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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样扭过来,嘴唇就像送上来的一样,边煦不亲白不亲,啄了一口才问他:“那你想待哪儿?”
他生得好,声音自然也不错,像这样含笑着压低,那个观感还是很撩人的。
方笑贻一下也分不清了,是嘴上被他吹得痒,还是心理在作祟。不过方笑贻忍着没舔嘴唇,只睨他一眼说:“我可什麽都没想。”
边煦却像是逮住了什麽把柄,抿住他的下唇边缘轻轻一咬,然後若即若离地闷笑了起来。
“我又没说什麽,你心虚什麽?”
方笑贻本来很正直的,被他一说,好像真的居心叵测,无语道:“心虚个屁。”
可那气息吹到边煦唇上,拂得他又过来索吻。
那吻起先并不激烈,只在唇外蹂碾,因为边煦脑子里还绷着根弦,刚复合,不宜太情急。
可方笑贻差一点就失去了他,眼下忽然就很放纵,能够随心所欲的机会。
于是他顺从地张开了唇缝,还从边煦怀里转过来,拿手环住了边煦的脖子。
这种种都是积极的回应,边煦呼吸一紧,想要更多的渴望瞬间达到了巅峰。然而行动上,边煦却没深入,而是稍稍退开,拿手捧住了他的脸。
方笑贻见他盯着自己,虹膜莹亮幽深,有种带着磁力般的含情感。
方笑贻挪不开视线,跟他对视了两三秒,才用悄悄话的音量问他:“干嘛?”
边煦贴过来,在他右眼皮上亲了下。
方笑贻不由得闭了下眼,又听见他小声说:“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方笑贻睁开眼睛说:“什……”
话没说完,他自己卡住了。
因为边煦举起不知道什麽时候从他脸上撤开的右手,指尖是一枚泛着金铜色哑光的素圈戒指。
方笑贻心口猛地一跳,被一种甜蜜的情感给充满了。
“你……”他怔怔地看向边煦,纳闷地笑了一声,“你这哪儿来的?”
边煦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右手抽下来,老实交代道:“昨天中午出去买的。”
那个时间他还在住院,方笑贻额头上青筋一蹦,抽出手来,往他胸前一杵:“瞎搞。”
边煦不疼不痒,便也有恃无恐:“没瞎搞,我想要这个。”
“想要什麽时候不能去买?”方笑贻瞪他一眼,“你是在住院,不是在旅游,有没有点谱啊?”
“有,”边煦说,“护士都没说什麽。”
方笑贻想也没想就说:“你肯定出卖色相了。”
边煦顿时败在了他那个笃定的神情和语气下,乱七八糟地笑了半天。
笑完他才把方笑贻的手又抓进手里,一边捋平一边坦白:“以前我在外面的时候,总是很後悔,跟你一起的时候,留下的东西太少,我怕你会忘记我。”
方笑贻眉宇一动,忽然有点心酸。
这事还真不怪边煦,当年他负担太重,都是边煦在迁就他,很少弄什麽仪式感,导致分开之後,可纪念的东西实在不多。
边煦又说:“现在我回来了,又一穷二白,暂时也没什麽东西可以给你。”
方笑贻不爱听这个:“我一个大老爷们,要你给什麽?”
边煦温柔地看着他,心说:可以不给,但拖累不行。
时至今日,他终于能体会方笑贻当年的落差了。不过好在自己成年了,也不是挣不到钱,倒不至于自卑,边煦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积累,所幸方笑贻愿意等他。
于是边煦把那个素圈悬在了他的中指尖上,心怀感激地问他:“名分总是要给的吧?边煦的男朋友方笑贻,情侣戒指,戴不戴?”
方笑贻这才嘴角一翘,手指敲拍子般在他手心里一敲:“天降横财,戴。”
话音未落,边煦已经把素圈推到了他中指根上,尺寸不偏不倚,刚好——
方笑贻惊喜地打量了它一眼,见它材质像是K金,面上素透,没有牌标也没有印花,但在侧面有一道极细的裂缝,估计里头还有点什麽讲究。
不过方笑贻心里疑问太多,一下就跑偏了,他问边煦:“你是不是偷偷量我指围了?”
边煦则捏着他的指尖,垂眼在那儿欣赏:“没有,摸多了就大概知道是几号了。”
这是什麽卡地亚柜哥技能?
方笑贻也不懂,只能惊奇,惊完又从他兜里翻出另一只,依样画葫芦给他戴上了。
戴完两只手一交握,头脸很快又情难自抑地贴到了一起。
当边煦再次捧住他的脸,金属的质感印在脸与指尖。
一点滑软掠进口腔,那触感熟悉又遥远,方笑贻本能地含住了它。
玄关的光线昏黄朦胧,喘息纠缠丶水声粘腻,让这雨夜的一角亢奋而火热。
方笑贻的气息早乱得没法听了。
滑腻的触电感令他晕头转向,他不记得自己的後背是几时被边煦贴到墙上的,也不知道领口的两粒扣子丶被拉开的半边衬衣下摆,都是在什麽时候“离岗”的。
他只记得当边煦含住他喉结的时候,自己心尖战栗地说了句。
“……去丶去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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