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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发红的是他的耳垂。
金洛周的这块肉十分瘦小,薄薄的一层,几乎就像没有,和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透着个性强烈的倔劲。
昨晚梁冬宁非要找他撩架,後面逐渐发展成混乱的情事,金洛周根本没空将耳饰摘下,就这麽戴着度过一夜。
途中经过挤压丶磕碰,他的耳垂备受蹂躏,末端的肉稍微红肿起来,就和现在别无二致。
这只是匆匆一瞥中看到的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梁冬宁本不该记得。
此刻却由一个巧合激活了过往的回忆,如同从湖水深处浮起的气泡,纤毫毕现地展示在他脑海中的水面之上。
梁冬宁倏然怔住,被烟头烫到般移开视线,为这突如其来的丶下意识的不自在感到诧异。
像某种终于生效的特殊延时装置。那些隔夜的感官刺激终于在此时抵达神经中枢,完成了整个缓慢滞後的处理过程,转换为名为梁冬宁的主体可接收的文本。
颊边浅粉印记所代表的意象与隐喻在他脑海中是如此鲜明,虽和性-爱本身无关,却又不能说它一点都不色-情。没记起来倒还好,一想起来便挥之不去,宛若具有魔力的咒文。
古怪得前所未有。
像是才明白过来事态的严重性,梁冬宁没来由地喉咙一紧,突然奇迹般理解了金洛周的感受,悄悄在心里骂了声脏话。
……是挺那什麽的。
但那不就是一片印子而已吗,究竟有什麽好大惊小怪?
怎麽想都太反应过度。
等他回过神来时,金洛周已兀自穿好外套下了车。
站在车尾,示意他打开後备箱,拎出冰球包後又径自走到驾驶座一侧,梁冬宁会意地降下车窗,露出他那张贵气逼人的脸。
——是突然改变主意想请我上去坐坐吗?
以金洛周对此人的了解,梁冬宁接下来大概率会说出类似贱兮兮的话。
一股无形的力量却促使着他做出改变,涌上来的字节陡然在舌尖转弯,最终只变成一声平平无奇的:
“有事?”
金洛周全然不知梁冬宁过去一分钟内的情感变化,见状稍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
反应过来後,他道:“有,两件。一,不许和任何人说我们睡了——”
“当然,”他话没说完,梁冬宁就扬了扬眉,“往外说除了让别人觉得我品味奇特外对我有什麽好处?”
“……”金洛周眯了眯眼睛。
“二,我现在看到你还有点想再揍你一拳。为了这段岌岌可危的友情考虑,没什麽必要的话,我们短时间内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这完全不是商量的语气,按梁冬宁以往的习惯来说,多少要忍不住再和他废话几句,磨到对方没有脾气为止。
但梁冬宁才刚受过一轮刺激,也需要一点空间缓冲,因此只是诚恳地点点头,有点沉痛地说:“非常同意。”
金洛周二话不说,转身走上台阶。身影很快掩没在公寓透明的玻璃大门後方,尽管努力扮作正常,但仍能看出动作上的些许不协调。
梁冬宁坐在那里,没有立刻开走。半条手臂搭在窗边,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的指尖若有所思地敲击窗框,仿佛遇到人生当中一个未解的难题,而他在努力思考其中的含义。
他在心中估量金洛周回到房间可能需要的时间。
四十秒後,他半探出头,仰眸看向公寓高处,于衆多方块玻璃窗中锁定其中一扇。
不出片刻,金洛周略显模糊的身影果然出现在那扇窗户後面,像知道梁冬宁会在这里等着自己似的,低头冲他比了个中指。
梁冬宁“嘁”一声笑出来,气流从舌尖掠过,再从上下两排齿尖当中挤出,发出很轻的气音。
笑完,想起两人现下的处境,脸上的表情复又不自然起来,见鬼般轻轻说了声“靠”,笑意消失不见。
金洛周离开窗边,梁冬宁也收回视线,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
也不把车窗升上来,就这麽任由冷风灌入。坐正身体,重啓座驾。
车身立时如一枚轻柔滑行的子弹般发射出去,消失在道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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