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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地狼藉的误会和再也收不回的丶伤人的话语。
寒假过去一小半,空气里弥漫着过年特有的懒散和油炸食物的香气,但柏朝心里却像压着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沉甸甸丶湿漉漉的,怎麽也轻松不起来。电玩城那个女生的笑脸和叙春阳最後那句粗暴的“别哭了”,像两把交替出现的小锥子,时不时就扎她一下。
她瘫在沙发上看电视,遥控器按得噼里啪啦响,没有一个节目能看进去三分钟。柏盛就歪在旁边单人沙发上打手游,手指飞快,嘴里时不时蹦出几句骂队友的脏话。
柏朝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心里却在疯狂拉扯。她太想知道了,那个女生到底是不是他女朋友?这个念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快喘不过气。她不敢去问任何可能认识叙春阳又和她有交集的人,怕话传到他耳朵里,显得自己多麽在意似的。
唯一可能知道点内情丶又大概率不会到处乱说的,只有她哥柏盛。但他那个脾气…直接问肯定不行。
她深吸一口气,假装被无聊的电视剧弄得哈欠连天,状似无意地往柏盛那边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瘫姿势,眼睛依旧盯着电视,语气懒洋洋的,像在聊最无关紧要的八卦:
“哥,你们男生…是不是都挺喜欢那种…嗯…就是长得挺扎眼,看起来挺会玩的那种女生啊?”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只是纯粹的好奇,甚至带着点轻微的鄙夷。
柏盛正打到关键团战,头都没擡,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哪种啊?说人话。漂亮就漂亮,什麽叫扎眼?挡你光了?”
柏朝被噎了一下,心里暗骂他嘴毒,但不敢表现出来,只好换了个说法,尽量把范围扩大,不聚焦到一个人身上:“哎呀,就…比如…不是我们学校的,可能职高或者别的学校的?打扮得比较…成熟?看起来朋友很多那种?”她手心有点冒汗。
柏盛手指没停,随口应付:“哦,那种啊。看脸呗,长得好看谁不喜欢?问这干嘛?你有同学谈了个职高的?”他的注意力显然还在游戏上。
柏朝心里急,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她抓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心不在焉地啃了一口,咀嚼了半天,才又装作忽然想起什麽的样子,语气更加随意,甚至带上了点调侃的意味,目标是那个她最想提及的名字:
“没,就随便聊聊。哎,说起来,我记得…叙春阳他哥,不是跟你关系还行吗?那叙春阳…他是不是就挺招那种女生喜欢的?他那样儿的,女朋友得换挺勤吧?”她故意把“女朋友”三个字用轻飘飘的语气带出来,仿佛这只是个基于他外表的合理推测,而不是具体指认。
柏盛刚好一局游戏结束,骂了句“傻逼队友”,把手机扔到一边,这才终于擡眼瞥了柏朝一下,眼神里带着点审视,但更多的是懒得深究的敷衍:“叙春阳?你打听他干嘛?”
柏朝的心脏猛地一跳,赶紧低下头,用力啃苹果掩饰慌乱,声音含糊不清:“谁打听了!不就是闲聊嘛!不说拉倒!”她欲擒故纵。
柏盛果然没多想,嗤笑一声,重新拿起手机,一边戳着屏幕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他啊…好像没听说有什麽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吧?以前好像是有几个小女生追着他跑,职高那边也确实有认识的人…啧,那小子皮相是不错,是挺招蜂引蝶的。”
没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职高有认识的人…
招蜂引蝶…
这几个词像拼图碎片,在柏朝脑子里飞快组合。所以…电玩城那个,可能不是女朋友?只是…“招”去的“蝶”之一?那他那天的反应…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柏盛又补充了一句,彻底打断了她的思绪:“不过谁知道呢,他们那圈子乱得很。你少打听这些有的没的,也离他远点,听见没?一看就不是什麽省心的货,跟你不是一路人。”柏盛的语气带着兄长惯有的丶蛮不讲理的护短和警告。
“哦…知道了…”柏朝含糊地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啃着那个已经没什麽味道的苹果。
得到了些许模糊的信息,非但没有让她安心,反而让心里那团毛线更乱了。不是女朋友,但关系亲密。没承认,但也没否认。招蜂引蝶…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翻涌的丶更加复杂的酸涩和迷茫。
他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而自己这点偷偷摸摸的喜欢,又算什麽呢?
晚上,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映在柏朝脸上。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只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蜗牛,手指无意识地滑动着屏幕,其实什麽内容都没看进去。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罗清的声音温柔地探进来:“朝朝?睡了吗?”
柏朝像受惊一样,立刻把手机屏幕按熄,塞到枕头底下,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妈…没睡。”
罗清推开门走进来,摸索着按下了墙上的开关。“啪嗒”一声,刺眼的白炽灯光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驱散了所有角落的昏暗。柏朝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
“怎麽不开灯?黑漆漆的看手机,眼睛还要不要了?”罗清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蜷缩的样子,眉头微微蹙起。
柏朝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声音闷闷的:“不想开…没事。”
罗清没在意她的别扭,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妈看你这次期末的成绩单了…怎麽又下滑那麽多?物理和数学都快不及格了。是不是最近学习上遇到什麽难处了?跟妈妈说说?”
成绩。这两个字像针一样,精准地戳破了柏朝强撑的平静。她鼻尖一酸,没说话。
罗清观察着她的神色,声音放得更柔缓了些,试探着问:“还是…在学校待得不开心?有什麽心事?学不进去了?”
这句“不开心”和“心事”,像一把钥匙,猛地捅开了柏朝心里那个塞满了委屈丶困惑丶酸涩和愤怒的盒子盖子。所有的情绪瞬间决堤,她再也忍不住,眼泪毫无预兆地丶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迅速浸湿了枕套。
她猛地吸了一下鼻子,声音带着剧烈的哽咽和无法抑制的怨愤,几乎是吼了出来,像要把积压太久的毒液一次性吐干净:“妈!我有一个特别特别讨厌的人!我讨厌死他了!我恨他!我真的好讨厌他!我看到他就烦!听到他的名字就难受!”
她哭得肩膀都在抖,语无伦次,只是反复强调着那份汹涌的“讨厌”。
罗清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激烈情绪和眼泪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把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依旧温柔,带着安抚:“哎呦,这是怎麽了?谁啊?把我们朝朝气成这样?跟妈妈说,是谁这麽讨厌?”
柏朝把脸死死埋在妈妈温暖的肩膀上,眼泪蹭了她一脖子。她哭得喘不上气,断断续续地丶无比委屈又愤怒地控诉:“一个…一个我看不懂的人!我永远都看不懂他!他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他…他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我讨厌他!我最讨厌他了!”她说不清具体的事,只能发泄这种被情绪反复拉扯丶无法掌控的无力感和愤怒。
罗清听着女儿这充满孩子气却又无比真实的哭诉,心里明白了大半。她没再追问那个“他”到底是谁,也没问具体发生了什麽,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女儿,手掌一遍遍抚过她的後背,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没事了没事了…我们朝朝不气…讨厌就不理他,离他远远的,好不好?我们朝朝这麽好,是世界上最乖最好的宝贝,不跟那些讨厌的人生气,不值当,对不对?”
柏朝在妈妈怀里用力地点着头,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她贪恋这份毫无条件的包容和温暖,仿佛在这里,她所有莫名其妙的情绪都能被接纳。她哽咽着,重复着妈妈的话:“嗯…我是最好的…我讨厌他…我不理他了…”
“对,我们朝朝最棒了。”罗清继续轻声哄着,直到怀里的哭声渐渐变成了细微的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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