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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竹当了小半辈子斯文人,从没遇见过有人逼他吃一条酥炸鲫鱼这种情况。
首先他打不过郁迟,其次他人在屋檐下,也不能跟郁迟动手,最后他真的不想吃鲫鱼。贺文竹烦得要死,他又开始想,他活了二十多年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答应北平王去凛州,如果不去凛州他就不会去接近唐漠,不接近唐漠就不会来落日山庄,不来落日山庄就不会被一条鲫鱼逼到这种地步。
贺文竹咬牙,贺文竹隐忍,贺文竹不得不向唐漠投去求助的视线。
唐漠两颗眼珠是一样的棕,将贺文竹的窘迫看在眼里。这大概是贺文竹第一次向唐漠露出来这种眼神,不是冷漠的,不是不耐烦的,而是有些乞求的亲近。唐漠好生品味了一番,然后伸手想抓郁迟的手腕。手伸到一半,被挡下了。
“抱歉,他怎么回事?”谢怀风接过来人,将两根筷子也接过来,可怜的鲫鱼重新扔回盘子里。但根本不用别人回答他,谢怀风已经看见郁迟通红的脸和盈了水光的瞳。
“醉了?”谢怀风伸手掐郁迟的脸,将嘴唇掐地撅起来,看那双眼神朦胧的眼睛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郁迟还惦记着酥炸鲫鱼,只记得方才谢玲珑说今晚的酥炸鲫鱼很是好吃,焦香酥脆,再不吃就被双叶自己一人吃光了,“嗝……四爷,吃鱼。”
……谢怀风拎着走路不稳的人坐在凳子上,说,“过会儿就吃。”
桌上一片狼藉,桌面上还能看见酒坛带出来的泥土。谢怀风往旁边一瞥,果然看见自己埋酒的地方被挖出来一片新土,他阴恻恻看白邙,白邙正蹲在贺文竹旁边想讨龙吟剑试试手,感受到谢怀风的视线一个劲往贺文竹身后躲。还未等他动作,一双手再次抓上他长袍下摆,紧紧揪住那块上好的布料,抓起来两处褶皱。
郁迟抬着头,可怜巴巴的样子:“你别去找岁无忧。”
桌上的闹腾瞬间安静下来,支着耳朵听谢怀风的八卦。
谢怀风无奈,揉郁迟脑袋,“我不找岁无忧。”
“那盗娼、扶玉也不行。”郁迟又委屈。
谢怀风再次:“也不找她。”
“柳蔓香更不行。”
这桌上充满了闹腾的丫头,谢玲珑和双叶;不省心的老头子,白邙和仙尊;唐漠和贺文竹眼里只有对方,郁迟和谢怀风也如此,只剩下柳蔓香一个沉稳的正常人,此时突然被点了名字,柳蔓香默默将那条酥炸鲫鱼夹起来:我吃还不行吗。
谢怀风向柳蔓香投去抱歉的眼神,安抚郁迟:“你喝醉了,别闹,乖。”
“我没喝醉。”郁迟摇头,双眼里含着热切、炙热的光,化成一汪水,“岁无忧凭什么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你喜欢姑娘,你不喜欢我。”
谢怀风不再接话,他第一次见到喝成这样的郁迟,他明日要是知道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这些话,非要臊到三天不愿意见人。但郁迟这般委屈将他行走江湖少年郎的意气风发模样都化成更柔软的悸动,让谢怀风轻易想起来当初他错将郁迟认成姑娘的过往。
谢怀风想到这才猛地顿住,郁迟是不是以为自己说的一见钟情是当初,自己把郁迟认成是姑娘才一见钟情?这小崽子,看着话少,瞎想倒是一点也没耽误。谢怀风直接将人往怀里揽,扔给一桌子看热闹的人一句冷淡的“你们吃”,头也不回地捞着喝醉的郁迟往院外去了。
白邙看仙尊。
仙尊面无表情地夹了一条鲫鱼,扔进白邙的碗里。
小风殿。
谢怀风捞着郁迟轻功用到极致,一路上夜风往郁迟面颊上扑,愣是给郁迟吹出来一丝清醒。但也仅有一丝,等到谢怀风将他圈在怀里抵在小风殿的木门上,他那一丝清醒又灰飞烟灭。
吻落下来,郁迟本就通红的面颊被谢怀风炙热的呼吸再次点燃,烧成一片。他脑子里混沌地冒出前几日在小风殿,他跪在这里,也是这里……
“呃。”郁迟突然被打断回忆,谢怀风的手掐着他腰,齿尖在自己脖颈处咬了又咬,偶尔有很尖锐的疼。郁迟被这点疼磨灭了小半醉意,他乱成一团的脑子里突然蹿出来刚刚在饭桌上的画面,猛地将脑袋埋进谢怀风胸前。谢怀风捏着他下巴将那张脸抬起来,亲昵地吻,“醒了,郁少侠?”
