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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没问题。骗自己也没关系,怎样都无所谓。就算承认也无所谓。承认什么呢?不是不得不开枪。是想要开枪。我想要射击。关于木兔的答案“现在玩的话就不……“现在玩的话就不收你钱了。”坐在板凳上低头摆弄着气球枪的男人抬眼看了过来,我下意识移开视线,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当我还在犹豫到底是老老实实道歉,还是装作无事发生径直走开的时候,他突然这么说。气球摊的老板跟附近那家cd店的老婆婆一样。是个大方的好人。我得出结论。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直接离开反倒成了失礼,于是我牵动着脚步,走到那个被我路过了无数次,却一次都没有真正靠近过的小摊跟前。台面上还有两把枪,我没有选择,而是按照距离拿起离自己最近的那把。也没有什么姿势可言,我只是学着那些正儿八经消费过的人,把枪托架在肩上,脑袋朝枪体靠近。老板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暗自吞咽着不存在的口水,莫名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看上去很蠢吧,这种拙劣的模仿。但是这次,同样的想法没有困扰我太久,因为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瞄准框内的世界全部占据——那个世界真的好小。比待过的任何一间出租屋都小,比躲过的任何一间扫把间还小,比衣柜小,比床底小,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世界都小。小到不允许注视它的人有半分松懈,更别提被胡思乱想扰乱心绪。最重要的是,很清楚。不仅是视野,当冰冷的重量和皮肤融为一体,不需要思考,我本能地作出反应——砰。因为靠得足够近,而震动本身也会给声量增幅,所以这次的枪声,比围观时听到的任何一声都要响——但我没有眨眼。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但不是难受。很奇妙的感觉。就像随风飘走的风筝被树枝挂住,顺其自然地想要停留。是自然现象吗?我无意识地继续看向那个锚点,一个红色的气球。就在我准备再次扣动食指时,理性回来了。体验过一次,就够了吧。不能对无法继续的事情上瘾,难以维持的快乐只会在回忆里变成负担。想到这里,我松开食指,也放下手中的存在,准备跟人道谢——“这不是还没打完吗?就当是帮忙了。”“啊?可是,我是第一次玩,之前没有试过”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明明只要说一句‘我打不中’就好了。“继续用那种姿势,迟早能打中的。”那种姿势“算了,要是不想玩了放在那边就行。”说完,他又低下了头。在我为数不多的回忆里,成田先生总是低头摆弄着那些退役的步枪,当时我不知道他为何沉迷与此。枪械爱好者?我有过这样的疑问。但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我问自己的不是这个问题。不想玩了吗?怎么可能。就算一直打不中,我也会一直开枪。直到子弹耗尽。“不行了啊。”“果然是运气吗?”“但晋级还是没问题的吧。”不需要那位数学很好的同学提醒,也不需要通过周遭的议论来判断,在枪声不断响起,子弹一点、一点消耗的时候我就有这种预感。下午的结果应该和上午不一样了。但具体差了多少,我心里也没有定数。而且射击不是考试,不是‘及格’就能通关,相应地,就算‘不及格’也不一定会被淘汰。因为标准并不恒定,决定结果的不是数字本身,而是数字与数字间的比较。所以还不至于丧气。退席后,正好看到准备上场的紫式同学,因为还有人在射击,她只向我点了点头,我也给出相同的回应。签完字后,我和两位教练坐在一起等待最终的结果,期间我也朝木兔在的地方看了一眼,他很高兴我看了过去,和之前一样朝我挥手,这次是两只手。这让我想起那些喜欢用张开翅膀、或者展开某个存在感最强大的肢体来宣示存在感的动物。有些是为了吓退敌人,有些只是单纯地高兴才这么做,还有些是为了求偶。什么鬼。我甩甩脑袋,本意只是想利用不存在的离心力甩掉这些不适合出现在的赛场上的杂念,但突然的奇怪反应好像吓到了坐在我旁边的铃木老师——“小光,你头晕吗?不会感冒了吧?”“啊,没有,我只是”只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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