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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兰沅卿将账页细细理好,擡眸凝视前方,语气一如既往平静:“不止隆盛,像这‘悦祥布行’丶‘德恒典铺’,都在那批册子上头。”
“表面掌柜早已换了,可转账银头却没换,从头到尾都走三房账底。”
“可惜,我不能分身。”
覃淮思索片刻,轻声道:“我们先回李宅。我让十三带两人,各自查铺,日落前回。”
闻言,兰沅卿点了点头,继而未再开口。
-
巳时已过,朝光初照。
一行人马入城,未入正门,而是绕道城东老巷,由李宅後门悄然入府。
兰沅卿径直去了东苑书房。
书房内炉烟尚未燃起,晨光从窗棂斜落,洒在一案未理的账册上,透出些许沉沉冷意。
书案後李老爷已起了身,披着件月白中衣,站在几前临窗,闻得脚步声响,略侧过身来。
他目光扫过她与覃淮,眼中神色不动,唯眉峰微蹙。
“回来了?”
他说,声音低而沉,像是昨夜一整宿未曾合眼,“火起得倒快。”
城外的那场大火烧得干净,声势却也闹得浩大,大抵是那些隐在幕後的人未有察觉李远思早早拿捏了罪证,又大抵是他们没曾想到兰丶覃二人会下手如此利落。
总而言之,那一处庄子,是废了。
兰沅卿行至几前,躬身一礼:“是孙女擅作主张,惊扰了外祖。”
这一烧可能还是烧走了几千两白花花的银子,若说不心疼,那自然是假的。
可世上有的是比银子更要紧的东西。
李老爷挥了挥手,眼中却并无嗔色,只缓缓坐下,略一点头,道:“我原也以为你们再迟几日才动手……说说吧,都查到了些什麽。”
看来是闹的大了。
兰沅卿将袖中那页账册轻轻放在书案上,低声道:“三处铺子丶两笔死银丶一批旧草料,全都挂在三房名下。”
“最要紧的是——那批草料的封包丶编号丶封印丶用纸,皆与镇北军所用无异。”
她擡眸看向李老爷,神色镇定而沉凝:“若这账落入外人之手,三房顶不住,镇北侯府也必受牵连。”
覃淮在旁道:“三房旧仓藏着的,不是他们的命根子,是整个北地的命门。”
李老爷静静听完,指尖在桌面轻敲两下,久久无言。
片刻,他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得给漠北去封信。”
“让你祖父早作防备。”
话音一落,室内气氛登时一凝。
覃淮却忽然擡眸,声音极轻:“阿公此时若亲笔修书,自扬州送出,只怕反被人盯上。”
“我手下暗卫行踪不显,可混至水道快马送至玉门之外,既不经邮传,也不走府路——更妥。”
李老爷闻言,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好。”他声音不高,却落得沉稳,“你安排吧,信由你的人送去。”
话虽简短,却分明透出一丝难掩的疲惫与忧思。他负手在窗前立了片刻,望着晨光透进来。
这件事显然已经牵扯到了朝廷势力——而他那位远在漠北的老友,最不想让他这个小孙子牵涉进朝廷事,更不想让他涉险。
再说,他也不放心外孙女继续插手这件事。
驰援漠北,暗中资助,宁冒大不韪,原本就是他自己的决定,不该牵连再多。
话未说完,却一杯酒撒在几上,未尽之言,都隐在那人酒後倦眼之中。
李老爷胸口微微起伏,终究没有将此话说出口。
他转过身来,看向兰沅卿与覃淮,眼中已有了与先前不同的意味,似藏着千钧重担,又似已下了极重的决意。
“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不许再插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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