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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子,到了。”
车夫的呼唤让苏平知回过神来,眼前这座不起眼的院落,正是太子豢养男宠的别院。
穿过长廊时,他馀光瞥见树下坐着的纤瘦身影,待看清面容,瞳孔骤然紧缩。
那人眉眼竟与苏丞有六七分相似,远远望去,姿态简直能以假乱真。
苏平知暗自冷笑,太子对苏丞的心思昭然若揭,否则何须大费周章寻这等替身?
可赝品终究难及正主,世家子那份与生俱来的气度,岂是调教能得?
“殿下恕罪,在下来迟了。”行至凉亭,苏平知恭敬行礼。
太子含笑示意他入座,“平知面色不佳,可是遇到烦心事?”
苏平知迟疑片刻,将遇见韩文朔的经过道来,提及“癔症”时,他皱眉道:“此人言行怪异,眼神更是古怪……”
“古怪?”太子眉梢微挑,“他恐怕是在试探你。”
“试探?”苏平知面露困惑。
太子垂眸饮茶,掩去眼底失望,苏家父子皆是人杰,偏这嫡长子如此愚钝,当初才会被他轻易利用。
“依我看……”他擡眸缓声道,“韩文朔怕是已知晓苏丞未死之事。”
“什麽?!”苏平知猛地站起。
那夜他潜入书房,在暗格中发现霍延洲的密信,这才知晓父亲竟将苏丞当作物品交易。
即便他向来视苏丞为眼中钉,那一刻也不禁为父亲的狠绝心寒,可如此隐秘之事,韩文朔又怎会知晓?
“坐下说话。”太子轻叩桌面,“你或许不知,韩文朔与你弟弟交情匪浅,听闻苏丞死讯後,他大病一场,终日买醉。”
苏平知确实不曾关注过苏丞的交际,见太子神色玩味,忽而恍然,“殿下的意思是……韩文朔对苏丞……”
“倒也不奇怪。”太子眯起眼睛,“毕竟令弟姿容绝世,可惜让霍延洲捷足先登了。”
面对太子的感慨,苏平知沉默不语,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些男人对苏丞的痴迷,他此刻更忧心的是另一件事。
“殿下,如今该如何是好?”他眉头紧锁。
太子轻抿香茗,唇角微扬,“慌什麽?韩文朔掺和进来未必是坏事,用得好还能为我们所用。”
苏平知一怔,只听太子继续道:“你说……若这样的人物死在霍延洲府上,韩家会如何?”
“殿下,韩文朔可是韩家独子……”
太子眼底闪过一丝暗芒,“韩宰辅深得父皇信任,若能让他与霍延洲结仇,再加上我母族助力,霍延洲就永远别想认祖归宗!”
见苏平知犹豫,太子意味深长道:“若是韩文朔自己擅闯将军府被误杀……又与我们何干?”
苏平知恍然,“殿下的意思是……让我将苏丞下落透露给韩文朔,诱他去将军府救人?”
太子满意地勾起唇角,“若韩文朔真对苏丞有意,得知心上人受辱岂能坐视不理?而你作为兄长主动相助,他更不会起疑。”
他眸中寒光一闪,“届时我会安排死士混入其中,绝不会让韩文朔活着离开!”
苏平知垂首应是,却未察觉太子眼中闪过的另一抹算计。
那个替身终究是赝品,此计若成,或许还能将真正的苏丞夺来……
*
那日拜访苏府未果後,韩文朔本欲择日再去,却在街上偶遇苏平知。
“韩公子,上回匆忙离去,实在失礼!”苏平知热络相迎,与上次判若两人。
韩文朔心中警觉,面上却不显,“苏公子言重了……”
“我今日定要好好赔罪!”说罢,苏平知不由分说拉人往醉仙楼去。
见韩文朔似是面有迟疑,他忽然低声道:“其实舍弟的情况,与韩兄所言有些出入……”
雅间内,酒过三巡,苏平知叹息道:“上回关于舍弟之事,我确实有所隐瞒。”
韩文朔手中酒杯一顿,“此话怎讲?”
“舍弟病逝数月,唯有你还记得……”这话如钝刀扎进韩文朔心口。
见其面露痛色,苏平知话锋一转,“韩兄对舍弟……究竟是何心意?”
“自然是知己好友。”
“知己?”苏平知摩挲酒杯,忽而逼视,“若他还活着,你可愿为他赴汤蹈火?”
韩文朔心头剧震,脱口道:“在所不辞!”
苏平知闭目良久,终是睁眼道:“子丞他还活着。”
这答案对韩文朔并不意外,平静的反应却让苏平知惊疑,“莫非……你早已知晓?”
“不错。”韩文朔沉声道,“我已见过他,可他却不肯说明缘由……”
苏平知心头一震,以霍延洲的性子,怎会容许苏丞再见韩文朔?
“苏兄今日邀我,应当不止为说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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