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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善一抬脚把人顶开,形势反转,陈树抱着脑袋挨揍,姜善脏话连篇,陈玉满脸血爬起来,抄着凳子砸在男人脑袋上,瞬间姜善就倒了下去。
陈树捂着鼻子流了血,脸上也带了伤,他还想继续动手,邻居见状上前拉住人:“快别打了,出人命了。”
陈树抿着唇,沉默地甩开他们的手,但一直被阻止,最终怒不可遏地吼出声:“他打我姐姐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拦着!”
那两人愣了一瞬,“哎?你这人怎么不识好人心啊?你要把他打死,你也得坐牢.......”
最终还是陈玉拦住了他,陈玉手指发软,站都站不住了,陈树抱着姐姐,眼泪大颗地落下:“对不起,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
陈玉只是说没事。
……
陆诩开完会,发现陈树没在工位上,微微挑眉准备教训陈树越来越没规矩了,电话打过去,很快接通了。
“你怎么回事啊,上班时间去哪了?陈树啊,你不能仗着我俩的关系好,越来越恃宠而骄吧,这让其他人怎么看我这个总裁啊.......”陆诩靠在椅子上指责道,唇角却是带着笑的,故意吓唬他。
陈树沉默一瞬,声音沙哑:“我在警局,你能来吗?”
陆诩收起调侃的笑容,脸上露出严肃之色:“怎么回事?”
陈树没说话,挂了电话。
“啧。”陆诩看着电话,不满他的行为,还是让梁秘书把后面的行程空出来。
陈树被问话,那些警察最讨厌处理这些‘家务事’,一般都是口头调解,但陈树不乐意,要求姜善必须受到惩罚,他那种行为是故意杀人!
但警务人员却有些为难,毕竟这是两口子的事情,那两个当事人都在医院躺着。
“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要真的追究责任,你也有责任的哦。”那人还在吓他。
陈树梗着脖子说自己愿意坐牢。
陈树被冷处理安置在大厅,他脸上的伤口还没处理,坚持待在这里,正巧陆诩给他打来电话,他想陆诩来处理的话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
陆诩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况,一进门看见坐在大厅椅子上拉耸着脑袋的陈树,眼镜又不知所踪了,低着头,衣袖都被扯烂了,胳膊上是指甲划伤的痕迹,全身透着一股被欺负的可怜劲儿。
“陈树。”陆诩喊了他一声,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陈树抬起脑袋,那张脸更是青紫斑驳,眼角的位置是眼镜留下的红印,乌黑明亮的大眼泛起了潮汐,他站起身来朝着陆诩走了两步又停住,像是看见了救星和希望,但又不敢求助。
陆诩拉着人往外走,将人塞进车里,陈树还有些不乐意:“事情还没处理好……”
“我去处理,你先老实待在这里。”陆诩掐着他的下巴,拧着眉,语气不善:“干什么?好好的白领不干,跑去兼职打手了?”
“人家五大三粗的你干得过?”陆诩摸了摸他的颧骨的青痕,陈树吃痛地嘶了一声,眼尾更红了,“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陈树不说话了,任由陆诩教训了一顿:“这种事情你完全可以和我说,我还能不管吗?”
陈树想,凭什么跟你说,你是谁啊。
但又有些恹恹地想到,可是他最后还是要求助陆诩。
找范音尘的话,他应该会嫌弃麻烦吧。
见陆诩不说他了,他才主动开口,睁着那双可怜的圆眼,小狗似的可怜:“那你现在能帮帮我吗?”
陆诩按着他的脖子,在嘴唇上亲了一口,唇角噙着点坏笑:“叫声老公就帮你。”
陈树像是没听见他的话,垂下眼睫。
“不叫,我现在就走了。”陆诩揉着他的耳垂,直到将他的耳垂揉红。
陈树抿了抿唇,叹了一口气,声音蚊子般的大小,无奈道:“老公.......”
他都没叫过阿音老公……
陆诩还在说:“声音太小,听不清。”
陈树气得发抖,转身打开车门,闷声道:“我要走了。”
又被陆诩拉回来,亲了亲耳朵:“好了好了,听见了,听见了。”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陆诩安抚地看了他一眼。
陈树这才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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