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朝阳高中
柏朝的初三暑假玩得昏天黑地,分数出来,勉强够着个普高的线。离开学没几天了,她妈罗清急了,扯着她一大早就出门找辅导班。早上九点,太阳就毒得很,母女俩已经跑了好几家。罗清额头上沁着汗珠,眉头拧成了疙瘩,脚步越来越重,语气冲得像吃了火药:“赶紧看!看完一家是一家!这鬼天气,晒死人了!”柏朝蔫蔫地跟在後面,拖长声音:“妈——没一个喜欢的嘛!看着都憋屈。”
旁边小商店门口,一个坐在塑料板凳上摇扇子的中年妇女听到了,立刻凑过来,嗓门挺大:“找辅导班啊?我知道一家,特好!”罗清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转身凑上前:“在哪?大姐,快说说在哪?”那妇女用扇子指了指方向:“就在丽辉大街那块儿,牌子不大,但老师管得严,效果好!”罗清连声道谢:“谢谢啊,姐!太谢谢了!”说完一把拽住柏朝的胳膊,“走!”
母女俩顶着太阳在丽辉大街上来回走了好几趟,问了好几个路边小店的老板,才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道口被指点进去。小道尽头,孤零零杵着一栋普通的二层小楼。楼前挂着个小小的丶灰扑扑的牌子,上面写着“学大教育”四个字。罗清眯着眼,伸长脖子前後左右地张望,院子里静悄悄的,大门紧闭,一个人影都没有。柏朝早就不耐烦了,蹲在地上,掏出手机就开始划拉,嘴里嘟囔:“妈,看这地方,土掉渣了,还不如刚才看的那几家呢。”罗清瞪了她一眼,语气斩钉截铁:“能住就行!我看今天就定这儿了!我偏给你报这里!”柏朝立刻哀嚎起来:“妈——!”
罗清没理她,目光还在搜寻。柏朝蹲着,视线正好扫到小牌子下方,她擡手指了指:“喏,妈,那上面有电话,打个电话问问呗。”罗清眯着眼凑近牌子,费力地辨认着那串小字,然後从包里掏出手机,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她打了第一个,没人接。又打第二个,还是长长的忙音。她眉头越皱越紧,额角的汗流得更凶了,又拨了第三个,依然石沉大海。罗清烦躁地“啧”了一声,手指用力地又按了一次重拨键。这次,电话响了几声後,终于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带着点喘息和笑意的女声:“喂?你好?”罗清立刻像机关枪一样说:“哎!你好你好!我们是来看辅导班的!在你们门口呢!”柏朝听到电话通了,头都没擡,继续蹲在地上玩她的手机。
电话里的声音热情起来:“啊!看辅导班的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才在开个小会,手机静音了没听见!你们稍等啊,我这就从学校赶过去,马上到!五分钟!就五分钟!”罗清连忙点头,对着手机连声说:“好好好!我们等你!等你!”
柏朝这时才擡起头,撇着嘴看了看眼前这栋灰扑扑的楼房,又看看她妈焦急的脸,忍不住再次抱怨:“妈!你看这地方!真的好土啊!再看看嘛!”罗清刚挂了电话,一听这话,火气又上来了,狠狠瞪着她:“闭嘴!等人家老师来了再说!”
没过几分钟,就看见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小跑着过来,脸上堆满了笑,老远就朝她们挥手:“哎!你们好!是看辅导班的吧?不好意思久等了久等了!”她跑到跟前,还在微微喘气。罗清赶紧点头:“对对对,是我们。”那妇女掏出一大串钥匙,哗啦啦地响,一边开门一边自我介绍:“我叫焦兴歌,叫我焦老师就行啦!”
门一开,柏朝跟着她妈走了进去。焦兴歌热情地在前面引路,嘴里不停地介绍着。柏朝没什麽兴趣地四处瞟。焦兴歌指着左边:“这边是厨房,门口放了冰箱,冰箱上面那个是吹风机,方便孩子们用。”又指指右边:“那边有个大镜子,整理仪容。”接着推开一扇门:“这里面是女生宿舍。”柏朝探头一看,里面不大,像是把原来的大客厅隔开了,放了四张上下铺的铁架子床。焦兴歌补充:“厕所和洗漱在楼梯间那边。二楼也是宿舍,还有个小阳台。男生宿舍在隔壁那栋房子。”
当听到“四个卧室”和看到那四张床铺时,柏朝的眼睛突然亮了!四人寝!比之前看的那些挤着七八个甚至十个人的地方好太多了!她立刻来了精神,一把抓住罗清的胳膊摇晃起来,声音都拔高了,带着点兴奋:“妈!就这儿了!就这儿!别看了!就报这儿!”罗清被她晃得差点站不稳,又好气又好笑:“哎哎哎!你这孩子!急什麽!再看看情况啊!”
焦兴歌站在旁边,看着柏朝突然转变的态度,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她适时地加了一句:“放心!我啊,刚好就是咱朝阳高中的语文老师!到时候肯定能把咱孩子教得特别好!”这句话像颗定心丸,罗清脸上的犹豫瞬间消散了大半,终于也露出了笑容,连连点头:“行行行!焦老师,那晚上我们就来铺床!”柏朝一听彻底定了,立刻高兴地拉着罗清的手,迫不及待地往外走:“妈!快走!回家拿东西去!”
