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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琼糕,特意从扬州带来的?这般大费周章……倒是让侯爷记挂了。”
眼下可不是正当时节的点儿,他要去寻的正宗口味的青琼糕,可不容易。
“药也是你以前喝惯的方子。”
覃淮加了一句,语气极轻,像生怕惊着她,“我叫了京中最稳的药堂,让他们照着你旧年冬天调养用的法子配的。”
兰沅卿低头,指尖轻轻在袍袖上一拈,她嘴角暗自压着喜,整顿片刻,忽转过了身子,端端正正地朝他一福。
“多谢侯爷挂念。”
这一礼施得极正,语气却像一柄钝刀,特意割在他心上,不深,却疼。
她一口一个“侯爷”,叫得不远不近,恰好将那三年旧情隔开。
“你……”覃淮喉头动了动,却没接话。
兰沅卿也不看他,只是慢条斯理道:“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终归不好听。侯爷若改日真欲来兰府做客,可让人递一封帖子,我父亲自会安排。”
“如今天色不早,侯爷请回吧。”
她话音一落,便伸手去取榻边烛剪,像是当真要熄灯送客了。
覃淮哪里受得住这个?
她向来乖巧,从未这样将他隔在外头。
这番回京,不仅多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白笙,小姑娘还对他还理不理,几次见面不是吵架就是冷嘴。
好啊!好得很!
他眼中有怒气翻动,手却还克制地拢着袖,沉声道:“那年阿公为咱们订亲,婚书写得明明白白,请了亲朋,也请了媒人——难不成你都不记得了?”
她的手顿了一瞬,果然擡起眼来,眼神冷冷的,却比之前更清明了几分。
“订婚需有父母之名,媒妁之言。”
订婚?
亏他还记得她才是他婚书上头的未婚妻,她将来也是要入覃氏宗祠的,谁叫这厮先头一口一个与她无关。
混该的。
她不紧不慢地回道,“我父亲母亲当年皆不应允,外祖父执意为之,是念旧人旧情罢了。”
“外祖已故,那一纸婚书,又有几分算数?”
“况且——”她话锋一转,笑意冷淡,“如今侯爷高门贵重,何愁娶不得良配?何必总来寻我这病殃殃的女郎?”
话是这麽说,兰沅卿又怕将人冷得太远,再不来了,那却不是她想要的了。
故而,她顿了顿,竟不等他答话,只径直走向内榻,语气平平如旧年翻账:“今日你送来糕点药罐,我心中是欢喜的,念咱们旧识多年。可往後……便不必再送了。”
这话说得干脆。
覃淮听得眼睫一颤,心头却像压了什麽。
他盯着她的背影,许久才哑声问:“往後我不必送,是因为……有人你已寻了新人替你送?”
兰沅卿身形一滞,转过身来,眼里并无惊讶,唇角却微微抿着。
吃醋了……
她心头生出笑意,却也知情不可恃得太过,语锋已略见冷厉,倘若再逼紧了,只怕真要叫他退了心去。
帘帐半卷,灯火微斜。
她本是笑着的,可烛火一照,觉帘後人看不清她面色,便即收了笑,猛地换作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两行珠泪自眼角蜿蜒而下,面颊雪白,泪痕明晰,那一抹红唇更显得唇齿间颤颤欲诉,楚楚动人。
她怒目看他,眼神里却藏着一寸倦怠与一分哀情,如枝头蔷薇被风拂乱,艳色未减,反添柔弱。
“你这是什麽意思?”
她低声开口,声线软却断,带着泣音,字字如鈎。
“你自己在外头带了女郎丶带了稚童回来,如今倒来说我有了劳什子新人?”
“我这三年日日夜夜,盼的是谁?念的是谁?梦里头哭醒多少回,也只盼你一个人。可你呢?前半年忽然杳无音讯,一回来便带了旁人,说不清道不明,连个解释也没有!”
说到此处,她语声陡紧,泪珠更是扑簌簌地落,“你倒有理了,如今却反来责我?覃淮,我恨你,恨不得……恨不得一死了之才好!”
说着便要转身,却一步未迈稳,整个人软倒在榻角。袖口轻垂,指尖攥着半褶罗帕,那帕子湿了一角,绣金边角都被捏得起了皱。
上鈎了。
覃淮见她这般模样,心肝都仿佛被刀剜一般,蓦地便冲上前去,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那双素白瘦削的肩头在他怀里止不住轻颤,泪痕斑斑,软得像一捧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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