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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精致的眉眼如画师精心勾勒,挺翘的鼻梁下薄唇不点而朱,腰间深色束带更衬得身姿如修竹般清隽挺拔。
最摄人心魄的,是眼角下那一点朱砂泪痣,宛若皑皑白雪中绽放的红梅,明艳不可方物。
这般倾世容颜本该妖冶惑人,偏生他眉宇间自有一股清冷之气,将那分艳色化作凛然不可亵渎的高洁。
宫宴那日远远一瞥已觉惊艳,如今近观更令人恍然……
这分明是画中仙君入了凡尘,让人既生仰慕之心,又暗藏将其拉下神坛的晦暗念头。
韩文朔并非没见过美人,世家子弟见惯绝色,可他却独独对苏丞生出莫名亲近之感,仿佛前世有缘般合他眼缘。
“微臣苏丞,参见五殿下。”清越嗓音如玉磬轻鸣,惊醒了怔忡的二人。
五皇子暗自懊恼竟被个花魁之子迷了眼,他定了定神方道:“免礼……”
“谢殿下。”
“可知我为何传你?”
苏丞虽蒙圣恩赐为伴读,却尚未履职,自然猜不透这位皇子的心思。
“距皇祖母圣寿已过半月有馀,你为何迟迟不来国子监?”
五皇子目光如炬,语气中透着几分凌厉,“莫非是觉得做我的伴读委屈了你?”
苏丞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垂眸恭敬道:“微臣不敢……臣前些日子不慎坠马,扭伤了脚踝,这才未能前去国子监。”
他声音平稳,神色从容,丝毫不因五皇子的咄咄逼人而显露慌乱。
这般镇定自若的姿态,反倒让五皇子心头火起。
“哦?扭伤了脚踝?”五皇子冷笑一声,语带讥诮,“那今日怎还有精神入宫为皇祖母画像?”
面对这般刁难,苏丞依旧不卑不亢,“微臣伤势已愈,今日入宫除为皇太後画像外,也已向圣上奏明销假。”
这番滴水不漏的回答,让五皇子一时语塞。
他盯着苏丞那张平静的面容,心中愈发恼怒,只想撕碎对方那副从容不迫的假面。
“区区苏家庶子,好大的架子!我看你是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苏丞当即屈膝跪地,“微臣知错,甘愿受罚。”
“受罚?”五皇子目光扫过不远处波光粼粼的锦鲤池,忽而计上心来。
“去岁寒冬,母後的红宝石被皇妹失手落入池中,因冰封未及打捞。”
他擡手指向锦鲤池,声音陡然转冷,“你既主动请罚,那便去池中将那枚红宝石寻来吧。”
话音未落,凉亭内霎时一片死寂,韩文朔目光不由自主转向那方锦鲤池,心头骤然一紧。
虽已至惊蛰,池水却仍透着刺骨寒意,更何况苏丞方才为皇太後绘制画像,想必已耗去大半精力。
若当真下水寻物,莫说染上风寒,便是因此伤了根本也未可知……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跪在地上的苏丞竟无半分迟疑。
“谢殿下责罚。”他轻声应道,语调平静无波。
韩文朔静坐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自宫宴上得见那幅惊艳画卷,他便对苏丞的才华心生钦佩。
即便後来听闻那些关于其身世的流言蜚语,也未曾动摇这份欣赏。
此刻见苏丞毫不犹豫地领罚,韩文朔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他既叹服于少年这份从容隐忍的气度,又因身份所限无法出言相劝而心焦不已。
苏丞缓步至池畔,垂眸望着清澈见底的池水,唇角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
他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五皇子借机羞辱庶子的把戏,但此时此刻,唯有隐忍才是上策。
褪下外袍整齐叠放,挽起袖口,他小心踏入池中。
初春的池水寒意刺骨,如千万银针扎入肌理。
苏丞紧咬牙关,一步步向池心走去,池水虽不过半人深,却因残冬馀寒格外阴冷。
他本就单薄的身子很快便觉双腿发麻,却仍强忍不适,在池底细细摸索。
所幸锦鲤池不算广阔,不多时,指尖便触到了那枚红宝石的轮廓……
当那枚足有半个手掌大小的红宝石被握入掌心时,苏丞心头微微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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