的那只手,扭头向她眨眨眼,「这是让我不用忍的邀请?」
脸很帅,没有眼罩遮挡的脸更是闪瞎人眼,又浓又密的长睫毛一扇一扇诱惑力突破天际——一切加上糊在嘴边的巧克力粉只剩下搞笑感。
三鸦素糸心如止水,捡起地上的盒子塞回他外套口袋,抽了张湿巾帮他擦手擦嘴,坐回矮桌边,对照稍早标好的记号开始裁剪制服布料。
五条悟黏黏糊糊地凑到她肩上,在狭小的空间蹭来蹭去,所幸她早已练就身上挂着巨型猫猫虫,握着剪刀的手也能完美沿线行进的高级裁缝技巧,可惜这只让猫猫虫更想妨碍她工作。
一米九的挂饰动来动去,一会儿扯扯垂到桌边的布,一会儿玩她头,一会儿解开她衣服后方的装饰腰带,绕着她的腰缠一圈拉紧打结——她被咒术界最强的手劲勒得破功抽了口气,五条悟连忙去解亲手制造的死结,后来拿备用的剪刀喀擦才成功解放。
惹祸的猫猫虫消停一阵,又窸窸窣窣地捣鼓起什么。
制服基本成形,差一些装饰和收尾,三鸦素糸终于有空去看五条悟在做什么。
白男人将外套脱了,眼罩换成墨镜,丁香紫长袖衬衫的袖管摺两圈挽至小臂,手肘支在膝盖上撑着脸,背影凝重。
外套被随手扔在一边,口袋外翻,里面的东西整整齐齐排在榻榻米上,大部分是各种口味的糖果,零钱、钞票、信用卡、钥匙……以及四个内容物用途相同的未拆封小盒子。
其中一个是刚刚掉出来的oo1,另外三个则带着神秘的『地区限定』字样。
这类物品也需要地区限定吗?
五条悟严肃地转头看向她,一脸探讨世纪难题的模样,问:「你想先用哪种?」
「……你戴,你决定。」
其实春蚕还是有局限性,例如这种情况,三鸦素糸免不了回答前的那段无语,大概是无语属于行为,不算情绪,春蚕不吃。
pocky的包装对她而言就是包装,对pocky本身来说才有松紧舒适与否的问题。
「咦?没有偏好的吗?用过的那些呢?」
「没什么差别。」
猫猫虫震惊到失色,背对无情无义的女人软倒出苦情女主的侧身瘫坐,背景神秘地比周遭环境暗了几个度。
「难道……只有我爽到吗……听说女人有办法演……原来我……一直被欺骗着……」
幽怨的自言自语没等来预期的回应,五条悟用六眼偷看。
三鸦素糸跪坐在桌边没移动,微微歪头笑着凝视他。
……笑着?
五条悟一下弹起来,快拿原本不晓得丢哪去的手机调成连拍模式,对着三鸦素糸的笑脸按着快门键不放,喀嚓喀嚓的音效连响半分钟才停止,又扔开手机扔开墨镜,捧着她的脸凑近用闪亮亮的蓝眼盯着看。
「你笑了!」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反反覆覆地重复这句话。
三鸦素糸提醒道:「我笑过。」
「但我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听她自述、听夏油杰说、看家入硝子拍的照片,就他本人没有见过,他这个据说是微笑成因的本人!
「为什么笑呢?现在数值多少?五十?六十?有什么感觉?」
她一一回答问题,「觉得你可爱。七十左右,但阀值应该变高了,不只五十。想吻你。」
听见最后的关键字,前面的都变得不重要了,五条悟迫不及待地亲了下去。
舌尖在柔软的双唇上草草舔过,如饥似渴地滑进唇缝,探向当下唯一能减缓他内心骚动的甜液,彷佛要将一切吞下,拚了命地撷取、搜刮。
男人吻着她,自然而然地欺近上身,三鸦素糸被侵略性十足的动作压得向后倒,退开的脑袋被拦住,腰际缠上一条手臂将她抬起,拉着跨坐上他不知何时挤进来的腿,手也被带着攀上他的后颈。
如此缠绵的唇舌交流,站不起来他不是男人,然而此刻比起更进一步的□□接触,五条悟更想一直和她贴着唇瓣到天荒地老。
不清楚过了多久,呼吸不顺的两人才分开,额头相抵着轻喘气,湿润的蓝瞳与红瞳眼神胶着,睫毛近得能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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