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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忙睁开眼睛,曲君也不说话,直起身子,回自己床上去了。
翌日,东风乐队在市内玩了一圈,看了博物馆,觉得也挺有趣,跟北京是不同的风貌。衆人打算回去时就慢慢地开车,在北京周围绕一圈,开到哪里演到哪里,顺带可以为比赛积攒经验。
但傅莲时还是不爱搭理曲君。大家回宾馆,坐在车上,曲君说:“写给我的歌呢?”
傅莲时硬邦邦说道:“已经忘记了。”
衆人纷纷问怎麽回事,曲君说:“傅莲时要送我一首歌。”
贺雪朝起哄道:“我有没有份?”傅莲时说:“有。”高云也问:“我呢?”傅莲时说:“有。”
曲君说:“那得给我写一首比《火车》还好的。”
傅莲时说:“写不出来了。”曲君笑道:“那麽《火车》就是我的。”
傅莲时不理他。《火车》是写给曲君的不错,也有一版加了琵琶的编曲,压在包里没拿出来。但他如今就是不愿承认。
“《火车》凭什麽就是写给你的,”卫真说,“你是火车吗?我也是火车。”学汽笛“呜呜”叫了两声。
衆人哄笑起来,曲君见傅莲时也在笑,接话说:“这是大象叫,我给你写一首别的,《大象》。”
大家又笑,傅莲时却转过头,看窗外去了。卫真从看到这一切,不禁好奇:“你们怎麽了?”
傅莲时抢先说道:“没怎麽。”
他反驳太快,不单卫真觉得奇怪,高云也从镜子里看他一眼。曲君在座椅上烦乱地敲了敲,说:“卫真。”
卫真问:“干嘛?”曲君说:“如果说,如果,我是同性恋。”
傅莲时吓得差点跳起来,曲君假装没看到,作出坦然的样子说:“我们摇滚是弱势音乐,大家都是少数派嘛。”
“挺好,国外那些玩儿华丽摇滚的,不是同性恋也要说自己是。”卫真说。
曲君不响,卫真又说:“不要把男朋友带来琴行。”
曲君好笑道:“琴行是我开的,你管起我来了。”
“那你‘如果’什麽呢,”卫真道,“我又管不了你。”
曲君说:“你可以把我丢下车。”
卫真马上叫:“高云,把他丢下去!”傅莲时也急忙叫起来:“不行!不可以!”
高云边开车边说:“我不敢跟傅莲时打架。”傅莲时气急道:“我究竟什麽时候打架了?”
回程花了快一星期,在北京周围转了半圈。周边城市酒吧规模不如北京大,而且因为学校少些,乐迷也没那样多。但很一些名声大噪的乐队,乐手其实来自这些地方。像“唐朝”的吉他手,自己来自廊坊,又收了好几个廊坊徒弟;而“超载”主唱喜欢吃天津的煎饼果子丶冰淇淋。
“东风”路上又演了三场,把《火车》也排练出来了。但卫真觉得《火车》,就好像当年那首《昆虫》,都是压箱底的东西,不能轻易拿出来演出,甚至比赛也最好不要用,免得被商骏文化偷走。于是一次都没有唱过。
大家连轴转了这些天,都累得不得了,反而傅莲时越忙活越兴奋,精力旺盛,恨不得再也不用睡觉了。
演完最後一场,明天终于要回到北京。衆人早早回宾馆,早早睡下。
曲君也关了灯,睡在自己床上。
傅莲时睡不着,躺了一会,在屋里走过来走过去,收拾东西,两条长腿一错一错地晃着。转了半晌,他静静爬到曲君床上,钻到他被子底下。
曲君说:“你不生气了?”
傅莲时装傻说:“生气什麽?”双手绕过去,搂着曲君的腰。两个人从来没有这样无间地亲昵过。曲君有些透不过气,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傅莲时忽然说:“亲脸有什麽意思。”偏了偏头,搂着曲君的手一紧,亲在他嘴唇上。
曲君说:“那亲嘴是什麽意思?”
傅莲时不答,曲君笑道:“躺在被窝里亲嘴,又是什麽意思。”
傅莲时松开手道:“不玩了。”就要下床回去。曲君拉着他,两个人细细亲了半晌,睡意全消,感受到一阵一阵的暖风,身上越发热。傅莲时越来越害臊,又说:“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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