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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香,”掌观缓缓转过身,目光定定落在她的小腹,“那是鹿气。”
她的眼神并无责备,却带着一种怜悯般的洞察:“只有受孕之鹿,才会有这等味道。不是凡间之香,而是被神种的气息。”
青霁脸色瞬白,喉咙发紧。她张了张口,声音细弱哽塞:“弟子未与人……犯戒。”
掌观轻轻叹息,像看见一枝未开的清莲,偏生先沾了尘泥:“鹿神不在人间之列。小青霁,你身上的味道……太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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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落地,像拂去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掩的雾。青霁怔怔站着,不敢辩驳。她知道自己的宫口里还在泄,那是神精未散,雌兽方才被干过的气味。是只有雌鹿在交配、被射满时,才会散出这样的腥甜。
掌观目光微垂,像是忆起什么:“我曾有位旧人,她曾夜夜梦鹿,腹中终结下神种,整个人……变得不是自己了。”
她凝视青霁,轻声道:“你身上如今的味道,比她那时还浓。”
青霁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羞耻与惧怕混成一股热意,几乎要让她跪倒在地。她颤声低低:“弟子……不知梦中真假……若有亵渎,还请掌观责罚。”
那一刻,她不是为自己辩白,而是惧怕让掌观失望,惧怕自己真的在玷污清修的道场。
掌观看着她,神色复杂,终是缓缓吐出一句:“罚你不急。今夜,由我守你之榻。”
青霁猛然抬头,眼神慌乱:“不……掌观不必劳神,弟子……自己能……”
她慌乱到声音都带了哽意。她知道,若掌观真留宿,若夜里再被神贯穿,那些淫靡的交合与喘息,将无所遁形。
可掌观只是摇头,语气沉定如钟:“若梦中真有神物,我自会看出端倪。你若被选,梦不由你,躲也躲不过。”
青霁怔怔站着,半晌才轻声问:“若……不是梦呢?”
掌观望了她许久,像在望着一条被水冲开的灵溪,叹息道:“那便是命。”
她轻轻一颔首,转身离去,袍袖拂过青霁指尖,带起一丝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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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静室内灯火明灭。
青霁裹着衣衾,僵硬地侧身躺下,迟迟不敢合眼。
空气寂静到可怕,只有灯芯轻微的爆裂声。
若今夜再梦,她怎能不羞于面对?
她将被看见,被揭穿,被知晓一切溃堤之事。
她蜷缩在榻上,像只无处可逃的小兽。
忽然,一股奇异的力量自腹脉缓缓涌起,像柔雾一般缠绕全身,带着温热与催眠的力道。她竭力撑着眼皮,却终究被那股力气一点点按下。
小腹深处,一点白光悄悄浮现。不是冷的,也不刺骨,而是一道微暖的灵息,如雾如触,如吻如喘。
梦与醒的缝隙间,她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腹脉里轻声响起:
“怕什么?”
“今晚,我可以更温柔些。”
“今晚,我可以更温柔些。”
青霁猛然睁眼,心跳如鼓。榻侧空空,唯有冷灯孤燃,影子在墙上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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