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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你现在这样抖得停不下来,还怎么操人?”封玺压根不怕他,嘲笑着将震感又调高回去,“我对你宽容不代表你能乱讲话,贱狗。”
虽然先前让他稍微缓了缓,但积攒下来也足够令人高潮。陆南渊现在哪还受得住这一出,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阴茎红到发紫。快感一旦过了头,堆在腹部全憋成了酸楚。但哪怕如此,他也没低头和封玺撒个娇说句求饶的话,胸腔震颤着,从里而出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你知不知道这种手铐,我多用点力就能挣开?”
“所以呢?”封玺对此嗤之以鼻。他双手圈过陆南渊的腰,绕到肿着的臀上抓揉两把,用力将臀缝左右掰开,“你身体真烫,这里是不是也热得要命?”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暴露在外,陆南渊抵着他的额头,闭眼平息许久才将话说完整了:“封玺,你不要惹我……我现在不能保证我不会做出一些令你恨我的事。”
“小狗,你要是肯服个软,我还是乐意放你一马。但你这时候还要威胁我,那就不能怪我了。”封玺将眼罩给他重新戴了回去,掌心替他擦了把脸上的汗,将蜷曲的身体扶正了,“跪直,跪姿又忘了?”
一分钟时陆南渊就有射精的冲动,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忍了很长时间了。此刻他就像一只离水的鱼,拼命地喘息着,唇被反复舔弄下尽是绯色。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灵魂都开始出窍,龟头的快感、尿道的震颤、前列腺的刺激……所有加在一起让他身体开始抽搐般弹动,根本无法按照封玺的要求再跪得标准。
没等来主人的心软,倒是一个圆头的按摩棒抵在了他的乳头上。封玺扯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挺胸接纳自己给的一切。冰凉的塑料在他胸前游走,无法抑制的酥麻很快顺着腰线下滑到小腹,在酸涩的地方下高速震动起来。
陆南渊张着嘴,瞳孔急剧收缩。喉间呜咽着已经说不出话,阴茎环阻断了他的射精可能,一股股前列腺液潮涌而出,将马眼处搅起了淫靡的白沫。他面部表情变得狰狞,分不清眼前的一片黑色是眼罩的原因还是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带给他的。
“骚货。”封玺松开拽着他的手,抬脚将他踩在了地上,“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两个玩具就把你的狗鸡巴玩成这样。”
按摩棒紧贴着震动棒,多重快感已经明显让陆南渊有些吃不消,汗和体液将整个下身浸得湿漉,透明的清液失禁般地从龟头顶端流出,脚趾也蜷着扒住了地板。
“封玺……主人……”他仰躺在地上,胸膛的温度漫上封玺的脚心,急促地一遍遍喊着称谓。在那根按摩棒碰到已经敏感得超过界限的龟头上时,封玺看见眼罩下的那张英俊脸上落了一滴泪。
他动作一顿,忽然又不想把他折磨得这么狠了。他把按摩棒丢到了一旁,关掉并拔出了尿道里的震动棒,俯下身亲了亲陆南渊的耳尖,“乖。”封玺的唇很软,密密啄着陆南渊的侧脸,手向下取掉阴茎环,轻轻撸动着男人的性器,最后隔着蚕丝的眼罩吻上对方的眼睛。
他一点点安抚着陆南渊的情绪,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很快铁具响了两声,那双被磨得红了手腕的手搂上了自己的腰,身下的Alpha低低喘着气,却规规矩矩地分着腿由他亵玩。原本备受煎熬的时候没挣,现在倒是轻而易举地脱了手铐。男人没有摘下自己的眼罩,抖着身体含上他的唇瓣,就那么静静叼着,偶尔小猫一样地吮吸几下。
“这么可爱?”封玺笑了几声,探出舌头舔了舔陆南渊的上唇,模模糊糊问:“舒服么?”
陆南渊手臂环上去,将面前的人牢牢抱进怀里,疲倦地嗯了一声。
有些发软的音调实在不像平时和自己强词夺理的模样,封玺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可以射了。”
“想射你身上。”陆南渊的嗓子几乎全哑了,原本还老实的手顺着衣摆无间隔地摸上封玺的腰,“让我射在身上。”
封玺往他阴茎上挥了一巴掌,“想得美,再啰嗦让你射自己脸上。”
拔出震动棒后龟头上的小洞也大开着,敏感得一缩一缩,被封玺有意无意中用手心擦过,立马攀上了顶。他憋了太久,精液半射半淌,一股股朝外涌着,瞬间沾了封玺满手。
高潮时Alpha的信息素浓得让封玺心跳加快,他感觉有些口干,想了想还是选择溢出一些自己的信息素与他缠在一起,堪比春药的气息让陆南渊更为动情地低吼了一声,突起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粗暴地摸着他光洁的背、摁着他的头和自己接吻。
封玺张着嘴半合上眼,抑制圈里的抑制剂还没来得及补充,哪怕现在刺入了腺体也只能给他带来一点细微的痛感。察觉到可能失控的危险,他连忙朝后退了退,陆南渊却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有些着迷地嗅着他的脖子,一团团精液全都糊在了衣服上,腿间的那根硬物也抵上了他的腿根,反复做出性交插入的动作,主动延续着灭顶的快感,然后圈着他喘息、平复。
短暂的温存后,陆南渊又露出了真面目。他扯了眼罩握上封玺的腰,手从正面一路向上钻去。封玺身体挺瘦,但胸膛那儿却有一小块软肉,细腻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喟叹着:“主人好棒。”
酥麻的感觉由乳首扩散到大脑,封玺有些不适地皱起眉,一边挡一边屈膝顶在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上,“滚下去,你太重了。”
陆南渊宛如没听到,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肩,“就是有些爽过头了。”
被啃咬让封玺生出些危机感,他抬手把陆南渊的脑袋按下去,皮笑肉不笑,“怎么,腿软得起不来了?”
陆南渊没否认,他的确在这场欢愉里浑身都失了力气,小腹残留着不易忽视的酸胀感,到现在也没恢复过来。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强硬地在封玺锁骨四周留下一片水渍和红痕,用指尖扯了扯对方脖子上的抑制圈,忽然说:“送你个新的吧。”
他并没有用疑问的语气,似乎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封玺脑海里闪出魏虞的那句话——现在谁还不知道送抑制圈是什么意思?他定定地看着陆南渊,却见这男人坦坦荡荡,像是说的话再普通不过了。
他张张嘴想要拒绝,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送我干嘛?”
“你用的这一款现在很多功能都没有,包括需要定时补充抑制剂进去也很不人性化。最新款里加了GPS定位系统,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以第一时间自动报警。并且研究所那边研制出来的香薰发散器也被投入到最新的用途上,可以护在Omega的腺体上完全100%阻隔信息素的泄露或者是侵袭,无副作用,不是比任何一种抑制剂都好得多么?”陆南渊像是专门研究过,抱着他视线停在抑制圈左后方补充试剂的小缺口上,“如果我想占有你,完全可以把你的试剂替换成催情剂,从这里打进去直接抵达你的腺体。到时候你会无法自控地发情,而这个铁圈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封玺愣了愣,他还真没考虑过后半句提到的这点。还在组织着语言,陆南渊却松开了他,沉着嗓子笑了一声,“不过要是真的想让你发情……我根本不需要催情剂。”
“我不喜欢这个词,再说一次就掌嘴。”封玺坐起来,拧着眉扯了几张纸擦拭着被染湿的衣料。陆南渊射的量很多,黏黏腻腻地浸透了衣料,让他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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