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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陆南渊咬着他通红的耳尖,“疼还这么湿。”
“陆南渊!你别太过分!”
“好,是我过分。”陆南渊叹息一声,手指在穴里换着角度抽插起来。他观察着封玺的表情,忍着阴茎快要硬炸的欲望,耐心地取悦着他年轻的主人。
“呜、啊!”封玺叫了一声,穴道中的软肉无意识地吸附着陆南渊的手指,将它们往更深的地方引去。
“舒服吗?玺玺。”陆南渊亢奋地加快了手里的速度,见机将第三根手指插进去,得到了封玺像鱼一样弹动的回应。水声渐渐清晰,每一次进出都会带起“咕啾”的声音,二十多度的空调失去了作用,空气中燥热得让人浑身冒汗。陆南渊拧着眉拍拍封玺的屁股,“放松点,主人。”
他想就这样掰开青年的腿,换上自己兴奋到发疼的阴茎捅进去,勾得人沉沦欲海、共赴云雨,那张嘴只会呻吟喘息说些淫荡的下流话。他的理智绷成了一根弦,在几欲断裂的边沿徘徊摇曳,拼命地克制着自己,不再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一波波快感将封玺往风口与浪尖上推去,越往后陆南渊下手越重,每回三指都没了底,再抽出只剩指尖在里,最后用力一送,重新被贪婪的穴吞吃进去。封玺不自觉地晃起腰,迎合着陆南渊的侵犯,被手心撞上时臀瓣颤着荡出一道道肉波。
太热了。他张嘴喘息着,觉得无论自己身上还是抱着他的男人身上都太热了。热得像是被关进了烤箱旋转不停,脑子都化成了水,信息素释放得比任何时候都更猛烈,惹得陆南渊低吼了一声,插在他体内的手都颤抖起来,抵着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快速震动。
“嗯、不行……快停、停下……停!”濒临高潮,封玺咬破了唇,汗滑到下巴上,堪堪叫停。穴里的手顿了顿,陆南渊喘得也很厉害,他舔去眼前的下巴上的那滴水珠,还是在他开口后硬逼着自己抽离了。
肉穴食髓知味,蠕动着想要挽留,被堵在里面的一股水液涌出,不害臊地“啵”了声。封玺难受得很,他闭了闭眼,将内心深处翻涌叫嚣的躁动压下。
差一点他就要提前发情。
好不容易觉得抗住了,眼皮一抬却见刚用完抑制喷雾的陆南渊正盯着自己的手瞧。中间三根手指被泡得发皱,指缝间连着淫靡的银丝,掌心里一片水痕,空气中除了两人的信息素,尽是似有若无的腥甜气味。
“……”他眼睁睁看着陆南渊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臊得慌地别过了头。他明明可以冷着脸顺势让对方舔干净,或者更好的羞辱方法就是抹在脸上,可是现在却如鲠在喉,胸口都堵得不舒服。
陆南渊看向他,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主人好棒,忍住了。”
“陆南渊,你……”封玺顿了顿。他的确有爽到,这时候再说些难听话就有些立牌坊的感觉了。到嘴边的话吞吐半晌,最后只能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将陆南渊的头推了推,“你让我冷静一会,这笔账我先记下,以后会让你慢慢一点一点地还……我现在不想追究,怕直接把你腿抽断。”
“是。”陆南渊应了,又低头要吻他,还没深入就被抗拒地躲开了。
“滚开,满嘴味道。”
陆南渊把他抱下沙发,替他理好衣服,自己光溜溜地重新跪回他脚边,“你连自己的味道都嫌?”
