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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状何时出现的?”尹姿追问。
“出府门这段时间,怎麽了?”
“敢问乐陵君这段时间可是一直待在马车里?”
“正是。”赵荺只觉尹姿话里有话,“怎麽了?”
哎,您老人家是轻微一氧化碳中毒了。
尹姿没把绝对正确,但赵荺绝对听不明白的答案说出来,而是过去把左边的车窗打开:“乐陵君您头胀气喘是闷出来的小毛病,通会儿风就好了。”
“那为何本君此前没出现这种小毛病?”赵荺不是疑尹姿的话,只是好奇。
“因为之前您马车里烧的是柴。”尹姿答。
“柴与煤虽都可供暖,柴却逊色于煤。”赵荺还是不理解,“明明是更好的,何故竟会致人头胀气喘?”
尹姿:“两者本质有差。”
赵荺:“何谓本质?”
尹姿想糊弄:“说来话长。”
赵荺却不是那麽好糊弄:“长话短说。”
“乐陵君,不是小人不愿说,而是真的很难说得清。”尹姿後悔多嘴,一脸苦哈哈的表情,“您就说,车窗打开後您有没有觉得呼吸舒服了许多?”
赵荺轻轻点头承认,却穷追不舍:“今日若说不过所以然,本君将你小子扣在车厢不放人了。”
“哎哟,我的乐陵君,尊贵的乐陵君啊。”尹姿苦叫连连,望着他滴溜溜直转眼珠子,最终被迫长话短说道,“柴属木,炭属石,从表面细辨可知,木比石更松散。乐陵君认可否?”
“认。”赵荺言简意赅。
对着车窗深吸一口气,尹姿继续说道:“虽两者燃烧时皆会散发热气供人取暖,然这股子热气绝不是我们以为的‘清清白白好人’。”
赵荺被逗笑了,插言:“依你所说,两者岂不俱是‘坏人’?”
“是好人,但不清白,有污点的好人。”尹姿强调。
赵荺没接话,做耐心倾听姿势。
“这个污点其实就是里面的杂质。”尹姿继续往细处解释,“杂质焚烧出来的气,非但不能供暖还有毒。木比石表面更松散,因而木材中的杂气跑出来就快,与我们平日身边看不见但真实存在的气‘吞并’的也快……”
说着尹姿哈了口大白气,白气如婀娜的舞女飘飘摇摇四散开:“乐陵君瞧,这就是看不见却真实流动着……亦影响其他可见白气流动的隐气。”
对一个古人把抽象的空气说成隐气,尹姿觉得自己尽力了。
吞了吞口水,她最後总结道:“若不通风,时间久了就会容易中毒,毒症大部分正是气喘头胀。”
赵荺没急着表态,手指轻轻敲着腿部似乎在消化尹姿的话,半晌,他扬起一抹笑:“臭小子本君让你长话短说你真就长话短说,弄的本君听明白了一些却还是糊涂另一些。所以……”
话说一半故意停顿,尹姿登时如坐针毡:“所以怎麽?”
赵荺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本君不满意,本君还是要把你小子扣在马车里。”
“唉呀呀呀。”尹姿真急了,亮出藏着斗篷下的两副药,“乐陵君小人还等着回去煎药。”声音骤软,装似可怜,“小人病了再不抓紧煎药吃药,明儿估计连地都下不的。”
“病了?”赵荺挑眉,一脸不信,“你分明声如洪钟,活蹦乱跳。世上何病有如此好精神,本君洗耳恭听。”
“乐陵君小人知错了。”尹姿低下头,“其实是小人家里人病了。”
“小尾巴病了?”赵荺追问。
“什麽?”尹姿茫然擡眸。
“当初你不是说赵政是你尾巴麽。”赵荺浅浅解释。
“这……乐陵君您记性可真好。”
尹姿尴尬咧嘴笑笑,当初旧房塌了慌着置办新居,她为了请假,调皮地对善悦酒社酒客们这麽说了一句,也这麽一句没想到乐陵君居然记得清清楚楚。
“本君记性一向很好。”赵荺恨不得敲开某人脑袋看看,“所以你少糊弄本君。”
“是是是。小人绝对不敢。”尹姿赶紧伏小做低,从车窗偷瞄看一眼,惊讶道,“多谢乐陵君送小人回家。”
“小子你又欠了本君一个人情。”
是了,之前赵荺吩咐驭手追赶尹姿时就顺嘴交代要送某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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