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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老家夥根本没在担心自己,而是担心着目前还不知所踪的千流少君,否则疗伤时就不会七嘴八舌地问他转化了没丶会不会伤及孕育龙嗣的根本。
血脉至上的龙族什麽时候这麽开放了,连龙仆所生的混血都能轻易接受。难道就因为被视为第一主君的阿戈雷德跟龙仆生了个少君,以至于整个龙族就都向他看齐了?
算了,关他什麽事。
阿弥沙坐在床边,在披上睡袍和躺下就睡之间纠结须臾,末了还是决定就这样半裸着睡,省得不太高兴的主君回来後,还要别扭地掀他的衣服来查看伤势。
没有香香软软的小银龙在身边,今晚注定是个难眠之夜。阿弥沙这麽想着,躺下後的第五次呼吸间就已经半只脚踏入梦境。
——直至落在眉心处的一点微凉让他蓦然惊醒。坐起身来时,一片形状完美的霜花恰好自眼前划过,翩翩然飘向别处。
寝殿外边的露台上,一只雪傀儡在漫无目的地转着圈,所经之处绽开簇簇不规则的冰晶,尖端旋转着漾开一片接一片的霜花,连旷野的风也分外配合地将它们吹拂得漫天飘舞。
“这样的把戏可不符合你的身份。”阿弥沙揶揄一句,捞过睡袍披上身。
等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蔽体的衣物时,露台上的雪傀儡已然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坐在床边的银发女人。
阿弥沙用目光描摹着她年轻的面庞,双唇翕动,喊出了那个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名字。
“沙沙?”
努卡罗维微微一笑,“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分明还在迟疑。”
“你变化很大,”阿弥沙合上眼,微微叹息,“我不能确定。”
“你不确定的事情那麽多,”霜歌主君肆意松懈地往後仰倒在床上,“唯独在还不确定他就是他时,不顾一切地选择相信直觉。”
“对,我认出了他,却没能认出你,”那话中的埋怨意味令阿弥沙哑然失笑,“主君要因为这个怪罪我吗?”
“不,”努卡罗维转过头,莹丽剔透的水晶王冠因这一动作而滚落在缎面的银丝薄被上,熠熠生辉的金瞳认真凝视着床上的男人,“我从不怪你。”
她又从床上爬起来,从前高傲疏离的模样荡然无存,说话时眼眸中闪动着别样的光华,“我参加过很多婚礼,从来没有一场像今天这麽令人印象深刻——当然,如果你没有受伤就更好了。”
莹白指尖意有所指地轻轻点在龙仆腹部的位置。
阿弥沙略微挑眉,不置可否道:“你知道这是你父亲的加冕礼吧?”
“所以父亲说你毫无情调。”努卡罗维揶揄地摇摇头。
这下龙仆面上的从容淡定挂不住了,“我?他真的这麽说?”
“可这不是事实吗?”霜歌主君笑吟吟地开口,“起码到现在,你还是只会把父亲按住就亲——”
阿弥沙眼底骤然划过一丝货真价实的惊恐,忙不叠打断努卡罗维的话:“等等,你也不能什麽都看啊!”
“我已经成年了。”努卡罗维微微扬起下巴。
她在骄傲,而阿弥沙在犯怵——好在自己还没有跟赫兰更进一步。
“他快回来了,”霜歌主君敏锐地一眨眼,站起身恢复平常清冷端庄的模样,“我要走了。”
“等一下。”
阿弥沙拾起被落在被子上的那顶水晶王冠,下床缓缓走向银龙女王,“王冠也是龙晶打造的?”
“不用担心,这世间还无人能伤我。”
努卡罗维傲然注视着面前的人,继而乖乖低下头任他为自己戴上王冠。阿弥沙不动声色地为她加冠,馀光没有错过那微微翘起的银尾巴。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这有些前言不搭後语的话听得阿弥沙怔愣须臾,还没来得及作出回应就被扑了个满怀。
“父亲很爱你,我也很爱你。”她低声呢喃着,蹭了蹭他的发丝,两人的龙角在不经意间碰到一块。
“嗯。”他轻轻点头,回抱住难得不端架子的银龙女王。
松开怀抱的瞬间,阿弥沙敛起眸中复杂的情绪,对着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就像面对她父亲时的那样。
“晚安。”
努卡罗维轻声道别,而後顷刻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外边露台上的冰晶霜花都不复存在。
只馀一阵扑面而来的凉风,带着北地未褪的寒意,轻抚过他有些泛白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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