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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下狼影,掌中馀恩
第二日
天牢的霉味被龙涎香压下去了。
骨狼鼻尖动了动,那香气浓得发腻,肯定是安王府库房里的贡品,从前只有节庆时才能闻到,如今却像不要钱似的从外面飘进来。
今日王安精神抖擞换了一件镶金线的暗红色蟒袍,头戴汉白玉冠,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醒了?”安王的声音从边上漫过来,带着点刚饮过参汤的慵懒。
他竟不知何时换了待遇,前段时日的素色常服换成了暗纹锦袍,连指尖都多了枚鸽血红的玉扳指,在火把光下泛着冷光。
骨狼猛地从地上弹起来,铁链拖过青砖的声响在这奢华起来的牢房里格外刺耳。
他扑到栏杆前,指节扣得铁条发白,银灰色的狼尾在破囚服下不安地扫动:“殿下!他们打我!”
少年脸上的淤青比昨夜更重,是周显的人动了真格。可他眼里没有惧意,反而亮得像淬了光的狼爪——你看,我为你受了这麽多苦,你总得赏点什麽。
安王掀起眼皮,目光扫过他渗血的嘴角,忽然笑了。他慢悠悠地从描金食盒里拈出块杏仁酥,是御膳房今早新做的,酥皮上还撒着金箔。
“想要?”
他捏着糕点晃了晃,指尖的玉扳指蹭过酥皮,簌簌落下些碎屑。
骨狼的喉结滚了滚,耳後的狼毫兴奋地竖起来。他太熟悉这场景了,安王总爱这样,把一点点甜头悬在他够不着的地方,看他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他立刻跪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声音裹着刻意的讨好:“求殿下赏。”
锦袍扫过地面的声响传来,安王竟起身走了过来。他站在栏杆外侧,袍角绣着的暗金蟒纹在火把下若隐若。
“自己够。”安王把杏仁酥搁在栏杆最高的一截横梁上,指尖故意在糕点上多按了按,留下个浅淡的指印。
骨狼立刻像得到指令的猎犬,踮脚伸臂去够。铁链勒得肩膀生疼,他却顾不上,指尖刚碰到糕点的瞬间,手腕就被安王隔着栏杆攥住了。
少年的手翻着病态的白,瘦得像玉簪,却布满新旧伤痕,有的是昨夜的上丶有的是被安王用折扇柄敲出来的红痕,纵横交错,像幅丑陋的画。
“周显用了烙铁?”安王的指尖划过他腕上的烫伤,语气听不出喜怒,指尖的玉扳指却冰凉刺骨。
骨狼浑身一颤,不是疼的,是痒的。这带着施舍意味的触碰,比任何酷刑都让他心头发麻。
“是……”他嗫嚅着,忽然往前凑了凑,舌尖舔过安王的指尖,带着狼崽特有的温热黏腻。
“放心吧殿下,无论他问什麽,我都只答:‘殿下千岁’!”
安王的指尖猛地收紧,捏得他腕骨咯吱作响。骨狼疼得闷哼,眼底却泛起水光,是舒服的,是受用的。
他就喜欢安王这样,带着点施舍的在意,像北疆雪地里,安王把冻僵的他揣进怀里,却骂他“贱畜生”时的模样。
“蠢货。”安王果然骂了,却松开手,将那半块杏仁酥塞进他嘴里。
甜香在舌尖炸开,骨狼含着糕点,眼睛弯成了月牙。他忽然想起什麽,慌忙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隔着栏杆递过去——是枚制作相当粗糙的小香囊,里面塞着他自己的狼毛,北疆的狼族说,这样能替心上人挡灾。
安王的脚步顿住了。
骨狼的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耳尖红得要滴血。“早想给您的……”
他结结巴巴地说,“殿下带着,就不会再咳血了……”
安王低头看着那灰扑扑的香囊,布料粗糙丶针脚歪歪扭扭,像个笑话。
他忽然想起那年猎场,这只幼狼也是这样,叼着块沾满血的生肉给他,眼里的讨好与此刻如出一辙。
“扔了吧。”安王的声音冷得像冰,指尖弹了弹袍角,仿佛沾了什麽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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