晚上,柏朝提着沉重的行李箱,胳膊底下还夹着一大卷被子,再次站在了“学大教育”门口。她心里还惦记着白天看中的那个四人寝,脚步都带着点轻快。可一进门,焦兴歌老师带着点歉意迎上来:“哎呀柏朝来啦!那个四人寝……下午有俩学生提前来,已经住进去了,实在不好意思啊!现在只剩六人寝还有位置了。”柏朝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心里那股期待“噗”地一下灭了,一股无名火“噌”地就冒了上来,堵在胸口。她愣在那儿,盯着地面,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句话也不想说。罗清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也明白女儿不痛快,但事已至此,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没说什麽,拍拍她:“走吧,先去六人寝安顿。”
罗清带着憋着一肚子火的柏朝进了六人寝。房间比四人寝更拥挤,空气也显得闷闷的。柏朝把行李箱往地上一墩,发出“咚”的一声,自己则往墙边一靠,立刻掏出手机,手指用力地划拉着屏幕,脸绷着,看也不看她妈。罗清没管她,自顾自地开始给柏朝铺床,动作麻利地把被褥展开丶铺平。
就在罗清弯腰整理床角的时候,寝室门被推开了。一个女生走了进来。柏朝下意识地擡眼瞟了一下。这女生个子比柏朝高,骨架也显得更宽一点,挺壮实。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长相,带着点明显的混血感。女生没看柏朝,径自走到自己靠窗的床位,把行李放下。柏朝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又迅速落回手机屏幕,继续保持沉默。这时,她齐肩的短发垂下来,有点挡视线,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手在旁边的杂物堆里摸索几下,摸到一个不知道谁落下的塑料夹子,“啪”地一下就把那缕碍事的头发胡乱夹到了头顶。
那个混血长相的女生正弯腰准备铺自己的被子,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柏朝身上,直接开口问,声音没什麽起伏:“你叫什麽?”柏朝虽然心里有火,但天生是个自来熟,有人搭话,那股劲儿就上来了,头也不擡,手指还在屏幕上点着,嘴里倒是利索地答:“柏朝。柏林的柏,朝阳的朝。”那女生点了点头,简短地说:“我叫陈月汐。”说完,她就低下头,开始整理自己带来的被子,动作不算太熟练。
柏朝划拉了两下手机,忍不住又擡起头看向陈悦汐,看她一个人在那折腾,随口就问:“欸,你怎麽一个人来的?你爸妈呢?”陈月汐手上动作没停,语气平淡地回了一句:“我很大了。爸妈来给我整,不太好。”柏朝听了,歪了歪头,觉得这女生挺有意思,咧开嘴笑了笑,但也没再接话,又把注意力放回手机上。
这时,罗清正好把柏朝的床铺得差不多了,也跟焦兴歌那边交完了钱,走回寝室。她看柏朝还在玩手机,就伸手去拉她的胳膊:“行了行了,弄好了,走吧,回家。”柏朝被她妈一拉,身体晃了晃,眼睛却还盯着手机屏幕。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麽,挣脱了一下罗清的手:“妈,等会儿我!”说完,她飞快地把手机往自己刚铺好的床上一扔,几步就走到陈月汐的床边。
陈月汐正有点笨拙地想把被套套上棉被,被角扭在一起。柏朝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我来帮你。”她动作很麻利,扯过被套,撑开,抖了抖,抓住棉被的两个角,利索地塞进去,然後像抖包袱一样用力一甩一抖,再抓住另外两个角塞好丶拉平。整个过程又快又稳,三两下就把陈月汐折腾半天的被子给铺得整整齐齐。
陈月汐站在旁边看着,没说话,也没阻止,脸上也没什麽特别的表情,只是看着柏朝的动作。柏朝弄完,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小事,没看陈月汐,转身走回自己床边,一把抄起手机,对罗清说:“好了妈,走吧。”然後头也不回地跟着罗清走出了寝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宗门第一天骄,重生了。n前世他因为劝诫师尊远离新来的反派师弟,却受师傅冷落,师姐欺负,最后在小师弟的污蔑中丢掉性命。n重活一世,他决心要为自己而活,第一件事就是叛出宗门,和师傅中师兄弟们划清界限。n然而,就当他以为此生不会再和她们有所交集时,却不料她们开始后悔了,并且百般哀求他回来。n面对她们的哀求,他冷笑道我现在只想飞升,你们大祸临头关我什么事?让她们滚远些后悔,别打扰我飞升...
十年过错段时江念...
闻柚白为求自保,敲开了谢延舟的房门。倒也不后悔。虽背负骂名,却也玩弄疯狗。他有白月光,不爱她,她贪慕虚荣,心机歹毒。她早就听腻了这些话。后来,他拽住穿着婚纱的她闻柚白,你是不是没有心?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当他驯服于她,即被她所厌弃。闻柚白vs谢延舟资本市场女律师vs衿贵豪门风投男他以为她是救赎他的神明。亵渎神明。直到神明拉他入地狱。多年后,闻律师对女儿道这是谢叔叔。谢延舟?谢延舟老婆徐宁桁老婆是你叫的吗?...
开坑新文戳→梨汁软糖沈乔言把小青梅拐上床时,以为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缓解。他没想到欲望是个无底洞,自己会上瘾这幺深。只要看见她,无时无刻都想操她,这是病,还是命?既然控制不了,那就日常羞耻好了。文艺版他天生不懂得...
...
电话被拒,左圭泽拿着资料来到医院,文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文雅容抬眸,男人俊美不凡,虽未见过,却也能看出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微微颔首,到安静的角落,面对面坐下,我们认识?你想谈什么事?左圭泽把手中资料递给她文小姐,你先看。文雅容疑惑的接过,最上面写着国际有名的三支医疗团队,医生的资料,心里惊讶却又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