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扑倒
覃淮听得此言,脚步微微一滞,乌黑的眼眸微垂,神色沉静,唯有袖下指节微微收紧。
若是真的又要贬了……
济州岛远在海隅,四面环海,夏时湿热蒸腾,冬日海风凌厉,潮气入骨。当地田地贫瘠,百姓多半靠海为生,若非世代生于斯长于斯,寻常人根本难以适应。
流放之地,官员一贬再贬,任谁去了也不过是风雨飘摇之境,更遑论兰沅卿身子这般孱弱,若真去了那里……
她如何受得住?
覃淮沉默着,步履微沉,随李老爷一道往东厢行去,然行至半途,他终是忍不住停下脚步,缓缓开口道:
“……济州四时潮湿,海风昼夜不息,冬寒彻骨,夏多瘴疠,雨水带盐,饮食更是艰难。流放之地,少有医者,沅卿妹妹向来体弱,若是真去了那里……”
他话未说尽,语声已然顿住。
不需再说了。
事实摆在眼前——兰沅卿要是真去了,只怕熬不过一个冬天。
李老爷听得此言,脚下也微微一顿,脸色略沉。
他何尝不知济州的险恶?这些年朝中被贬至济州的官员,大半都活得不甚如意,更有甚者,客死异乡。
“我明白。”
他沉声道,眉目间隐隐浮起一丝无奈,“可沅丫头此番回了父母身边,怕是不会轻易愿离开。”
覃淮微微蹙眉,看向他。
李老爷叹了口气,语气缓了几分:“她年纪虽小,然自小便依恋母亲,如今好不容易回到母兄身边,便是她自己,也未必舍得再走。”
覃淮听得此言,目光微微一动,然终究未曾再言。
是啊,她终于回到了父母兄长身边,终于回到了兰家,这本该是她的归宿。
而他呢?他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他再如何思虑,也不过只是站在局外之人。
覃淮微微垂眸,目光落在眼前微微晃动的青石板上,晨光映照,隐隐透出些湿润的痕迹,似是昨夜残存的露水未干。
片刻後,他收回目光,语声沉静道:“……是。”
李老爷见他这般模样,知他是明白了,便未再多言,只负手缓步前行。
覃淮沉默着,只低垂着头,随他一道往东厢房行去了。
-
接下来便是尤为漫长忙碌的几日。
兰府风波未息,门前来往公差络绎,府内亦忙乱不休。
兰刺史案牍堆案,日日与文书周旋,偶有属官来访,则言语低回,神色间皆露愠色。贬命虽未下,然风声已急,一府上下如履薄冰。
兰夫人则与兰沅卿母女相守不离。
夫人素来细腻,此番见女归来,情愫更浓,竟连房中针黹丶饮食更衣都不假人手,晨起晚眠,与女细语絮叨,仿佛要将那数月未见的母爱一朝倾尽。
惟有覃淮,自那日随李老爷回东厢後,便一连数日不见兰沅卿一面。
初时尚觉无妨,毕竟人多事杂,各有安排,然至三四日後,他才察觉,那寻常随意相逢丶言笑数语之间,竟早已习惯。
那小姑娘总爱清晨悄步至後廊,执一卷诗册,踮脚在廊下探首张望,待他发现,便吐舌疾走,窜入园中。
或是午後端果来堂,分梨一瓣,自食半枚,馀下却强塞与他,还理直气壮道“我尝过了,不酸”。
如今却连一个背影也觅不得。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桑榆意外穿成了一本年代文里的的炮灰女配。一睁眼就面对女主宋佳佳抢老公。桑榆回想便宜老公用不了多久就会殉职,想也不想的答应了反正等他死了,自己就是自由之身结果丧夫没等到,肚子里还揣了崽女主宋佳佳手拿重生剧本,第一件事就是抢了懦弱堂妹桑榆的老公这辈子她是万元户,桑榆就代替她成为寡妇结果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本来应该死掉的男人怎么还没死?...
宁都误打误撞上了机甲军校,因为又穷又抠,在学校过得苦哈哈天天晚上熬夜给同学写理论作业赚钱,白天理论课上睡大觉,外快挣了水下压力测试课,同学们都在比谁能扛住压力最快游上岸,宁都却在身上套...
清冷天才骨科女医生X绿茶恋爱脑东南亚大佬女主失忆男主追妻火葬场整个曼城都知道祈聿养了只金丝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时刻绑在腰上带着。他答应她的一切要求,除了自由。但金丝雀只要自由。有一天,他的金丝雀挣开牢笼,坠入暹罗湾,消失在深海。他发疯一般在海中打捞了三个月,从未有过信仰的他长跪佛前,日日祷告,以命换命,求她回来。终于,他等到了她的消息。曾属于他的人失去记忆,还有了未婚夫。他藏起无边占有欲,绅士向她伸出手。云医生,性冷淡是你男人不行。我的建议是,踹了他,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