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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开始
第二天早上,柏朝醒得格外早,或者说一夜都没怎麽睡踏实。她鬼使神差地提前了半小时出门,没有像往常一样和黎汐雨她们汇合,而是独自一人绕到了学校後门那条僻静的小路——那是她知道叙春阳偶尔会骑车经过的路。
她手里攥着没吃完的半个包子,食不知味,眼睛却像雷达一样扫描着每一个可能的方向。心脏在期待和抗拒之间拉扯得生疼。她既怕看见他,又怕看不见他。
终于,那辆熟悉的黑色电动车出现了。叙春阳骑得有点快,像是赶时间。柏朝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几乎是本能地,她猛地转过身,假装在看旁边光秃秃的围墙,後背绷得笔直。
她能清晰地听到电动车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後在经过她身後时,似乎…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速度好像慢了一瞬?
她的呼吸都屏住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短暂的停顿上。然而,预想中的招呼并没有响起。那停顿短得几乎像是错觉,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很快恢复了正常,并且迅速远去,消失在小路尽头。
柏朝僵硬地站在原地,过了好久才慢慢地丶慢慢地转过身。空荡的小路上只剩下清晨的冷风。她低头看着手里那半个冰冷的包子,忽然觉得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心里空了一大块,比没吃早饭还难受。他看见她了,她知道。但他选择了无视,像绕过一根无关紧要的路桩。
周三,数学课代表挨个发着前天的作业卷子。柏朝心不在焉地等着。一张卷子放到她桌上,她随手拿过来想塞进桌肚。
目光扫过分数时,却猛地顿住了。
卷子左上角,姓名栏那里,清晰地印着“叙春阳”三个字。是他的卷子,错发到她这里了。
她的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缩回。她做贼似的飞快地四下张望,确认没人注意,才敢再次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那三个墨印的字。
他的字迹有点潦草,带着点不羁的劲儿,和本人那种阳光里透着疏离的感觉很像。她就那麽呆呆地看着,看了好久。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天电玩城他和那个女生并肩站着的画面,心口又是一阵尖锐的酸涩。
她甚至産生了一个荒谬的冲动:想把这张卷子偷偷藏起来。但这念头只存在了一秒就被她掐灭了。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拿起那张卷子,走到数学课代表面前,声音干巴巴地:“发错了,这是高二的吧。”
课代表“哦”了一声,接过去“放这吧,我去问问老师是不是拿错了。”,随手把它放到了那一沓待发的卷子最上面。柏朝看着那张写着他名字的卷子混入其中,很快被其他卷子覆盖,再也找不出来了。就像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心事,永远只能藏在最底下,不见天日。
深夜,台灯是唯一的光源。柏朝对着物理题,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手机就放在手边,屏幕漆黑,却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她。
挣扎了很久,她最终还是解锁了手机,打开学校公用表白墙。手指悬停在搜索框上,犹豫再三,像是进行某种犯罪前的最後踌躇,然後飞快地丶做贼似的输入了三个字:“叙春阳”。
搜索结果跳出来,大多无关紧要。她不死心,又加上了学校的名字和“足球”关键词。
这一次,真的跳出了一些零星的信息,大多数都是表白他的。唯一的是几年前校运动会和初中足球比赛的旧闻简讯,附带几张像素很低的集体照。她放大图片,眯着眼睛,在那群穿着同样队服丶面容模糊的少年里,艰难地寻找着。
找到了!
照片里,他比现在瘦小一些,头发更短,抱着足球,对着镜头笑得毫无阴霾,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阳光得刺眼。那是她不认识的丶更早时候的他。
她保存了那张模糊的照片,设置了仅自己可见。然後又像着了魔一样,去翻遍了所有能想到的社交平台,输入他的名字,一个个翻看那些可能有关联的主页。大多数都是重名或者无关内容。偶尔找到一两条疑似是他或他朋友发的动态,没有照片,只有几句看不懂的游戏术语或者抱怨天气的话,她也能反反复复看好几遍,试图从中拼凑出一点他生活的碎片。
她知道这样很傻,很徒劳,甚至有点…变态。但那种透过屏幕,偷偷窥探到一点点他不为人知的生活痕迹的感觉,像饮鸩止渴,带来片刻虚幻的接近感,紧接着就是更深的空虚和自我厌弃。她关掉手机,把发烫的脸埋进冰冷的课本里。
年级召开期末动员大会,所有学生挤在礼堂里。领导在台上讲着千篇一律的鼓励话,底下昏昏欲睡。柏朝坐在人群中,眼神放空。
突然,礼堂的音响里传出一个有点熟悉,又因为电流放大而显得有些失真的男声:“喂?喂?测试一下麦克风。”
是叙春阳的声音!他好像是学生会的,被安排调试设备?
就那麽简单的几个字,透过音响震动空气,清晰地钻进柏朝的耳朵里。她的脊背瞬间绷直了,像过电一样,所有的困意和走神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心脏不受控制地丶剧烈地狂跳起来,撞得胸口发疼。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烫。
周围的一切噪音——同学的窃窃私语丶领导的讲话丶空调的嗡嗡声——都瞬间褪去,模糊成遥远的背景音。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那个透过电流传来的丶有点失真的声音。她甚至不敢擡头去看台侧操控台的方向,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指甲,屏住呼吸,期待着…期待着也许他还会再说点什麽。
然而没有。测试完麦克风,那个声音就消失了,再也没响起。领导的讲话继续,周围的嘈杂重新涌入耳朵。刚才那短暂的几秒,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她死寂的心湖,激起剧烈的丶无法控制的涟漪,然後迅速复归平静,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原地体会着那强烈而来路不明的心悸和随之而来的巨大失落。
期末考结束那天,恰好是柏朝在网上搜到的丶不知道准不准的丶据说是叙春阳生日的日子。
一整天,她都心神不宁。她编辑了又删除,删除了又重新编辑。她想给他发一句“生日快乐”,哪怕是用最普通丶最像群发消息的语气。
她打了又删:
“嘿,听说今天是你生日?生日快乐!”
太刻意了,他怎麽知道我听说的?
“生日快乐!”
太干巴巴了,像群发的。
“祝你生日快乐,期末考顺利!”
关期末考什麽事…好蠢。
最终,她一个字都没发出去。那条编辑了无数遍的祝福,安静地躺在她的手机备忘录里,和那条仅自己可见的模糊照片丶和日记本里无数个他的名字一起,成了又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
零点过後,日期跳转。她看着那个再也无法发送的备忘录,心里有一点淡淡的遗憾,但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丶自虐般的平静。
看,就连一句最简单的祝福,于她而言,都如此艰难重重,最终石沉大海。这场暗恋,从头到尾,都只是她一个人的兵荒马乱,一个人的独角戏。酸涩胀满了心脏,却找不到一个出口。
可是後来,我才知道他生在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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