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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木兔的队友会在路过这间教室的时候叫上他一起去学生餐厅,或者去训练,当然,后面那种情况发生的次数会少很多,因为大多数时候,不用任何人提醒或者呼唤,木兔自己就会迫不及待地离开教室,目的地当然是排球部。但我也能理解户羽同学为什么担心我会生气,可能那个‘除了射击什么都不关心的人’在大家看来,不说孤僻,至少也是相当冷漠的一个人吧。这可完全误会我了。用三岛由纪夫的话说,我不是‘拒绝世界’的那类人,相反,我是害怕被世界拒绝,才不敢擅自靠近其他人。所以我是‘被世界拒绝’的那类人,从很早以前开始就是了。看到我的反应,户羽明显放松了下来:“小美就是中野同学,小美她今天请假了,然后我看中岛同学你也是一个人,又难得跟你说上话,就想着要不要试着邀请你一起去吃午饭。不过你要是不习惯的话也不用勉强,哈哈虽然和你同班一年了,但是第一次聊天就一起用餐什么的一般来说果然还是会尴尬的吧?所以中岛同学你不用顾虑我。”户羽同学说了很多话,最后她也真的不好意思地屈起食指挠了挠脸颊,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我没有贸然打断,因为我还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有人愿意跟我一起做这种‘好朋友活动’——一起吃饭、打水、回家、外出游玩之类的事情。还是主动邀请。我也知道,如果把这种想法轻易说出来,很有可能会吓到只是抱着平常心来找我搭话的户羽同学。一起行动的朋友有事没能来学校,看到落单的同学,机缘巧合之下邀请她一起吃饭,在大家看来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对我来说,这种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毕竟这是第一次啊。第一次有人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吃饭。“我”我咽了咽喉咙,逼自己在户羽同学反悔之前握住她向我伸出的手——“我也想跟户羽同学一起用午餐。”说完,我紧张地等待她的反应,不出意料地,户羽同学微微瞪大了双眼,笑着朝我点头。“那我呢?”默默站在一旁听完全程的木兔突然发问,虽然知道他不是故意模仿我刚才的动作,但不得不承认,当他一边用食指指向自己,一边说话时,简直毫无违和感——“也带我一个吧,中岛。”户羽同学又开始用奇怪的目光在我和木兔之间来回绕圈,是因为我在跟他说话吗?除此之外,我还注意到木兔对我的称呼,跟一年前一样。我想起之前那次值日,他叫住我的时候,用的也是这样的叫法,像是默认我们的关系还停留在刚认识的那段时间。但现在比起木兔,户羽同学的注视反倒让我更无所适从,于是我又抬头看向说话的人:“可是”这次还真不是我有意躲他,而是就像我说的,他不是也有平时一起吃饭的人吗?我可不觉得排球部的二年级会集体请假,更何况,就算没有同级的队友,不是还有一位‘akaashi’吗?就在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个刚刚在户羽同学那里用过一次的问句再问一遍的时候,教室门口传来木兔的名字——“喂,木兔,你在那边干什么呢?去吃饭咯。”话说这是什么叫法是木兔的妈妈吗?这位排球部为数不多留有刘海的同学不论是从年龄,还是性别分属上都不可能成为谁的母亲,至于他为什么会给人留下这种印象,我猜多半要归功于眼前之人。听到有人叫自己,木兔下意识转头回应——“木叶,你要跟我们一起吗?”我们?没猜错的话,这个我们说的不会是户羽同学也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她点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哈?难道我刚刚不小心答应他了?一想到这,我完全陷入了自我怀疑,经不起如此烧脑的考验的大脑也彻底宕机。而当我好不容易重启这套年纪轻轻就不中用的认知系统,重新回到物质世界时,我发现自己正和户羽同学并排走在去往学生餐厅的路上——前面有好几个不认识的人。不,也不能说完全不认识。比如说刚刚那位排球部唯一留有刘海的同学,呃,一直这样称呼别人也太不礼貌了,而且木兔刚才好像叫过他的名字,好像是——”刘海”“中岛你果然也注意到了?其实我也一直想说来着,就算算上三年级和一年级,留刘海的人也只有你一个呢,木叶。”“不用强调‘只有你一个’——这一点啦,我又不是为了和别人不一样才不,说到底,有刘海这件事本身也没什么奇怪的吧,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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