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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2
夜渐深,蝉鸣声被晚风吹得稀疏了些。老房子的吊扇“吱呀吱呀”地转着,送来阵阵穿堂凉意。外婆的房间里已经传来了均匀的鼾声,堂屋里只剩下窗边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将燕离和简珩的影子温柔地揉合在一起,铺在斑驳的青石板地面上。
简珩将最後一个蟹壳仔细地剥开,雪白的蟹肉堆成一座诱人的小山,推到燕离面前。他指腹上还沾着些许姜醋的碎末,语气带着惯有的轻松:“小时候总盼着能快点长大,好光明正大地约你一起去巷口那家店买糖油饼。现在倒好,随便买张机票就能飞到你身边,反而……”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眼底盛着灯光,笑意更深,“反而觉得,还是小时候这种偷偷摸摸给你塞零食的日子,更让人心里踏实。”
燕离用筷子尖戳了戳那堆蟹肉,听他没头没脑的话,忍不住嗔道:“说什麽呢,现在也可以光明正大啊。”
“不一样。”简珩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院子里那棵老石榴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摇曳,像极了小学教室窗外那排总爱随风晃动的梧桐。“那时候啊,带早餐给你,得趁值日生不注意,偷偷把报纸包塞进你抽屉里,还得提心吊胆怕被老班抓个正着。现在麽……”他低下头,视线胶着在她发顶那缕不听话翘起的呆毛上,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现在我光明正大地走进你外婆家厨房,热好螃蟹,剥好石榴,外婆还会帮我打掩护,说‘阿珩有心了’。”
燕离的心尖蓦地一颤,像被什麽轻轻拨了一下。她忽然想起,上周整理外婆的旧物时,在一个积满灰尘的饼干盒底,发现了一张简珩小学时候的请假条。那几行歪歪扭扭的铅笔字,至今仍清晰地印在她脑海里:“老师,我今天肚子不舒服,想早点回家。”可外婆後来悄悄告诉她,那天简珩压根儿就没生病,他只是帮隔壁班的同学修理坏了的自行车,一直忙到天黑才回家。
“其实……”简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带着一丝不易察测的叹息,“我以前总怕你觉得我烦。你总说我带早餐是任务,是负担。”
“才没有!”燕离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却不自觉地拔高了些,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她想起初二那年冬天的一个早晨,天降大雪,她因为贪睡赖床,没来得及吃早饭就往学校跑。简珩举着用自己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保温桶,在她教室门口足足等了快一节课。保温桶里的红豆粥还冒着丝丝热气,他却因为长时间等待,鼻尖冻得通红。“那时候你明明冻得直跺脚,还嘴硬说‘我不冷,我就是看你可怜’,”她低下头,轻轻拨弄着手里的蟹壳,声音有些发闷,“我……我还嫌你烦,偷偷在日记本上写‘简珩这家夥,真是比我家那只粘人的胖橘猫还烦人’。”
简珩忽然伸出手,温热的指尖轻轻覆住了她的手背。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常年握手术刀留下的薄茧,磨挲过她指节上因长期握画笔而生出的薄茧,声音里满是温柔的笑意:“我後来翻到过那本日记本。”
“啊?”燕离猛地擡头,撞进他盛满星光的眼眸里,心跳漏了一拍。
“在你初三那年搬家的时候,不小心落在我家书房了。”简珩的拇指在她微凉的指腹上轻轻画着圈,语气带着一丝怀念,“上面还夹着我送你的那张糖纸,就是你第一次分给我吃的那个糖油饼的糖纸。我当时翻到最後一页,看到你用铅笔写:‘简珩今天又给我带了早饭,他真是个大笨蛋,明明知道我不爱吃葱花,却每次都把葱花挑得干干净净。’”
燕离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她清晰地记得,那天放学回家的路上,简珩举着那张被他写得乱七八糟的糖纸,一脸认真地对她说:“燕离你看,我把你不爱吃的葱花都挑出来啦,这样你就可以只吃甜甜的糖饼啦!”结果一阵调皮的风吹过,那张被他视若珍宝的糖纸打着旋儿飞进了路边的臭水沟。简珩当时愣了足足有三秒,然後二话不说就脱了校服外套,扑通一声跳进了齐膝深的脏水里去捞。等他狼狈不堪地从水里爬出来,怀里紧紧抱着那张皱巴巴湿淋淋的糖纸,冻得浑身直哆嗦,却还是把糖纸小心翼翼地展平,宝贝似的塞回了她的手心,声音带着一丝懊恼和坚定:“还好,没湿透。”
“其实……”简珩的声音低沉下来,像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那时候就想着,要是能一直给你带早餐,一直帮你挑葱花,一直看着你把热腾腾的糖饼吃得满脸都是,那该有多好。”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悄悄漫了进来,温柔地洒在堂屋的八仙桌上。那张承载着无数少年心事的素描纸被风轻轻掀起一角,露出了背面用铅笔写下的另一行小字,字迹娟秀却带着一丝倔强:“简珩是笨蛋,但是是全世界最好的笨蛋。”
燕离凝视着那行字,许久,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水面:“那你现在呢?”