封玺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声音也冷下来,“你的名字。”
陆南渊愣了愣,“陆南渊。”
“你的身份。”
“您的狗。”
男人回答得很顺,像是暗地里背诵了千遍万遍,不具感情机械地复述出口。封玺现在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一句话不说便进了浴室。
没过多久,门被敲了敲,磨砂玻璃外映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声音隔着门和雾有些模糊,“你沾酒精了,水温别放太热。”
封玺搓洗着黏腻的部位,冲着那个方向没好气道,“闭嘴。”
他觉得他最近两天的心情就像一幅心电图,不停在高兴与生气之间反复横跳,一切全都是拜陆南渊所赐。想丢又舍不得,想继续又憋屈自己,让他光想想就一个头十个大。就刚才思考的问题,如果真的想和陆南渊继续发展关系的话,他恐怕以后得活活被气到短寿。
但他又不能不去想以后。他东西都在搬过来的路上了,足以证明他做好了长久相处的打算。他和陆南渊一遍遍说着相同的养他甚至料理一切后事的话,就是在告诉对方,我会改变你的生活、你的一切,而你要适应我的存在。
可陆南渊究竟领没领情?答案封玺也不知道。
这人饥肠辘辘,野性十足,难以驯服还得承担风险。
胡思乱想了一通后,封玺脸板着,上面写满了“我不高兴”,套着浴袍出去了。门刚推开,就见陆南渊跪在不远的地方,什么事都没干,专门在等他出来。封玺瞥他一眼,身心俱疲,径直往床上去,吝啬多说一个字。
陆南渊膝行着跟上来,“客房腾出来了。”
封玺刚坐床上,闻言抿起唇,深深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就起身往外去。
他想:行,陆南渊,你牛逼,我再留下我就是傻逼。
见他脚步不稳,周遭的氛围都带着点一触即燃的火花,陆南渊连忙站起来抓住他的手,“不是让你过去住。我的意思是工作日里白天我不在家,你可以改装它,在里面做你喜欢做的事。”
封玺扭头看他一眼,甩开他走回床边掀了被子钻进被窝,“我改主意了,过完今晚我就走,你不需要特地为我收拾它。”
陆南渊僵硬了一瞬,“你不喜欢住我这里,我跟你走也可以。”
洗个澡的功夫没能降下来的火却被这一句不讲理的话给抚平了些。但哪怕现在陆南渊告诉他考虑过关于他的事情,封玺也不打算给出好脸色。他没搭腔,把脑袋闷进被子里,还没找到舒适的姿势,身后却忽然贴上个温热的身子。陆南渊轻手轻脚地靠过来,偷袭般隔着被子亲在他脑门上,很快又翻身下了床,关掉了灯。
空调在静音模式下运作,封玺睁着眼,耳边只剩自己的呼吸声。
隔了一会儿,躺在地毯上的陆南渊打破了宁静。他的话有些长,声音很轻地再三重复着,“明天我带回来的抑制圈要换,好不好?哪怕你不愿意让我再做那种事也要换。换了后我可以抱着你睡,不然我怕你被我的信息素侵扰产生心慌,我们以后每天都在一起,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而难受。”
还想抱着睡?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封玺蜷着腿,声音全闷在被子里,“不想让我难受,你还要做一些惹我发火的事?你知道我气的是什么吗?不是你要碰我,而是你在没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乱来,你平常哪次亲我我拒绝你了?你向我请示你想做什么,我就会揍你赶你吗?我在你心里印象就这么……我不想多说了,你自己去客厅反思吧,也让我好好想想哪里出了问题。”
细细的声响从床下传来,陆南渊听话地坐起来。但他没有立马离开,一只手从下摸进被窝,握住了封玺的改成相扣的姿势。封玺抽了抽,没抽开,也就随他去了。倒是陆南渊牵了一会儿,蹩脚地沉声撒了个娇,“我错啦。”
或许都称不上撒娇,就简简单单三个认错的字眼。划破夜色闯进耳朵里,却让封玺心瞬间软成一滩水,莫名地没脾气了。
气都没了,还装着吊着的就太虚伪了。他咬牙切齿地发问,“错哪了。”
“错在没和你请示。”这是个不难回答的问题,标准答案他的主人刚刚才说过。见床上的人久久没应,陆南渊又胡乱地叫着称谓,“主人,封玺,玺玺……我错了。你先睡吧,明天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三言两语毫无技巧,效果还出奇的好。
门被关上的声音很轻,封玺恨恨地磨了磨牙,翻来覆去地想事情,最后对着窗户干瞪眼,悲哀地失眠了。
作者话说:怎么!还不能!上垒啊!我好着急!着急!!!
我写黄文的初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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