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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迹在路上买了花,带着祁风往村子的后山走,路途中经过了老家,祁风停下脚步呆呆望着被上锁的大门。
“想要进去看一看吗,我带钥匙了。”祁迹观察着祁风的脸色问道。
祁风红着眼眶犹豫了会还是摇了摇头:“不了,直接去后山吧。”
车祸之后,祁迹就把老家在法院拍卖中拍下了,之后祁风哪怕每年前来扫墓,也不会踏进家门半步。祁迹心里明白祁风心里在想什么,也从不逼他。
终归会触景生情,祁风心脏不好,情绪太多波动对他不是好事。
祁迹牵起祁风的手,用手心的温暖传递无言的安慰,祁风紧紧握着祁迹,握着他唯一的亲人的手,两人一步步朝后山的墓园走去。
此刻已是深冬,山里到处都是落枝与枯叶。祁迹拨开落枝,带着祁风一路往半山腰爬去。
半山腰上的一大块地被村里人开发成一个集体公墓,村里世世代代的故人都长眠于此。
松针沙沙作响,带着深冬的寒风呼嚎成一阵悲鸣。天色灰蒙蒙的,山里起了些雾气,十几米开外便有些看不清前路了。
“你小心点啊,别摔了。”祁迹打开墓园的铁门,转头对祁风嘱咐道。
“知道。”祁风跟在祁迹后头进来,看着前方熟悉的墓碑忽然压低声音疑惑道:“哥,你看爸妈墓碑前面是不是有个人啊。”
祁迹闻言一瞬顿住了,他扭着脖子维持着一个僵硬看着祁风的姿势,气弱道:“人?”
“啊,有个人,好像半跪着。雾有点大,我看不清楚,我上前看看。”祁风说着就要放开祁迹的双手,被祁迹一把拉住,紧紧攥着手臂,“人……还是鬼啊?”
祁风有点无语的看了一眼祁迹,配合着祁迹用气声嫌弃道:“你是有多怕鬼啊?要不你先回头看一眼这鬼你认不认识?”
嘤!
祁迹不放开祁风,脑袋一寸寸往回转,颤颤巍巍地看向前方,果然发现他干爸干妈的墓碑前有个黑色的人影,在雾气当中若隐若现忽明忽暗,祁迹腿一软就想要当场跪下,被祁风一把扶住了。
“冷静,哥,你觉不觉得这男鬼的身形有点眼熟啊。”祁风眼神比祁迹个近视眼好多了,抬头有些纳闷。
祁迹平复了一下心情,定睛一看,这么一看两看也看出点门道来,这男鬼不仅身形眼熟,怎么连那件黑色外套都莫名眼熟呢?
不才,正与他前段时间给时与安买的一件黑色大衣颇为相像。
祁迹深吸了几口气,把祁风拉到自己身后护着,自己小心往前走了几步。刚迈出几步就见墓碑前那个黑色的人影站了起来,吓得兄弟俩齐齐向后退了几步。
祁迹眼一闭心一横,壮着胆子道:“谁在哪里?”
黑影几乎有一瞬间的停顿,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祁迹?”
靠,这男鬼的声音都和他们家时与安很像!祁迹咬紧了后槽牙。
黑影从雾气背后缓缓走出,时与安的身影逐渐清晰。祁迹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人不确定道:“你别是变成时与安的男鬼,专门来勾我的吧!”
时与安看着眼前的祁迹和祁风也很惊讶,但这人向来不信什么怪力乱神直之说,脑子比一下子被鬼吓破胆的祁迹不知道清醒了多少倍。
他看了看祁迹,又看了看身后瘦瘦小小的祁风,那一瞬间脑海中一直雾蒙蒙的一层被彻底揭开,他一下子串联起了所有的事情。
原来……原来要找的人,一直就在眼前。
明明有那么多的巧合,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往祁迹和祁风身上怀疑过呢?
出意外去世的干爸干妈,捡回来收养的弟弟,在成晖生活过的曾经,无辣不欢的习惯,一桩一件都如此巧合,他却从来没有往祁迹身上想过。
或许潜意识里,他并不想祁迹和祁风遭遇过这一切,连猜测都不敢往他们身上想过半分。因为珍视,所以希望那个人一直都能过得好,而不是像自己一般,有一段难以言说的过往。
“时与安?是不是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我走了啊。”时与安想明白了一切,祁迹还沉浸在自己的乡野怪谈之中无法自拔。
时与安摇头无奈地笑了笑,对着祁迹道:“是我。”
祁迹闻言回头看了看祁风,祁风早就被祁迹抓烦了,一把甩开祁迹的手快步往前走,走到时与安面前捏了捏时与安的手,暖的,软的。
祁风放心了,回头喊道:“是真的,不是鬼。”
祁迹心想,大白天在他干爸干妈的墓地里见到真的时与安不是比见鬼还恐怖吗!
时与安已经懒得等祁迹自己搁那儿瞎脑补了,大步上前走到已经呆愣住祁迹的面前,刮了刮祁迹的鼻子笑道:“吓傻了?”
“你真……”祁迹还是不放心道,被时与安一口打断,“我真是时与安,如假包换,不是变来诓你的男鬼。”
祁迹跟祁风不愧是兄弟俩,他下意识伸出手也捏了捏时与安的手心,软的,暖的,是真的。
祁迹松了一口气回过味来:“你怎么在这里?还在我干爸干妈……”
祁迹说道一半停住了,他看着时与安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一个一直被他忽略的点。
“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祁迹抬头解释道,有些着急,“不是相亲那次,我是说再之前,就……更早之前,我们是不是见过?”
时与安看着祁迹,多年过去,当年那个小黑皮如今竟然这么漂亮了,他低头笑了声:“祁迹,你白了不少。”
一个“白”字打通了祁迹的任督二脉,他这辈子就没怎么不白过,除了在他干爸干妈家那一年,因为晒得……
祁迹震惊地抬头:“你是那个抱……抱……”祁迹指了指祁风,“你是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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