“现在?”简珩笑了,眼底仿佛有揉碎的星光坠落,熠熠生辉,“现在我想给你剥一辈子的螃蟹,煮一辈子的醒酒汤,等你老了走不动路了,我就推着轮椅带你去我们小时候常去的那条小巷子,再买一次糖油饼——不过那时候,你大概得自己付跑腿费了。”
“想得美!”燕离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伸手拿起桌上的降压药,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的时候,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腕间那块古朴的银表。1998.9.1,那两个对她而言意义非凡的数字,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微光。“对了,”她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这块表,该换电池了吧?上次见它停了,好像是……”
“上个月就换过了。”简珩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冰凉的表盖上,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换成了最新的太阳能充电款,充一次电能用好几年呢。”他微微凑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丝狡黠,“倒是你,总说我记性不好,可有些事情,我记得比谁都清楚——比如,你十二岁那年爬树摘枣儿,摔破了膝盖,哭得惊天动地,却还嘴硬说‘一点都不疼’;比如,你高中联考失利,一个人躲在操场角落偷偷掉眼泪,却把攥在手心的糖纸捏得皱皱巴巴;再比如……”
“够了够了!”燕离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脸颊烫得厉害,“你怎麽什麽都记得这麽清楚!”
“因为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在想啊,”简珩轻轻握住她搁在自己唇上的手,目光温柔而专注,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般,“想和你一起长大,想和你一起经历所有的喜怒哀乐,想成为那个可以陪你分享所有秘密,也能为你保守所有秘密的人。”
外婆的房间里,隐约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压低了声音。简珩站起身,体贴地帮她把散落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过来,披在她微凉的肩上。燕离伸手整理着外套的领口,无意间瞥见他後颈靠近衣领的地方,有一个淡粉色的浅浅疤痕——那是初中时,他为了替她挡下一个飞溅的碎玻璃碴子而留下的。“当时血流了好多,你还不肯告诉我,”她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疤痕,声音里带着心疼,“後来还是外婆偷偷告诉我的,说你怕我担心,自己偷偷去医院处理,连班主任都没说。”
简珩低头,任由她带着微凉的指尖在自己颈间轻柔地摩挲,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现在告诉你,也还不算晚。”
夜风再次掀起堂屋的门帘,吹得案几上的旧铁盒“咔嗒”一声轻响。那里面静静地躺着他们从小到大积攒下来的糖纸丶校徽丶素描丶泛黄的电影票根……以及一封简珩在高中毕业那年写给她,却始终未曾送出的情书。信的最後一句这样写道:“燕离,等我们都长大了,我一定要娶你。不是因为家族,不是因为责任,只因为,我是简珩,而你,是燕离。”
“简珩?”燕离仰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轻声唤道。
“嗯?”简珩低头,视线与她齐平,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今晚……真的不挤一间了吗?”她故意板起小脸,语气里却满是期待。
简珩微微一愣,随即唇角漾开一抹温柔至极的笑意,眼底的星光仿佛都要溢出来一般。他伸出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缱绻:“好,不挤了。我就在隔壁房间,开着门。你要是半夜想吃螃蟹了,或者……做噩梦了,随时可以喊我。”
“我才不会做噩梦呢!”燕离嘴上不服输,心里却甜丝丝的。
“嗯,我家燕离最勇敢了。”简珩笑着应道,转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目光落在她膝头摊开的那本素描本上——画纸上,是他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模样,正微微低着头,认真地给她递着一份裹着报纸的早餐。旁边用铅笔写着一行略显稚嫩却充满力量的字:第182天,也是简珩和燕离永远不会结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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