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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
覃淮素来习武,晨起例行练武,院中积雪已化,地面虽仍微湿,然今朝雪晴,天光澄澈,正是适宜舒展筋骨之时。
他换了一身轻便衣裳,袖口收束,束发以银冠,持剑立于院中,缓缓吐息,调整内息。
剑光未动,耳畔却传来一阵絮絮叨叨的声音,轻细而缠绵,如初春柳絮,被风吹得飘摇不定。
覃淮眼神微顿,眉心不自觉地轻蹙。
——有人在隔墙外说话。
他本不欲理会,可那声音软软的,偏又没个停歇,带着一点讨好般的絮叨。
那话里时不时蹦出几个“表小姐当时如何如何”丶“表小姐最喜欢什麽什麽”,让人不由自主听了进去。
覃淮随意地转了个剑花,心神微敛,他说不上感兴趣,只是练武之人,耳力极佳,耳边的声音想忽略也难。
那丫鬟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回忆的温软,话中所提之人,多半也就是那兰家表小姐。
——听她所言,这位兰家表小姐当初刚入府作客时,倒是个极爱玩闹的孩子,最喜欢跑跑跳跳,见了好吃的便馋嘴不已。
-
覃淮手腕一转,将剑收入剑鞘,随手搁在一旁,原本并未打算去细究。
可耳边那丫鬟的话絮絮叨叨,竟越说越具体,仿佛在刻意勾勒出一个曾经活泼可爱的娃娃模样。
“……小姐刚来那会儿,最爱满院子跑,蝴蝶也要追,鸽子也要抓,抓不住了就闹着要拿彩线系上,奴婢说系不住,您还不信呢……”
“……那时候啊,小姐最爱笑了,跑两步都要回头冲人笑一笑,露着一口小虎牙,可灵气了……”
覃淮微微偏头,眼神深了些。
——说得这样活泼有趣,倒像是个灵动的小姑娘。
可再灵动再活泼,又与他何干?
思及此,他本不欲理会,可转念一想——
那个小姑娘服了自己拿的药,要是没好全,回头岂不是要被人嚼舌根,说是他害了她?
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最终不动声色地一跃而起,轻轻跃上院中一棵挺拔的松柏,借着茂密的松针隐去身形,远远望向院墙外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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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上,兰沅卿安安静静地坐着,眉目沉静,像是听见了芷儿说话,又像是什麽都没有听见。
覃淮看着,竟生出一种奇妙的不真实感。
——这真是同一个人?
覃淮撑着树枝,微微歪了歪头,心想,这丫头怎麽会病成这样?
她看着就像是随时都会碎掉的瓷人,一点生气也无,实在不像是个五岁的小女娃该有的模样。
覃淮盯了片刻,终究没再多看。
他不过一时好奇,又或是想着那药的事,才分了神瞧了几眼。
可她既没要倒下的样子,想来性命无碍,那便与他再无干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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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微微直起身,抖了抖袖子,便从树上一跃而下,落地时衣摆轻扬,半点声响未起。
剑还搁在原处,他擡手将剑拿起,轻轻一拂,复又抽出三寸,寒光映在他一双沉静的眸子里。
晨光正好,庭院里回荡着他练剑时衣袖破风的声音,清冽干净。
只是偶尔分神时,他脑海中竟浮现出那女娃的眉眼。
病恹恹的,安安静静的,坐在轮椅里,乖得很,也瘦得很,却生得极精致。
可练功最忌多思多虑,更忌分神,覃淮很快收回思绪,脚下步伐未停,手中剑锋稳稳落下。
不过是个病着的小姑娘罢了,瞧着是有几分可怜,可除此之外,再无别的特别之处。
下一刻,剑风再起,他的眼神已然沉静如常,方才的那些杂念,仿佛不过微风拂过池面,未留半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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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过了午後,日头西移,落在院中,透过稀疏的枯枝洒下一片温暖的光。
李老爷与覃淮用完午膳,稍作歇息後,便来到院中练武。
李老爷年少时便入军中,武艺高强,後虽辞官归隐,却未曾荒废半分,今日正教覃淮拆解几招刚猛的拳法。
覃淮天资极高,身手本就凌厉,今日学的这几招虽与他习惯的剑法不同,但领悟极快,几个回合下来,已然行云流水。
李老爷收手,捋须笑道:“二郎的天赋真是极好。”
覃淮略一点头,收了招式,正要再演练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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