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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想起来了?”
苏漾靠在车窗边,目光游离地望向窗外,一排排树木在视线中飞速後退。
他苦笑着摇摇头:“只想起一些零碎的画面,很乱。”
可即便只是这些零星的记忆,也足以让他明白,自己并非苏家亲生的孩子。二十多年来,他鸠占鹊巢,而苏家真正的孩子却在外面受尽了苦楚。这样的现实,让他如何有脸面对他们?
“当时情况紧急,是苏家人在慌乱中抱错了孩子,这怎麽能怪到你头上?”纪淮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他们後来也发现了这个意外的错误,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亲生孩子。况且,还是你……”
“纪淮哥,你别安慰我了。”苏漾打断了他的话,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唇角微微扬起,试图证明自己真的不在意,“我挺好的,真的……”
纪淮缓缓将车停在路边,车停稳後,他转过头,目光深邃而坚定,一字一顿道:“不想笑,可以不笑。别为难自己。”
苏漾愣住了,唇角微微抽动,想要再次扬起笑容,却在纪淮这句话下彻底崩溃。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像是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止住。
“我丶我……”他哽咽着,喉咙像是被什麽堵住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纪淮轻轻将他揽入怀中,他的脑袋靠在他的脖颈间,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浸湿了他的衣领。他能感觉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手掌轻轻抚上他单薄的背,仿佛想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
“我没想哭的,只是风吹得脸太疼了。”苏漾试图为自己找补,伸手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水。
纪淮看了眼苏漾身後紧闭的车窗,也没拆穿他,拿开他胡乱抹脸的手指,抽了一张纸巾轻柔地替他拭去眼角的泪痕,可刚擦完就有新的泪珠落下。
“大声哭吧,不用憋着。”
苏漾不肯,看了眼在安全座椅上睡得正香的小饼干,嗓音微哑:“小饼干还睡着呢。”
纪淮分出一丝注意力看向後座,小饼干正欢快地打着小呼噜,睡得香甜。他无情地说道:“不管他,你哭你的,醒了再睡就是。”
苏漾:......
被这麽一打岔,心里那点郁气倒是消散了些。确定苏漾好些了,才继续上路。
晚上苏漾把自己被窝里,纪淮就躺在身侧,他紧紧拽着身上的被单捂在眼睛上,不一会儿上面就出现两个大灯泡。
他只是恢复了部分记忆,对于那个停留在十六岁丶仍生活在幸福家庭里的自己来说,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可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哭出来,因为他是既得利益者,有什麽资格在衆人面前放声大哭?安安静静地把位置让出来,将这些年来苏家养育他的投入全都还回去,这才是他唯一能做的丶体面的离开方式。
这时,一双温热的手从背後环住了他,轻轻握住了他冰凉的手指。纪淮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带着一丝心疼:“怎麽这麽冷?”
明明是问他冷不冷,可这句话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眼泪的闸口,声音哽咽得几乎破碎:“纪淮哥,我没有家了。”
纪淮的手臂收紧,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语气坚定而低沉:“谁说你没有家?这儿就是你的家。我和小饼干,都是你的家人。”
苏漾的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可心里的不安却依旧挥之不去。他抽噎着,声音沙哑而颤抖:“你丶你是不是看我可怜……才和我结婚的?”
“当然不是!”纪淮想也不想,立刻否认。
“那是为什麽?”苏漾擡起头,泪眼朦胧地望向他,眼底满是迷茫和脆弱。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寂,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苏漾等了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心里那点不安又涌了上来,眼眶一热,泪水几乎又要落下。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纪淮低沉而认真的声音——
“因为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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