郁迟闷着不说话,谢怀风掌心是热的,隔着布料从腰往下揉,将两人的呼吸揉得乱成一团,搅在一处。醉意还盘旋着,郁迟感受到迟钝的头痛,一会儿疼一下,一会儿疼一下,他将头往后仰,露出来细长的一截脖颈。引来谢怀风变本加厉的吻和啃咬。
谢怀风的酒终究烈,郁迟时而清醒,时而被醉意再度笼罩。
他眼底蒙着水汽,脸颊被烈酒染上通红的晕,衣衫剥掉之后能看到整个身体都是红着的。凉意让郁迟瑟缩,他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上身的衣物散落在腿间,下半身却还穿得好好的,这种感觉实在让人不适。他下意识抬起来两只手捂住胸前,然后被抓着手腕抬起胳膊,两只手腕被牢牢按在床头的木框上。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挺起胸,将颤抖的乳首献祭一般送出去,送进谢怀风口中。
郁迟轻轻地哼,很小声叫,但还是比上一次要放得开,是那坛女儿红的功劳。
谢怀风的黑发散下来,随着动作时而刺到郁迟小腹,轻微的痒让郁迟本能地向后挪。挪了两次就被谢怀风发现,一只手箍着他的腰,在一声惊呼中郁迟被摆成了跪撅的姿势。这个姿势再一次击中了郁迟的羞耻心,他甚至懊恼为何此刻自己不是醉着的,脑袋深深埋进臂弯,眼眶里盈了一包泪,尽数蹭到身下垫着的锦被上。
醉酒让郁迟的敏感程度降低不少,再加上他浑身泛着红,上次掐着他大腿轻易能留下指印,这次却难见到。郁迟难耐地大腿直抖,他羞于抬头,只能在一片黑暗中任由谢怀风的手在他臀腿上肆虐,他已经硬得不行,谢怀风的手却始终流连在腿根。
“……谢、谢怀风。”郁迟哑声叫他。
被他一唤,谢怀风才舍得从床头捏起来上次没用完的软膏,挖出来一块,往那里抹。窸窸窣宰的声音响过,温热的指尖终于被吞进去一小截。郁迟喘息的声音控制不住,喝下去的酒尽数变成他压抑不住的喘和叫,郁迟根本没有多少清醒的思维能分给谢怀风,谢怀风却在他身后慢慢说着话。
“岁无忧同我确是旧识,没有丁点旧情。”
软膏化在最里面,谢怀风指尖顶在深处,缓缓地进出,听郁迟猛然颤抖的呼吸。然后彻底退出来,又挖出来一块软膏,这次要进去两根手指,两指将那处撑开,软膏送进去,眼睁睁看着里头的红肉化掉白色软膏。
“四爷……四爷我,呃!”
“盗娼更是连旧识都算不上,吃什么醋?”谢怀风猛地顶进去,指腹在上次便已经熟知的一点上狠狠擦过去。郁迟身子跟着一抖,前面可怜巴巴硬着的器官吐出来一点晶莹的液体。然后两根手指哪里也不去,只盯着那一点欺负。
郁迟承受不住,腿抖得快要撑不住,胯下硬得疼,想伸手给它一点抚慰,还没来得及碰到便被谢怀风抓住了手腕,反按到他自己腰上。
郁迟已经被磨得头脑不清醒,他将上半身低低地伏到床上,试图蹭到被面得以纾解,却无意间翘高了臀。体内的手指退了出去,泛着红的两瓣臀肉被那只手掐地变了几次形状,然后终于,比手指更粗更硬的抵上穴口。
郁迟眼眶里的泪盛不住,哭湿了一块被面,在靛蓝色的锦缎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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